“不错嘛，沈——”
“噗——”
沈天刚想开口鼓励，但只看紧闭双目的沈菱苍白小脸猛的一红，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但是依旧维持着盘坐的姿势。
“喂！没事吧？！”
沈天一看这种异变，连忙来到其身边，蹲下检查起沈菱的伤势。
灵气入体，经脉并没有受损，看来刚刚只是突破引体后期失败了而已……
沈天松了一口气，没出问题就行。
“这女人什么阶段了？”
方泽世见其无事，便又恢复到我行我素的状态中。
“引体中期巅峰，和刘贺一样。”
沈天回道。
虽然没有到达引体后期，但是今天看来，引体后期这是时间的问题，甚至可能会比刘贺更快到达引体后期，到那时候可就有意思了，一个学生比老师境界还要高。
该说学校教得好？还是学校老师不如一个学生呢？
但就在这时，眼前已经疲惫不堪的少女突然又开始运转心法！
这！！
沈天二人被吓到了。
她还要继续修炼吗？
“你干什么？疯了吗！！”
沈天一把抓过沈菱的手，阻止其继续运功。
沈菱感觉到有人阻止自己，缓缓睁开双眼，看向沈天。
此刻她虽然平静异常，但是双目中疲惫神色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但是这不是关键，而是她说的话……
“为什么不修炼了？”
一听这话方泽世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沈菱，一个少女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毅力，她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虽然突破失败不会对人造成太大损伤，但是正常人突破失败，都会调养生息以备下次修炼，但是这个少女明明已经到达极限，却还要进行修炼，这是为什么？
“你不累吗？”
沈天疑惑，但更多的是吃惊，自己可明白这种突破失败的感受，非常难受，自从前几个月失败一次后，自己就是在仲裁的时候才进行的第二次突破，只不过运气比较好，直接成功了，如果给自己第二次选择，除非必要，肯定不会主动突破。
倒不是沈天怂，好吧……其实就是沈天怂。
“因为您没有让我停下来。”
“！！！”
沈天和方泽世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