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字迹。
她把木条倒在桌上,只见,小圆盒的底部,垫着一层薄薄的小毡毯。面料细致,丝丝滑滑的样子。
晦月掀开毡毯,一张略显泛黄的纸张就显露了出来,它被叠成两折,看起来很小巧,静章心想,这肯定是为了将它长期藏在盒子里才折的这样小。
正在晦月打开黄纸的时候,她还贴心的为在场的众人解释:“原本契约也不是放在我这里的,是我亲自偷出来的。”
“各位也别觉得奇怪,我出身平康坊,为自身计总是本能。”
“我晓得国公肯定不会让我保留契约,所以,这东西偷过来,绝对不能让国公发现,只能藏在这个盒子里。”
某人略一挑眉:“这盒子有什么稀奇之处?”
“晦月识字不多,这些木条上记载的都是月事来临的日期,国公一向不喜女人月事,只觉得是不洁之物。所以,他根本不会碰这个盒子。”
这一下,在场众人都知道,晦月为什么要把契约藏在这个盒子里了,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怪异。
这还真是,恶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