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着肉串，吃得津津有味，边谈天，边笑出声来。
顾南给程素雅讲了很多有趣的事情，程素雅听着禁不住大笑，笑得放肆。她的笑声如同摇铃声那般动听。
听着，顾南温柔的俊脸愈发好看，眸底是浓浓的温柔。
程素雅吃完了十几个肉串觉得吃不够，还要再来二十个，她边一问顾南，“南，你要吃多少呢？”
“和你一样吧。”
顾南也要二十个肉串。
“好。”
程素雅喊着老板要四十个肉串。
老板很忙，烤肉串的生意一向很好，顾客络绎不绝。他边忙着烤，边回应了一声说，“请稍等一下。”
程素雅只好喝着椰汁当是充饱，边喝着边说，“南，没想到你真会说幽默话。”
以前老顾从不很幽默，不会说有趣的话，一般都是她讲给他听幽默的话。
“只要你开心好。”
顾南一笑道，过去他不会说幽默的话，一般是程素雅在他耳边说了不少幽默的话，经常逗他开心。
现在呢，他生平第一次给蓝向晴说幽默的话，即使不会说，也得说，至少让她能笑好。
没想到，蓝向晴笑得很愉悦。
顾南看着心里很满足，希望以后能让她这么开心下去。
“南，你是不是看到我有心事，才会想出很多有趣的事情给我讲的吧？我知道你是在让我开心。”
程素雅不是没有听得出来，也不是没有看出来。
她知道老顾是挤破头脑想出这么多幽默的话讲给她听，显然是在逗她开心。所以，老顾是察觉到她心情不好吧？
虽然老顾讲了很多故事，不是很幽默。但是她很喜欢听，也感到很开心。内心发出来的开心让她笑着，笑着不止。
程素雅觉得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听老顾给她讲了这么多幽默的话。
不一会儿，他们要的四十个肉串烤好了，程素雅吃完了二十个肉串说，“今天的心情真是不错。”
刚在南外滩散心，接着在这吃着这么多个肉串，充饱了，而且心情倒是不错的。
顾南看着她一脸是开心，见真的是开心了说，“开心好。”
“南，谢谢你。”
程素雅目光真切在看着顾南，笑容纯真着说。
“我也谢谢你，果果不在，倒是你陪我散心，也陪着我吃烤肉串。”
顾南一笑着说。
说到果果，程素雅不知苏果果在那边拍戏怎么样了。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拍戏好了回来。”
程素雅很想念苏果果。
“还有两个月。”
顾南回答着说，“果果在那边拍戏要很长时间，希望她能好好照顾自己。”
“嗯。”
程素雅笑着。
两人吃完烤肉串后要回去，顾南开车送她去女人坊公司，在路，忽有手机响起。
顾南边开车，边接电话时，看到来电示是张柔。他的心有了一波涟漪，正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
最后，他没有接电话，关掉屏幕放在一边。
程素雅见顾南没有接电话，不解一问，“不接电话吗？”
“是骚扰的电话。”
顾南一笑着说，神色毫无波澜，看不出有一丝掩饰。
到了女人坊公司门口，程素雅下车说声，“明天见，晚安。”
“嗯，明天见。”
顾南目送着程素雅走去地下车的背影，后看着放在一边的手机，边沉思着会儿。
他一直知道张柔对他有好感，但是却找不出适合的话来拒绝她的好感。张小姐是个好女孩，他不忍伤害她。
即使不忍伤害张柔小姐的心，但是他必须要保持着疏远她，不能给张柔小姐继续保持着有一份好感，这样的话会对她的伤害更大。
顾南想起周然，觉得周然才是适合她的，毕竟他爱张柔小姐七年了，他更适合站在张柔小姐身边。
想着，顾南开车走了，没注意到另一边停着的车辆，坐着是一位女子，她的眸光一暗，杂着一丝忧伤。
良久，张柔收起目光，低眸看着手的手机屏幕，屏幕黑着得沉寂，令她不由得失笑一声。
顾南没有接电话的这一刻，令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也明白了什么。
顾南最近以来保持着在和她拉开了一个距离，即使她和他一起吃饭什么等，他都会以彬彬有礼的做法来对待她。
到最后，他是不会喜欢她，也不会爱她。
他只不过是把她视为合作的伙伴，也是朋友一场。
张柔心有明白得很，可是从心里传来一阵抽疼感令她难过到透不过气来。
原来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是多么让人难受，好像有一丝希望被粉碎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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