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不但对宇文让半分处置都没有,还将曹绘打发了。
曹绘心中怨怼高升,却无能为力离开了。
宇文让带着白虎也随之离开,走在曹绘的身后喊道:“武国公大人。”
曹绘停下脚步,回头便看到宇文让嘴角都带着胜利的笑意,本就不好的脸色瞬间就更为差劲了。
宇文让走到曹绘的面前:“这做人吶!贵在实力,而本太宰的实力就是圣上的皇叔,武国公不能觉得自己成为了高恩王的岳丈,就不一样了。”他的嘴角笑意更甚,“本太宰可是叱儿的皇叔,长辈呢!”
“太宰根本就是仗势欺人。”曹绘对宇文让也不似以前那般避忌。
“武国公要记着,人当量力而行。”宇文让只是低头嘴角含笑,继而抬眸:“我这个人其实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不死亦残。”
曹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看着宇文让,在这种宇文极一句话都不说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是选择忍气吞声。
宇文让见他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便带着白虎就走了。
白虎经过曹绘身边之时,还要再看他一眼。
……
虽然在高恩王府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宇文让的交代,不许任何人传出高恩王府,甚至是不许再有人有议论之声。
但是终究还是被传到了太宰府怡园轩。
殷远悠坐在院子里,看着花开花落。
杜鹃就站在她身后:“真没想到太宰这样的人物,听到第二苏染与别的男人有染,居然能够如此淡然,甚至不惜为了她当着众人的面就刷了高恩王府的面前,砍了曹叔光的右手。”
殷远悠站在牡丹花前,双手还轻触着,听完了杜鹃的话动作才被停止住了一般,却也还是不以为然:“太宰这个人不就是如此么?他的东西是容不得别人挑衅的。”
杜鹃看着殷远悠事不关己的样子,实在不解:“夫人,这可不一样的东西啊!女子的贞洁何等东西,太宰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答应。”
殷远悠转头看着杜鹃:“那你的意思是?”
杜鹃满脸的自作聪明:“我想太宰一定是不知道真相,第二苏染那个女人有本事把太宰迷得团团转,自然就能够让太宰把她的话给信服了。”
殷远悠垂眸想着,忽然地就折下了一朵牡丹花放在鼻前闻了闻。
杜鹃继续喋喋不休的说道:“也不知道这个第二苏染到底是有什么mí_hún_yào,居然用得这么的好。”
殷远悠伸手把手中的牡丹花丢弃到地上,面色沉辣了下来:“太宰如此真心实意的对待第二苏染,可第二苏染却做出这样的事儿,也实在是令人失望。”
“夫人。”杜鹃搀扶住殷远悠的手,“您看是不是也劝劝太宰?”
“太宰要是信了她,又怎么会听得我言呢?”殷远悠走到石椅坐下,“但是为了太宰,我也不能如此坐视不管。”
杜鹃马上说道:“可不是嘛!”
殷远悠既然说不会坐视不管,必然就是要有所行动了。
不等时间,殷远悠就带着杜鹃前往了同心轩。
在同心轩,当院子里的婢女看到殷远悠出现的时候,心就提了起来。
太宰明明有言在先,同心轩和怡园轩的人不必互相走动。
悦芽看着殷远悠,心想她是来做什么的。
初见马上就去禀报了第二苏染:“夫人,怡园轩的来了。”
第二苏染抬头,自从有了宇文让的话,殷远悠也从来不曾不听,今日突然造访,是为了什么?
第二苏染本想说请进来,转念又直接的起了身出去相见。
第二苏染走到门外,便看到了站在那儿的殷远悠和杜鹃。
“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殷远悠看着她问。
第二苏染看着她,没有拒绝,看到初见和悦芽的身上:“你们都先下去。”
初见马上就福了福身,要带着院子里的婢女退了下去,殷远悠挥了挥手示意杜鹃也退下。
然而悦芽却在这个时候阻止的开口:“太宰有令,我等的视线不得离开自家夫人。”
悦芽的一句话令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
悦芽看着殷远悠:“您有话请说,若是旁人在而说不得,那婢子们也实在对不住,毕竟太宰之令,谁敢不从。”
殷远悠看着悦芽,好个宇文让暗卫队教出来的婢子,就是和其他的婢子不一样。
“既然太宰这么交代的,那也无妨,我就这么说便可。”殷远悠也不为难的表现得落落大方。
第二苏染开口道:“不知夫人来寻所为何事?”
殷远悠走到第二苏染的面前:“我来,是想请妹妹好好爱护太宰的。”
第二苏染莫名:“这话,我便是不懂了。”
“我知道妹妹先前与高恩王还有欧阳浚都有过一段婚约,但既然现在已经嫁给了太宰,自当一心一意为太宰,也不辜负太宰对妹妹的一番情意。”殷远悠苦口婆心的说着。
然而第二苏染便是受不得这一套的人:“有些事儿,我们并不是谁都可以知道谁如何如何,所以当你与我说这些话时,实在是欠考虑了。”
没想到的是,殷远悠竟然在当着一院子婢子的面,给第二苏染跪了下来。
杜鹃看了,着急的上前要将殷远悠扶起:“夫人,您这是作甚,快起来。”
殷远悠却是将一手将杜鹃的手拿开,一脸真挚的看着第二苏染:“我知道,我说这些让妹妹不高兴了,可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