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安静的环境里,这突兀的三个字反而更能衬托出一种空灵的感觉,就像张子尘脱口而出的这三个字,仿佛直接把所有人的反应生生拉慢了一个节拍。
。。。
“喔。。。”
s那本来慵懒的表情虽然消失了一瞬间,但还是被张子尘捕捉了个干净。这也就意味着。。。还好自己猜对了。
“什么?真的是红心六?(英)”
就连负责翻译的金丝眼镜也有点好奇地冲s凑了过去,毕竟自己刚才也在跟着玩这个游戏,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唔。。。让我想想看。。。这是什么小把戏呢(英)”
壮汉看着s把牌摊放在桌上后,立马陷入了思考,对于张子尘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准确猜中,确实是没有想到。
“漂亮,我也只是猜中了点数而已,不知道花色你是怎么猜中的呢?(英)”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把头扭向张子尘。
“嘿,嘿,嘿,m,你不是在这玩后知后觉吧?你猜中了点数?(英)”
s绝美脸蛋上的倦容随着中年男人的话一起消失了个干净,难道自己抽的这张牌这么好看出来吗。
“当然,不过要不是他,我可猜不到哦(英)”
中年男人依旧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好像不管在何时何地的何种情况,都不会着急一般。
“!”
s的大脑好像瞬间被击中了一般,让中年人这么一说,立马反应了过来。接着一咬银牙,顿时一丝自嘲的表情就爬上了她那绝美的面庞。
“不知可否领教?(英)”
壮汉似乎对张子尘刚才的这个游戏特别感兴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提出了交流的意愿。
“当然”
张子尘点了点头,冲着s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
“我刚出电梯时,仅仅在座各位的目光偏移那一瞬间,坐我对面的这位美女就完成了一次极快的偷天换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在我挑牌整牌遛牌时,只要是触摸到牌的每个动作,这位大叔的眼睛就丝毫没有离开过。。。综合以上的情况来看,这圆桌上的道儿很深,但弄不清水有多深的我只好先让美女抽了一次牌,试探一下在座的各位。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位大叔可以轻松的记得这近百张牌的花色点数和顺序。所以。。。我本来想玩的那些小把戏,可就统统都搬不上台面了。”
“哈哈,b,你吓到了小孩哦(英)”
中年男人调侃了一句壮汉,不过眼睛却透过前面的玻璃片,一直仔细地打量着张子尘。
“我不是魔术师,不懂得那些魔术的手法,不过还好,在什么弊都做不了的情况下,运气站在了我这边。自从我下电梯到开始玩游戏,这位美女三次扶正了手上的戒指,两次翻正了项链上的挂坠,而且她在打牌的时候,不仅牌面点数是整齐地从大到小排列,而且每张牌的前后高低放得都分毫不差。很明显了不是吗,这位美女应该多少有一些自我强迫症”
刚才游戏玩的很惊险,旁观者自然没觉得什么,其实张子尘心里一直捏着一把汗。
“所以在之后你又问了s一遍,让她再确认一下手中的牌?”金丝眼镜似乎也明白了张子尘的手法。
“感谢上帝,你是在笑话我吗,d?(英)”
虽然没有听懂,但似乎s对金丝眼镜刚才那句话很不满意,不过在被张子尘猜中以后,她的表情一直都有些懊恼。
“没错,因为扑克的牌面是全世界一致的,只有四和六的牌面花色是两列的排序,其余都是单列,三列或者是人像。所以对于有强迫症的人来说,让她在第二次抽牌,并第二次确认手中的牌的时候,她一定会仔细核对一下手中牌的点数和花色。当我看到美女的目光在牌面上左边大致停留了三下,右边大致停留了三下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手中牌的点数是六”
张子尘不好意思地冲s笑了笑,毕竟自己是利用对方的习惯猜中了牌的点数,而且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讲了出来。
还没听完金丝眼镜的翻译,s便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刚才自己确实是疏忽了,对于嗜赌如命的人来说,强迫症绝对算是致命的弱点,以往在赌场之中,自己从来都可以把强迫症掩饰地很完美,没想到这次只有那么一瞬间没注意,就被抓了个体无完肤。
“嗯,可我到现在也没想出来,你是怎么猜到s手中牌的花色的”中年男人摸着下巴思索着。
“是因为暗示吧?”
一直没有说话,蜷在椅子里的楚年突兀地来了一句。
所有人的耳朵和目光瞬间冲着声源聚了过去,连趴在桌子上的s也饶有兴致地看着和墙一样的楚年。不过要说最惊讶的还是张子尘,因为这一直蜷在椅子里,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的家伙,竟然把自己的心思猜了个明明白白!
。。。
“没错”
“迫牌?!(英)”
一看张子尘承认了楚年的说法,坐在一边的壮汉这回彻底被搞了个一头雾水。
“这算什么迫牌?s,你见过这样的迫牌手法吗?(英)”
金丝眼镜也没明白楚年和张子尘的意思,不过壮汉所提到的迫牌倒也能算作是一种方法,毕竟那也是涉及到暗示一类的操作。
“别拿我开玩笑了各位,怎么说我也是在醒着的时候玩的,怎么可能是迫牌,再说了,哪种迫牌的手法是不需要接触牌的?(英)”
s说的的确没有错,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