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傅柳氏还不知道第二天因自己掀起的一场风雨,刚刚醒过来,还没有回过神,傅老太太的大耳刮子就抽过来了。
跟上次不同,这次房内都是丫鬟婆子,连傅兰陵也在,傅老太太是铁了心的不给傅柳氏面子了。
也不顾傅柳氏的哭喊,撑着身子一个耳刮子并一个耳刮子的接着扇她。
傅兰陵也忍着眼泪,站在一旁,默默啜泣。
傅老太太抽的累了,便叫人堵了傅柳氏的嘴,疲惫的对着哭肿了眼睛的傅兰陵道“今儿你就别回去了,叫人去跟那边说一声吧,如今这模样,如何回去,早点去休息,我还要好好惩治这个不成器的老货。”
傅兰陵也不敢劝,只行了礼,便回了房,叫锦瑟去东跨院传话,并拿一些衣衫用具过来,自己便在房内默默流泪。
傅老太太如何收拾傅柳氏,她不得知,只内心伤感,傅柳氏为何如此这般,这让她以后在萧君珩面前可如何自处,要是伤了情分可是如何是好,哪怕是晚晴疏远她了,又如何是好,还有萧老太太和萧杨氏都目睹了傅柳氏的做派,她以后如何面对二人,又想着傅柳氏被傅老太太掌掴的面如猪头,心里又是不忍,只泪如雨下,无法忍住。
她却不知道第二天的那番风雨,更是让她痛苦不堪。
那边厢,萧君珩听到傅兰陵派去的丫鬟锦瑟的禀告,点了点头,吩咐她好生照顾,又叫绣橘包了些梅花糕,道让她告诉傅兰陵,是晚晴和自己特地给她包的,让她好好休息。
锦瑟行了礼便拿了糕点告退了。
萧君珩轻声握着晚晴的手道“莞儿,今儿是不是吓坏了?”
晚晴点了点头,道“不知我何处得罪了傅太太?”
萧君珩柔声安慰道“哪里是你的错,你不要管旁的,只安心将养着,横竖都有珩哥哥在前替你挡着,谁也不能动你。”
晚晴不解道“什么意思呀?”
萧君珩替她挽了挽鬓发,笑道“不懂就不要想了,什么都不要想,心里只要想着珩哥哥就可以了。”
晚晴瞬间面红耳赤,捶了他的手臂一下,嗔怪道“哎呀,你说什么呀,真是的。”
萧君珩也不恼,只轻轻揉了揉她的小手道“今儿天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后面几天珩哥哥要忙着好些事儿,大概不能陪你来用膳了。你就好好在房里将养着,有甚要吃的,要喝的,要玩的,只管吩咐绣橘等就是,珩哥哥得空了就来陪你?好不好?”
晚晴乖觉的点点头“珩哥哥自己要记得保暖,不要着凉了。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
萧君珩得她一番暖心话儿,只觉得内心甜美不已,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鼻尖。
晚晴浑身僵硬,杏眼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萧君珩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戳了戳她的小梨涡,道“早些安睡吧。”
便也不再等她行礼,只吩咐绣橘等好生服侍,再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回了自己房间。
晚晴便呆若木鸡的任由绣橘等服侍着她取下头面,泡药浴,净面等,直到自己换好衣服,躺在香暖的绣床里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脑海里只想着,萧君珩亲了亲她的鼻尖?!虽只是轻轻一碰,但。。。
晚晴心如小鹿乱撞,又甚是不安羞愧,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只让守在帐帘外的绣橘等担心不已,几次三番询问晚晴是否不适?
晚晴道难以入眠,绣橘便拿出了她爹亲自配置的熏香,放入香炉里,不一会儿,晚晴便在各种思绪里,沉沉睡去了。
绣橘等才放心了下来。
傅兰陵拿到锦瑟带给她的,道是萧君珩特地吩咐的梅花糕,心里放心了下来,知道这是萧君珩让她安心,他和晚晴并没有迁怒于她,只待她明日回去。
傅兰陵便安下心了,又担心傅柳氏,但又明白不好打听,便也无法,只洗漱一番,便安睡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萧君珩去了萧老太太院子里,给萧老太太和萧杨氏请了安以后,便去了铺子里处理事情。
萧老太太待萧君珩出了门以后,才命人将院子门锁好,不准进,也不准出,以防傅家报信给萧君珩。
然后再带着萧杨氏还有一众丫鬟婆子等怒气冲冲的去了北跨院找傅柳氏。
傅老太太原本还没起来,听到萧老太太如此大阵仗,以为还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有些疑惑,按理不应该呀。
但是也无法,只吩咐丫鬟服侍起身,才叫婆子们把跪了一夜的傅柳氏带到正房大厅去。
待傅老太太收拾好,去了正房。见到已经坐到大厅等着的萧老太太和萧杨氏的脸色时,便已心知不妙。
果然等到萧老太太用了几口热茶后,便将之前萧杨氏所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傅老太太,言辞里自然是不甚客气的。
傅老太太大怒,气道傅柳氏如何还没来。婆子害怕答道太太道要梳洗一番,已经回房去了。
萧老太太冷哼,傅老太太怒不可遏,直接吩咐婆子将人拖来。
那边傅柳氏正忙着梳洗净面梳妆等,傅兰陵微肿着双眼,来看望她,见她脸红肿,人也憔悴了很多,有些心疼,但还没说什么,只听见门外一阵嘈杂,几个婆子便进来不管不顾的拖着散着头发来不及梳妆的傅柳氏去了正房。
傅兰陵有些惊慌,便也轻轻跟了过去,本想着有何事,自己也能帮着劝解些,谁知道,却听到了。。。
厅里傅柳氏跪在下方,鬓发散乱,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