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京城萧府进行了很大的一场清理撤换下人的行为,或打发或惩处了很多人手,又换上了新人,厨房,采购等都清扫出不少人。
碧荷母女本也是厨房的,不过后来被调来服侍晚晴,两母女都很庆幸早早就被调来服侍晚晴了,不然现今不知何种境况,又心里清楚,打扫出去的那些定是不干净的,下定决心一定要忠心主子,不然少爷的手段可不是好惹的。
其他的绣橘和墨菡两家子也都是这么想的,本来都是忠心服侍晚晴的,经此一役,更是贴上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无论饮食起居衣裳首饰等,都必须查了又查,验了又验,甚至必须自己亲自品尝过没有问题,才能够拿给晚晴食用。
比如每日的早膳和药膳等,绣橘娘和碧荷娘在小厨房都是亲自做,眼睛都不敢离开炖盅等,必须自己寸步不离的守着,等到做好了后,也只敢交到自己女儿手上。
绣橘碧荷领了来,须得请绣橘爹仔细查验过后,没有问题,二人再当着绣橘爹和晚晴的面,舀一些出来,二人分别服用几口,看见无事了,才可以将干净的膳食药膳等,送予晚晴享用。
晚晴用膳后,绣橘爹还得再请一次脉,再仔细查看一次房内的熏香,花香之类的东西,连面脂香膏净发的头油香油都要查看的一清二楚,每天都要查,决不能有任何遗漏。
至于后来萧君珩再送来的衣裳首饰等,云松不仅要亲自验收亲自送来,还要绣橘爹再当着云松的面亲自查看一番,若是再有不明来历的熏香或其他物件,须得云松当面解释或者当面查处来源等。
便是绣橘娘和碧荷娘,因为知道自己女儿都是要先服用自己做的东西的,若是有人要在饮食上害晚晴,自家女儿便先得没命,因此哪敢不小心呢。
至于其他的水啊,炭啊,相冲相克的绣橘爹和云松也都把关的很严,绝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就这样,在萧君珩铁腕手段下,晚晴的小院子被保护的滴水不漏,谁也不可以再使任何手段了。
晚晴就在这样被缜密保护的安心的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无忧无虑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晚晴没有问过之前熏香的事情,萧君珩怕她受到惊吓,也从不跟她说,只让她舒舒服服安安心心的将养着身子。
每日陪她用膳下棋,还给她画画,直逗的晚晴心里小鹿乱撞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开心的过去,转眼间,就快到傅兰陵和晚晴的十六岁生日,也是及笄礼了。
那天傅兰陵和萧君珩来她的院子陪她用膳的时候,萧君珩道“兰妹妹去北跨院也住了好些日子了,如今快要到及笄礼了,是不是该回来了?”
傅兰陵娇笑道“本早就该回来的,只是老太太和母亲有些不舍,我才多住了几日,珩哥哥不要生气才是。”
萧君珩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我哪里是这么小气的人,本来你是该和傅老夫人和傅太太住一起的,是我和晴妹妹不舍得你才。。”
傅兰陵娇羞的低头“什么呀!你真是的。。”
萧君珩便也不再说下去,只继续笑道“何时回来?过几天你就要生辰了,还要给你准备及笄礼呢。”
傅兰陵便道“明儿就回来就是了。”
萧君珩才满意的点点头,三人继续用膳。
晚晴心里却有些不安,当初在船上的时候她就想着绣副扇面给傅兰陵做生辰贺礼的,结果才开始就病了,后来到了萧府也一直病,虽说现在将养着,但是绣橘爹吩咐不可劳神,绣橘等自也不准她再绣什么,横竖都有墨菡母女替她绣衣裳,绣花,绣鞋袜等,根本不要她动手,因此到今日,她还没有给傅兰陵准备好绣品和贺礼,如今听萧君珩和傅兰陵说起来,心里哪能安生。
但是又不好面上表现出来,只能陪着二人好生用着膳食,等到膳毕,萧君珩便要去忙着铺子里头的事宜,傅兰陵也要回去准备明儿搬回来的事情,两人便先行告辞,道晚上要各自陪自家老太太,太太等用晚膳,明儿等傅兰陵搬回来,三人再一起用午膳。
晚晴送走二人,瞧见绣橘等忙不停的收拾房间,沏好热茶递给她,她接过热茶,却无甚心思品尝,放在炕桌上,倚靠在绣枕上,叹了口气。
绣橘等有了前车之鉴,生怕她不舒服,连忙询问道“主子可是身子有不适?可要传唤奴婢爹来把脉?”
晚晴摇了摇头,道“马上就到傅姐姐的生辰和及笄礼了,我什么都没有准备,不知该如何是好。”
绣橘,墨菡,碧荷都松了口气,不是身子不适就好了。
绣橘便道“主子想送些什么呢?”
晚晴道“本来我想绣一副扇面给她的,可惜。。”
墨菡便笑道“扇面啊,奴婢会绣,就让奴婢替主子绣一副?”
晚晴道“你绣的自然是好的,可是不是我亲手绣的,我心里不安。”
墨菡了然。毕竟傅家小姐跟主子是姐妹相称,及笄礼都不是自己绣的,确实不太好。但是主子的身子根本不能劳累,哪里能绣什么东西呢?
绣橘便道“那,要不主子送一些头面首饰或者丝绸布匹给傅小姐?”
晚晴笑道“这些东西,都是珩哥哥送来的,哪里好转送给别人呢。”
绣橘也暗悔自己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是啊,这可都是萧少爷的一片心意,哪能送人呢?
一旁的碧荷想了想,尝试的说道“主子可会厨艺?不若到时候主子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