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姐妹已经抖的说不出话来了,唯独身后跪着的有一个婆子,颤抖的回了话道“回老夫人的话,老奴是嘉南州朱家的仆妇,夫人道许久没有见过老夫人了,特地让家里的两位姑娘,也是您的侄孙女,来安乐州,给您请安,向您问好。”
萧老太太嗤笑了一声,继续问道“哦?是吗?真是有心了。”
婆子们都抖了一抖,便暗地里推了推朱翩翩和朱彩云。
朱翩翩不由得轻轻的“啊”了一声,惹得萧老太太甚是厌恶。
严厉喝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又冷笑道“真不知道,现在朱家的家教,已经是如此模样了。”
不待朱翩翩辩解,便冷淡道“既然请了安,便请回吧。”
朱家姐妹大惊,婆子丫鬟们也不由得惊慌失措了。
没想到萧老太太连面子情都不做了,竟然茶都不让她们喝一口,便让她们走?
婆子们想着,这可如何是好?原本夫人就吩咐要让这两个跟萧家大公子结亲,如今。。。
婆子们正想着该如何想个借口留下才是的时候,却见一直一言不发的朱彩云突然摇摇晃晃了起来,猛地一个身子不稳,便倒在了内堂中间。
婆子们互相瞥了一眼,便立马哭着扑在了朱彩云的身上大喊着“哎哟喂,我的姑娘哎,你怎么了呀?”
一时间,内堂本来甚是安静的气氛突然变得呼喊声不断,甚是吵闹。
萧老太太震怒!一个茶杯便摔到了哭的最响的那个婆子头上,只砸的她头破血流,惨叫一声,两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旁边的婆子丫鬟一瞧萧老太太如此威严,哪里还敢叫喊,只赶紧闭着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萧老太太直接砸死了她们,那可不划算。
果然,萧老太太直接指着那昏死过去,满脸鲜血的婆子怒斥道“给我拖出去打!打醒了为止!”
下人领命,便拖着那婆子出去受罚了。
其余人一瞧,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只恨不得赶紧回嘉南州去才是。
原本想着是来寻求富贵的,哪里想到是来受罚的。
朱翩翩更是吓得面如白纸,瘫在地上,一身冷汗。
萧老太太再命人拖了其余的婆子丫鬟,道无理莽撞,每人打二十大板。
婆子丫鬟连求饶都不敢,便被拖出去挨板子去了。
萧老太太再随意指了几个丫鬟道让她们暂时服侍朱家姐妹,待她们身子好些便送她们回嘉南州。
便命丫鬟拖着朱家姐妹去了最偏远的客院里,特意吩咐她们身子不好,最好待在房内才是。
朱家姐妹一来到便被萧老太太刻意敲打了一番,又累又热,又渴又饿晒了半天,又跪了半天。
再瞧着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都被打的下不来床,身边没了人,都是萧老太太指来的丫鬟们。
她们根本使唤不动,又住在最偏远的客院里,丫鬟们到老太太特意吩咐,姑娘身子不好,不要随意走动,还是踏实待在房内最好。
朱家姐妹哪里还能够见到萧君珩呢,更别说之前的痴心妄想着什么让他动心,给他做妾,享受荣华富贵的事了。。
朱家姐妹便暂时在偏僻的客院住了下来,虽说吃住都没有克扣她们的,不过也就是比她们在朱家好一些而已。
平日里也没有办法走动,只能老实的待在偏僻的院子里,两姐妹每天里只能互相陪伴着说话,或者发呆,想着之前朱夫人的哄骗她们的说辞,心里甚是悔恨。
萧老太太不动声色的就制服了朱家姐妹,果真厉害。
此事不过是一件细如尘埃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似乎就没有发生过,就这么过去了。
此时萧家上下都忙碌准备着迎接圣驾的事情。
陈妈妈听云松仔仔细细的叙述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两位姑娘的来历和处置之后,才放下心来,吁了口气道“这么说来,少爷并没有对那两位姑娘。。。”
云松小心的揉了揉自己并不红肿的耳朵,笑道“当然没有!少爷是何等人物?那些庸脂俗粉,哪里能够跟姑娘相比呢?您老放心,也让姑娘放心,安心待嫁便是了。”
陈妈妈松了口气,脸上也重新堆起了笑容,点头道“我儿说的对啊!只要不是少爷。。。娘也放心了。”
云松故意撒娇道“哎哟喂,我的亲娘哎,刚还是小崽子,这会子,就变成我儿了?啧啧啧,真是有了主子忘了儿子。。。”
陈妈妈听见云松故意讨好卖乖的说话,也不由得一哂,故作要再揪他耳朵的样子。
云松连忙夸张的往后一跳,装作害怕的德性,求道“哎哟哎,娘哎,儿子不敢了还不成么?”
陈妈妈指着他笑骂道“个小崽子,没个正形!”
云松笑嘻嘻的讨好道“娘哎,您老的就放心吧,放一百个心吧。”
陈妈妈点点头,道“那。。这是要迎接圣驾了?”
云松点点头道“这段时间,估摸着少爷不得空闲去看望姑娘了,毕竟迎接圣驾,乃是大事,您只让姑娘安心便是了。”
陈妈妈笑着应了,再关心了儿子几句,便离开萧府,回去禀告晚晴去了。
陈妈妈回到宅子里的时候,晚晴刚好正在用午膳,见到了陈妈妈,便好奇问道“陈妈妈,这是一大早去了哪里?”
陈妈妈便福了一福,笑着跟晚晴解释了起来,其中又着重说了那两位姑娘的事情,道原来是萧老太太的庶侄孙女,多年不来往,突然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