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是不是有些秘密没有说啊?”
顾修允只是一句玩笑,可凤蒹葭却觉得这无疑是在揭露她的伤疤。还在伤口上撒了盐,顾修允闭嘴了。他见凤蒹葭的脸色不对,都明白了顾修允带着两人来到一家客栈。
住了下去,为了方便凤蒹葭和俞恩住在一起,而他十分委屈的自己住间房。明明就是他的夫人,为何要分开而眠?凤蒹葭从进来这家客栈,情绪一直不对。
“娘娘,奴才今日在城门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一太监给梦柠捶着背,梦柠眼睛未睁开。
“滚下去!”
梦柠又开口道让他继续说,小太监顿了顿手上的力度减轻不少。
“奴才看见了有女子长得很像死去的凤皇后。”
梦柠猛地从贵妃椅上起来,凤蒹葭明明就死了。那段时间里贺兰焕卿颓废不少,日渐消瘦下去。举国哀悼七日,贺兰焕卿更是在他的寝宫待了许多时日。那凤蒹葭埋在黄陵之中......
“你没有确定看错人,凤皇后早就死了怎么还会活着。何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长相一样的有何不可?”
梦柠说的也不是很有底气,梦柠想起有个人太久没有去看望了。
“摆驾乾坤殿!”
贺兰焕卿的寝宫的人自然知道他彻底好了,他的手段全国都知道的。
“皇上,那梦柠摆驾乾坤殿了。”
贺兰焕卿仰起脑袋,正好可以收拾她这条小鱼。
“准备好!”
“是,皇上。”
贺兰焕卿坐于椅子中间,那椅子很大很宽可以容纳两个人。他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梦柠在去往贺兰焕卿寝宫的路上。心一个劲的在跳,贺兰焕卿看的那本书是凤蒹葭生前最爱的。
“凤儿,时间真快。这一晃你走了两三月了,还真是想你!”
贺兰焕卿一个人念叨了起来,他想起那个时候凤蒹葭整日跟在他的身后。
“你没有婉儿让人喜欢,蝶儿是你害死的!”
“君溯落,我好歹也是凤家嫡女。那凤婉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回忆道这里门外梦柠的脚步声近了些,贺兰焕卿手上的动作未停。尽管梦柠来了,他也没打算又重新回到床上去假装还未清醒过来。
“娘娘。”
门外的侍卫行了礼,梦柠半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进来了。门外的两个太监推开了门,梦柠踏进寝宫。贺兰焕卿明黄色的身影就坐在那儿,梦柠一开始没有注意到那个坐着的人是贺兰焕卿。
“爱妃,这么久都不来看朕!”
贺兰焕卿的声音传到了梦柠的耳朵里,梦柠一脸受惊的模样。贺兰焕卿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在此时梦柠吓得一直在后退。可她进门时,侍卫就将门关上了。梦柠满脸的不可思议,倒让贺兰焕卿觉得她的样子很滑稽。
“皇皇皇上...你怎么?”
梦柠哆嗦着贺兰焕卿从梯子上走了下来,梦柠愣了会又镇定起来。
“皇上醒了又怎么样,外面...”
梦柠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她在猛吞口水。贺兰焕卿阴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来到梦柠的跟前。
“怎么,爱妃为何不说下去了。朕听着呢,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贺兰焕卿步步紧逼,梦柠连连后退。一个上前一个后退,梦柠后背靠在门框上。贺兰焕卿双手撑在两边,他的脾气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得了的。
“给朕下毒,撤走了龙标杀害长公主。你觉得你梦柠算什么东西?”
梦柠一慌神从门框上滑落下来,贺兰焕卿能将凤长青五马分尸;凤家满门抄斩以及凤蒹葭含恨而终。
“呵!皇上,臣妾看未必吧!”
梦柠还在狡辩,贺兰焕卿理理龙袍。
“进来!”
门外的侍卫听见了贺兰焕卿的命令,推门而入跪下行礼。
“皇上吩咐!”
贺兰焕卿没有直接拿下梦柠,不幕后的人闻到了风声反而会打草惊蛇。
“带下去,好生看管!”
“是,皇上。”
梦柠被人带走了,她这一来势必让最大的老虎察觉到什么。梦家的人没有这么大的野心换句话来说是没有那么高的智慧才是。
“夫人,该用膳了。”
顾修允在门外敲着门,里屋的凤蒹葭躺在床边。而俞恩坐在桌旁,一听顾修允的声音她的肚子也饿了。凤蒹葭自己不想吃可不能让俞恩饿肚子,她转头对俞恩道。
“俞恩,你先去吃饭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俞恩跟凤蒹葭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多,却十分了解凤蒹葭的性格。
“吱呀!”
“姐夫,姐姐她说一个人静静。”
顾修允让俞恩自己先去用晚膳,而他进了房间。他进去的时候凤蒹背对着他,顾修允没有走向床边。
“宁儿,过去的事情不需要挂在心上。你这次回京城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皇帝对吧?”
凤蒹葭此时此刻无法面对顾修允,她的脑子真的很乱。一度忘却最初的想法,一阵风儿吹过,传来“沙沙”的细响,窗外的街道上零零碎碎地落下一片片树叶。
树叶被风轻轻地掠起,翻转了几下又落下。京城的冬季如深秋般的寒冷把它侵染成黄中缀红,红中透黄的颜色。
这一片杂红黄中,隐隐地还可以看到丝衰败的绿色。
“对!你说得对,我是为了看他一眼。你还不是有个旧情人,还说心里有我最后跟那个女人走了。”
凤蒹葭的声音有些哽咽了,顾修允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