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颠尼雅帝国皇历290年7月15日。
晚上22点36分。
南部前线,中路军阵地,艾丽莎的营帐。
“唔……”
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后,艾丽莎便发出了一声带着几分痛苦之色的,然后一把倒在了营帐的地上,然后道:
“喝得好撑呀……”
刚才,在阿尔伯特带领着中路军的大部队和她率领的先锋部队汇合之后,阿尔伯特便召集中路军内的所有骑士以及在前几天的那场艾丽莎指挥的那场大胜仗中的功臣,开了一场并不盛大,但也算是热闹的宴会。
庆祝两支部队的胜利会师,以及艾丽莎率领着先锋部队在前几天打的那场大胜仗。
要说开宴会的话,宴会里一般都是少不了酒的。
不过,在军队中,肯定是没法带酒的。
因此,这场宴会里,饮品仅仅只有红茶和水而已。
然而,这对他们布列颠尼雅人来说,饮品里面有红茶就够了。
布列颠尼雅人开宴会有个特点,那就是相比起宴会里一起畅饮酒水,他们更加喜欢自宴会里一起畅饮红茶。
因此,虽然只能在这场宴会里只能喝红茶和水,但是参加宴会的人,都没有什么不满的,甚至还有一些人感到非常地开心。
虽说是开一场宴会来庆祝两军的胜利会师,以及艾丽莎在前几天打的那场大胜仗,但是这个宴会里其实也没有什么节目。
这个宴会里绝大部分的时间,就只是众骑士和在众功臣们聚在一起,然后一起喝茶、热火朝天地聊天而已。
因为一直地喝红茶、喝红茶、喝红茶……所以在宴会结束之时,被艾丽莎喝进肚子里的红茶,多到什么程度?
多到差不多都快溢到艾丽莎的喉咙这种程度。
所以,在宴会结束之后,因为肚子被红茶撑得实在难受的艾丽莎,只能靠着她的骑士扈从——海柔儿的搀扶,才能成功走回到自己的营帐里。
在海柔儿的搀扶下,成功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后,艾丽莎便不顾形象地直接躺倒在了营帐的地上。
躺倒在营帐的地上后,艾丽莎立刻感到自己好受了许多。
望着躺倒在营帐地上的艾丽莎,海柔儿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苦笑道:
“艾丽莎小姐,幸好参加这个宴会时不用穿铠甲,否则的话,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以搀扶着穿着铠甲的艾丽莎小姐您回来。”
“如果这宴会是要穿铠甲才能参加的话,我才不会去咧。”
用着戏谑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后,躺在地上的艾丽莎,便前挪了几步,挪到了自己的床铺旁,然后一个翻身,从地上翻到了自己的床铺上。
而在艾丽莎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后,海柔儿也快步走回自己的床铺旁,然后一屁股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艾丽莎和海柔儿二人是住在同一顶营帐里的。
根据布列颠尼雅帝国的规定,骑士扈从可以和他的骑士,住在同一间的营帐里。
在海柔儿坐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后,海柔儿的脸上便露出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然后出声道:
“艾丽莎小姐,原来阿尔伯特先生,和您的父亲与母亲,在以前原来是关系十分要好的朋友吗?”
“嗯?”
从躺倒在地上,改为躺倒在自己床铺上的艾丽莎,发出了一声充满好奇之色在内的“嗯”声后,接着道:
“你怎么知道?我印象中,我好像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过这件事吧。”
“是刚才在大营外迎接阿尔伯特先生时,一名女骑士告诉我的。”海柔儿乖乖地回答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呀。对呀,我妈妈和父亲,以及阿尔伯特先生他,他们3个的关系是十分要好的。在战场上,他们3个是并肩作战的好战友,在私底下,他们3个是关系十分要好的好朋友。”
艾丽莎说到这,顿了一下,然后用轻松的口吻继续道:
“既然那名女骑士跟你说了他们3个是好朋友,那么她应该也跟你说了阿尔伯特先生他和我父亲伊塞尔是情敌吧?”
听到艾丽莎的这疑问后,海柔儿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点了点头,道:
“嗯,她也跟我说了这事了,感觉好像知道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海柔儿的话音刚落,艾丽莎便发出了几声很爽朗的大笑,然后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惊天的大秘密啦,这件事军队中的很多人都知道的。阿尔伯特先生和伊塞尔二人在年轻的时候是情敌,一起追求着我的妈妈艾比盖尔。”
“我想想看呀……我妈妈比我父亲要小3岁,父亲他今年45岁,所以如果我妈妈现在还健在的话,那么她现在应该42岁。而阿尔伯特先生他比父亲要年长一岁,所以今年阿尔伯特先生他46岁。”
“大概就是在22年前的时候,我母亲20岁,父亲23岁,阿尔伯特先生24岁时,父亲和阿尔伯特先生二人开始一起追求着我母亲,二人从好友变成了激烈竞争着的情敌。”
“在此之前,他们3个是很要好的朋友,在私底下,3人甚至还总是一起出去踏青、游玩。”
“自阿尔伯特先生和伊塞尔二人挑明了对我妈妈的爱意,开始激烈竞争后,他们3人的关系就开始变得有些微妙了。”
“在我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妈妈她从没跟我说过在那个时期,她当时是什么心境。”
“不过,我想妈妈她当时应该也很纠结和不知所措吧,自己的两个好友竟然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