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现在就跟你一起……”
“公司,厉擎苍只让我一个人去。”陆亦双打断了他,“昂杰,他现在已经不为难我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在这好好陪陪安安吧,别让他玩到一半就回去。”
司昂杰听她这么,也只得妥协,但还是立即嘱咐道:“你心点,有什么情况随时打我电话。”
*
陆亦双出了商场,打了一辆车,便直接赶到cj婚庆公司,上海分公司总裁办。
她在外面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扭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红木办公桌后,老板椅上的厉擎苍。
这上海分公司的总裁办虽然不大,但也装修得简约而极具现代化,这是厉擎苍一贯的商务风格。厉擎苍许是刚结束了国仁医院的繁忙工作,有些疲惫,欣长的身体正靠在黑色真皮老板椅上,修长的食指撑住眉心,闭目养神。他身上穿着纯黑色的修身西服套装,里面的衬衫和领带都是黑的;这样压抑
的颜色,非但不显单调,还让他身上的气场更为强大,让人轻易不敢靠近。
看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婚礼还挺上心的,即便累成这样,也要亲自来跟她对接细节。想到这里,也不知为什么,陆亦双心里突然一刺,让她猝不及防。
她这么大刺刺地站在他面前,有些尴尬,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他时,他黑眸还未睁开,却突然薄唇轻启:“来了就坐。”
陆亦双吃了一惊,就赶紧坐到旁边方方正正的纯黑色真皮沙发上,试探性地问道:“厉院长,您这么急着找我来,是要对接什么细节?”
然后,她就赶紧拿出纸笔,准备记录;但她随即听到他慵懒的声音传来:“在这里不要叫我厉院长,叫我厉总。”
“是,厉总,”陆亦双,“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也没什么大的细节,”厉擎苍终于睁开了双眸,却如寒潭般深不见底,“我就是想在我的婚礼夜宴上燃放一支烟花,你看行不行?”
“啊?就这样?”陆亦双一脸懵逼,心里随即浮上来些许被戏耍的恼怒,“厉总,一支烟花而已,自然是您随意;您要是实在拿不定主意,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沟通,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个时候过来呢?”
厉擎苍看着她脸上的不悦,嘴角却直接勾起一抹嗤笑:“怎么,打扰你跟你未婚夫和孩子相处了?”
“你……”自己刚刚的行踪竟被他摸得一清二楚,陆亦双惊得瞪圆了眸子,“你跟踪我?”
“只是碰巧遇到而已。”厉擎苍一脸无所谓的调笑,“不过,你怎么还没跟他分手呢?”“我……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陆亦双终于感觉到,现在的厉擎苍有些不正常——自从他答应,以后只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员工后,这些他对她都一直是公事公办,从来没有任何逾距;但此刻,他却像突
然变了一个人般,如此狂妄而霸道;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在商场里看到她和司昂杰、安安“一家三口”开心在一起的样子?等等……也就是,刚刚他就在商场里,还看到他们了;那他为什么不赶紧叫住他们,然后在商场里就把婚礼细节跟他们对接完;这样不仅方便,还有司昂杰做参谋;而非要这么麻烦,让她一个人赶到公司
来跟他对接呢?想到这里,陆亦双心里那种被玩弄戏耍的感觉便更为强烈,让她不禁提高了声音回击道:“厉总,我知道您现在不仅是我的客户,更是我的老板,我应该尊重您;但我和昂杰的事,毕竟是我们的私事,您也
无权过问。而且,我跟昂杰相处得挺好的,我们会结婚,会一辈子在一起,这些都不劳您费心。”她的话,让厉擎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黑眸里也升腾出丝丝危险,语气分外冰冷:“你跟司昂杰相处得挺好?那如果我告诉他,在你们出逃的第二早上,我就把你拉出房间,要了你整整几个时,他还
会不会跟你结婚,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你!”陆亦双一直压制在心底的怒火,随着他这几句话,陡然膨胀开来,让她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不出来——这个男人一旦厚颜无耻起来,简直令人发指!那个早上是她的噩梦。完全失去理智的他,俨然就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嘶吼着压在她身上,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可明明是他强迫她的,他为什么非但连半点愧疚也没有,还这样毫无阻碍地奚落她,挖
苦她?
“放—心,”厉擎苍却冷然一笑,拉长了声音,“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他的。”
得好像在跟她偷情似的。陆亦双则更为反感,干脆直接站了起来:“厉总,如果您现在叫我来,就是想跟我讨论这些的话,那么……”
“现在就跟我去看看,那支在我婚礼夜宴上放的烟花,效果会怎么样吧。”厉擎苍没等她完便打断了她,欣长的身影蓦地站起,顺手拿起晾在椅背上的羊毛大衣,穿上就自顾自地离开了总裁办。陆亦双一反应过来后,立马追了出去,跟在他后面,有些着急地问他:“厉总,现在就去看烟花的效果吗?去哪看?这个点,就我们俩去看,合适吗?”
厉擎苍却连头也没回,似乎生怕听到陆亦双拒绝似的:“你是婚礼策划,我是你的客户,仅此而已,有什么不合适?”
陆亦双被他噎得不出话来,只能默默跟在他后面上车。
*
奢华的迈巴赫一路开出去很远,而最终到达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