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转院,给我转去柏林圣爱医院。”秦誉胜果断地。
“什么?”护士听了,有些惊讶,“秦先生,您现在的病情还是有点重的,转院不太方便吧?而且,圣爱医院那边的医疗条件没有我们这边好……”
“别废话,我今就要转。”秦誉胜一副勿需多言的态势,“而且,我非但要去圣爱医院,还要指定那里的日耳曼医生做我的主治医生,你尽管安排就是。”
“好……好的。”见秦誉胜心意已决,护士也不好再劝,立即出去安排了。
护士一走,大卫看秦誉胜的目光都彻底变了:“誉胜,以前真没看出来啊,你子对爱情竟然会这么主动,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秦誉胜的指腹,轻轻拂过资料里殷明芳的二寸彩照,笑得痞帅痞帅的:“遇到感觉对的干嘛不追?机会稍纵即逝,等着以后后悔吗?”
*
又过了几,实在找不到陆亦双的厉行,就只能先回国。
到了a市,行医疗的公务已经堆积如山,他只得先去公司处理。
乘坐总裁专属电梯上了顶楼,他刚打算进办公室办公,却在走过一个拐角时,透过有些磨砂的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外面等待室里等待的刘印蓉。此时的刘印蓉,整个人明显比之前瘦了一圈,皮肤发黄,有些憔悴。她身上裹紧了一件的羽绒服,显得她十分娇。她的左手手腕露在外面,上面还贴着胶布,那是之前她试图割腕自杀时,
留下来的伤口。
他皱了皱眉,停住脚步,心里骤然升腾上来一种不明的情绪——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副总裁从另一个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厉行停在那里看刘印蓉,便开口:“厉总,这个女人已经在这里等了您两了,每次都是早上来,晚上走。我们也跟她过,您不在,可她她有的是时间,一
定要等到您为止……我们怕出事,也不好阻止她。”
听到这里,厉行鹰隼般的黑眸,顿时眯了锚—等了他两?是什么样的执念,能让这个女人在这里等他整整两?
肯定,是为了之前他在病房里照顾她时,当听到陆亦双的消息后,就在那个清晨跟她不辞而别的事吧。虽然她是因为他才试图割腕的;虽然当时他那样做的确是欠妥当;但到底,他不爱她,甚至跟她之间都没什么瓜葛,他自然也没有义务照顾她。他只是因为看她可怜,才留在医院里照顾她的,后来他也
是有事才会离开。
就因为这么点事,她就要在他公司蹲点守候他两,要来跟他讨法?
想到这里,厉行心里骤然烦躁起来,漠然地看着刘印蓉,无所谓地:“她要等,那就让她等吧。”
然后,他也不等副总裁回话,一股脑儿就钻进了总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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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虽然公务堆积如山,件件都是非常要紧的事;但不知为什么,厉行整个人心神不宁的,脑海里总是不断重复着早上副总裁的那句话——这个女人已经在这里等了您两了。
一转眼就到了中午,主厨给厉行送来了午餐。
是他爱吃的牛肉沙拉。新鲜的牛肉稍加烹饪,不油不腻,搭配各种脆爽时蔬,淋上海鲜酱,每一口都是美味和健康。
但这次,他在吃了两口后,却突然情不自禁地站起,端着餐盒就去了那个拐角,透过有些磨砂的玻璃,静静看着外面的刘印蓉。
她叫了外卖。虽然只是两个梅菜包子,但也吃得极其香甜,吃一会还要赶紧抬起头,密切打量着从她身边走过的每一个人。
他猜,她现在一定是在找他吧。她一定不会想到,他就在这磨砂玻璃后面,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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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光一向漫长,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五点,厉氏的员工们开始陆陆续续下班。刘印蓉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又是白等了,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却突然走到了她面前,恭恭敬敬地:“你好,刘姐,我们厉总有请。”
男人话音刚落的这一秒,刘印蓉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反应过来后,她立即抬头,字里行间都含着丝丝兴奋:“他……终于肯见我了?”
“刘姐,请随我来。”男人对她完后,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刘印蓉赶紧追了上去。
……
当刘印蓉踏进厉行的办公室后,眼前的一切让她分外惊叹,她心里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厉行的办公室又大又亮,一派新中式的古朴风格,整体显得低调而有内涵。宽大的办公桌由全红木打造,与后面的红木书柜相称,这是一种不露锋芒的奢华,也让整个办公室里充斥着淡淡的红木清香。
黑色的真皮沙发色泽亮眼,旁边是一整排落地窗;站在落地窗旁俯瞰下面,颇有一种君临下的傲气。
此刻,厉行背靠在老板椅上,以一种十分惬意的姿势坐着;他那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刘印蓉,似乎在审视着什么。过了好久,他才慵懒地开口:“找我什么事?”他猜,她一定是要质问她,当初为什么会在医院不告而别;而他也早已准备好了辞,他会告诉她,他一点都不爱她,他们之间从以前到现在,再到以后,都不会有一丁点关系。
把药水打进肌肉组织里到时候可能会引起栓塞,大出血,而且非得做手术才能止血。所以,你这是在帮这位先生,还是在害他?”
话完后,殷明芳才从推车底下抽出一根废弃的胶管,把头发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