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不理会他们的小心思,热闹已看,回了公主府!
其他人也慢慢散去,唯有香妈妈和龟公二人,站的街头面面相觑!
香妈妈是下决心要追随女大王的,可二当家带来一大帮人,簇拥着女大王直接走了,根本没人搭理他们。
两人只能先回客栈收拾行李,至于女大王,那么一座威风凛凛的长公主府在,自然能找到!
不过想巴结女大王,首先要摸清她身边伺候,尤其是刚才那位横眉怒目的管家!
看样子此人深得女大王信任,想沾女大王的光,就先要巴结好这一位!
香妈妈在红尘中摸爬滚打几十年,就不信自己这一身本事,还搞不定一个小管事!
越想越美,忍不住笑出声来。
龟公正在收拾行李,见状叹道,“阿香,你真想好要投奔女大王?”
香妈妈白了他一眼,“那是自然!这么粗的金大腿不抱,你以为我是傻子!”
龟公叹道,“能攀上贵人自然是好事,可你我的身份,怕是难啊!”
“按我说,咱们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回乡下去安度晚年吧!”
香妈妈柳眉倒竖,瞪着眼珠,喝道,“说什么呢!谁一大把年纪?老娘今年不到四十,正是一枝花呢!”
女人总爱把自己的年龄往小了说,香妈妈也是如此!
那龟公是知道她底细的,倒也没有说破,只是还在纠结。
“我们两个是有心,可你也看见了,女大王身边那群人可不是好惹的!”
“哼,那又如何!若论伺候人,讨人欢心,老娘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香妈妈得意洋洋。
龟公暗暗腹诽,你那是伺候男人的本事,女大王可不同!
不过,他一向是为香妈妈马首是瞻的,倒也没再吭声,继续收拾行李!
“先别急着收拾行李,让我想想,若要投靠女大王总要显出咱们的本事,要不哪有出头的机会!”
龟公停手,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即苦笑道,“可咱的本事女大王怕是看不上眼的!”
香妈妈白了他一眼,摸出银票数了数,抽出一百两给他。
“现在手里有钱又有靠山,替我多买些上好的胭脂水粉,等我先把脸保养好了!”
龟公接了银票,默默出去。
香妈妈歪在床上,畅想美好的未来!
再说宁王世子,回家第一时间找到挺着肚子的媳妇儿!
“娘子!”
“世子爷,你可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方二姑娘毕竟身子重,伺候太婆婆许久才回到房里。
见宁王世子一脸兴奋的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宁王世子忙扶着她,一脸喜色道,“娘子,你可认得镇国长公主?”
世子妃一怔,“镇国长公主威名远扬,谁不认得!”
宁王世子摇头,“我是说你未嫁时和她可有来往?”
世子妃黯然道,“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结识贵人,对了,事情如何解决的?”
宁王世子扶她坐下,当即眉飞色舞,把事情一一说了。
听的方二姑娘渐渐眉眼舒展!
“长公主真这样说,她主动提起春日宴,那咱们以后就有由头上门拜访了!”
“夫君今天可是立了大功呀!有镇国长公主这层关系,咱王府就不必像以前那么低调了!”
宁王世子笑道,“没想到镇国长公主如此好说话!”
世子妃暗笑,“我打听过了,镇国长公主喜欢各种极品玉石!”
“这好办,我这就去库房,一定找出让长公主满意的礼物!”宁王世子摩拳擦掌。
“夫君,等我与你同去!”这两口子激动的准备礼物!
却说宋家已经乱套了。
镇南王倒台,宋家元气大伤,略有牵连的成年男丁,或死或流放,就剩一个宋六郎!
一屋子女眷,只能依靠他,且喜六郎膝下两个儿子读书上进,老太太就指着他们以后光大门楣!
又委屈两个孙子庶子身份,几番想把他们记在怡静郡主名下,偏郡主死活不答应!
这婆媳关系就很僵持!
今日在家,突闻儿孙及小妾,庶女被抓到公堂上,宋老太太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就昏了!
家中女眷又哭又叫,请了大夫,揉了半天,老太太才缓过劲来。
一叠声嚷嚷,让人去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
今日巡城司的热闹挺大的,宋府小厮很轻易就打听清楚了。
回报了,宋老太太气的直拍床板,“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这个不孝的女人,居然敢把事情闹到公堂之上,她还要不要脸啊!”
其他几个儿媳也脸色难看,男人们或死或充军,新帝倒没为难女人,还好好的留在府里!
大家族,谁没个女儿,闹出这种事情,孩子们的婚事可怎么办?
几个儿媳妇一同哭诉,“老太太,为了一个宋蝶,这是要连累族里所有女孩子呀!”
宋老太咬牙切齿,“继续去打听!”
小厮一趟一趟的跑,公堂的消息也断断续续传来,一家人的脸色越来越黑!
等听完报告,女人们的脸色已经无法形容了!
“老六造的是什么孽啊?遇上这样两个女人,老宋家名声扫地了啊!”宋老太大哭!
一屋子女人想起伤心事,也跟着落泪。
在这片愁云惨雾中,怡静郡主携女儿回来了,宋六郎拉着脸,落在最后。
“小贱人,你还敢回来!”了解事情原委,是儿子小妾妄想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