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疏桐啃了两只大熊掌,果然是极致的美味。
其他人也是难得吃到如此多的肉菜,一个个甩开腮帮子,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顿。
就连张老头一家,也是吃的又痛快,又心疼。
尤其是看见张小月这个丧门星,一口接一口的吃肉,狂啃大熊掌,汪氏心在滴血。
这些都是银子啊,死丫头,若是不吃就都是她的了。可现在这些都已经变成了菜,不吃又亏的慌。
恶狠狠地叉了一块大肥肉塞进嘴,可惜毕竟是有伤在身,她还好一些,几个儿孙都被打了脸,吃起饭来脸上的肌肉牵动伤口还是很疼的。
别人吃饭只有快乐满足,他们一家则是痛并快乐着。
时间过得飞快,终于大家酒足饭饱,帮着收拾了一通各自回家去了。
汪氏回到家立刻招呼儿子开会。
“老四!你和百花楼的人商量好了没?”
张得海脸受伤了不能出门,却早早捎信给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已经商量好了,三天后就派打手来抓人。”
张得海皱着眉,“今天这一顿饭,那个死丫头算是拉拢了这一村子人啊!咱们行事只怕不容易。”
张得江也暗暗点,“别人就罢了,族长和里正这一关就不好过呀。”
“哼,他们都收了小贱人的好处,当然帮她说话了。不然就重新选一个他们都不在家的日子,再让打手上门。”
汪氏眼珠一转,想了想,说道:“那就再多等几天。我记得初六那天大嫂娘家兄弟过寿,大房一家肯定会都去的。”
“对呀,初六那天还逢集,村里大部分人都会去赶集的,就是那天吧!”
一家人定好毒计,疏桐还不知道有人在暗搓搓的要对付她,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怕的。
李寒的房子也很快盖好了,又请王大柱给大黄牛盖了牛棚。
李寒的儿子旺儿大病初愈,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每天出去放牛,和大黄牛相处的十分融洽。
四丫负责疏桐的一日三餐。因为小主人爱吃肉,小丫头也慢慢学会了炖肉。
李寒则天天出去打听买地的事情,一家人是死心塌地的奉疏桐为主了!
到了初六那天,族长一家果然赶早走亲戚家,参加宴席了。
村里的许多村民也趁着农闲时候去赶集。
李寒听说邻村有人卖地,吃了早饭就去打听了,四丫和她弟也各自忙活去了。
疏桐一个人躺在屋里睡着回笼觉,突然听到大门被拍的山响。
开门一看,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看样子不是本村人。
“你们找谁?”
后面摇摇摆摆走出一个花枝招展的妇人。
“你就是张小月。”
这人涂脂抹粉的脸上堆起了假笑,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扫视着她。
仔细一看,妇人眼睛亮了,“小姑娘,我找你!”
疏桐奇道:“你是谁?不是这里的人吧?”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亲叔叔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穿的像花孔雀似的妇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她面前抖抖。
“这是他给你签的卖身契。”
“卖身契?”疏桐仿佛没有睡醒般眨眨眼睛。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就是我已经被你给买下了!”
“对呀,小丫头长的漂亮,还怪机灵的,走吧,跟妈妈我去享福去!”
“你是哪家的妈妈?”
花孔雀挥动着手帕,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是安城百花楼的香妈妈,小丫头就跟我走吧,妈妈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要是不去呢。”疏桐皱着眉头,好冲的味道!
香妈妈诡异的一笑,手上的帕子抖动的更剧烈,浓郁的气味刺激下,疏桐忍不住连连打喷嚏。
“你这喷的什么,也太像香了!”
“你闻到香味了,这就对了!”香妈妈笑的好像刚刚下完蛋的老母鸡,透着一股得意劲。
疏桐不耐烦的站到她的上风头,用手在鼻子前面扇动着,“帕子用的香料太多了,你不觉得味道很刺鼻吗?”
“对了,你说的那个百花楼是什么地方?”
“咯咯咯!”香妈妈得意的笑道:“百花楼自然是安城最大的销金窟。姑娘们迎来送往的好地方啊!”
“就你这姿色,进了我们百花楼,妈妈保准把你培养成一代花魁。”
“花魁什么我没兴趣,你们走吧。”疏桐没功夫和她磨叽,直接赶人。
香妈妈冷笑一声,“想让我们走?你的卖身契可在我手里呢!既然不识相,我也不客气了,给我抓起来。”
三个壮汉同时爆喝一声,张开手臂像抓小鸡似的要抓她。
哟!这是要动手!疏桐冷笑一声,身体一闪,已经突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有人上门找打,她是不会客气的,抡起拳头砰砰砰就是一顿乱揍。
三个彪形大汉瞬间遭到连环暴击,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
等到香妈妈回过神来,她的三个打手已经倒地哀嚎。
“你,你怎么没事儿?你不是应该晕倒吗?”她描画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为什么要晕倒?”疏桐一脸的无辜。
香妈妈看看自己手里的帕子,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呀,我明明放了最重的mí_hún_yào啊!怎么会没事?”
”mí_hún_yào?”疏桐抢过帕子,放到鼻子底下闻闻。
“香气太浓,味道太差,你这mí_hún_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