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管事咬着,咬断根牙签,噗地吐往火篝里。他现在身上只披着件汗衬,恣意的翘着二郎腿搭在床边上。
孟陆在撩拨着火篝,想着一些心事。
差管事见孟陆没有答应,就继续的说。
“其实,有很多事情你们渔民并不知道,就如山里的事,我们村外的人也不知道。山里有很多好的东西,你们渔民轻易就能拿到,但我们只能用钱来换取。”
“放屁!”
孟陆怒喝声。“我小儿子摔伤了,想找龙首冠来医治,找遍所有人都没有找到。还不是要到城里去找西洋医生来治。”
“哦,这么说你是认同村民都是见识少咯?”
“村民见识不少,缺少的是钱。我们穷了几辈子,想要得到什么?我们渔民世代都为渔场打工,又得到什么?”
“难道你们没有得到自由吗?我们自由兵牺牲了多少,难道没有给你们换回自由吗?”
“自由?哼。”
孟陆苦笑下,“当初压在我们头上的是城主,现在压在我们身上的,是渔场和二大家族。”
差管事听着忽然剧震,孟陆说得不错,他们自由兵为了自由复兴事业,将皇朝推翻了,然后竟又是任由守旧知识,继续束缚着渔民。那他们到底还是没有将自由复兴起来。
“这等事情我会向管制爷反映。”差管事淡淡的说。
随即语气一转,差管事盯着孟陆,“进山的务必要查清楚,如果没有结果,我也没有颜面回去见管制爷了。”
孟陆点点头,“我会尽力带你们进山的。”
正说着,巡捕房的人进来报告,渔场那边安屠生传来消息了。
却说差管事带人走后不久,保长就从昏迷中醒来。
保长张眼的第一句话,“有鬼啊!”
保长见到鬼了。
鬼新娘果然作祟了村子。此时韩肥智不在,任裕粟只好让郭叟和西门沃次基给保长开点安神药,稳住保长的情况先。
渔场的人轮番去询问保长当时娶亲的情况,保长只是呆呆的傻笑,边无法控制的让口水流出嘴巴来。
而保长更是无意识自己肚子怎么会多了个胎儿,完全就像个废人一样。
“不行了,醒过来也不行,人完全没有魂魄。”郭叟见此,就下了结论。
“不,不。”西门沃次基摇摇头,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保长,他是这里,出了问题。”
赖福这时候却想起孟陆小儿子的事情来,急忙拉住西门沃次基说,“西门医生,你不是救过孟陆的小儿子吗?你再救一次保长怎样?”
“救他,可以。不过我要,切开保长,的脑袋。”西门沃次基在手上做个切割的动作。
“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赖福回答。
然后赖福又找到任裕粟和村长,将孟陆小儿子的事说给两人听,希望任裕粟和村长能同意让西门沃次基来医治保长。
这孟陆的小儿子,任裕粟早在医院就见过,当即同意了。
西门沃次基准备在渔场内进行手术,吩咐渔场打手将该准备的手术用具都准备好,因为有个一次经验,这次简直轻车熟路,也不需要道格阿基得来帮助。
岂知郭叟听了,立即心有不服,马上来找任裕粟和村长,说他有医治保长的药方。
村里的人都是认为,能喝药的绝不会开刀。郭叟既然有药方可以医治失魂症,那也就不用麻烦西门沃次基开刀了。
未知郭叟是否能医治失魂症?保长的命运如何,能否逃过脑子开刀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