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卫笑了笑,才黑客加上参与过游戏内侧,并且熟悉第二世界框架的人,绝对是个bug的存在。
他又晃了晃手中的微型电脑问道:“这个呢?”
赫兹将电脑打开,电脑处于待机状态,里面的画面出现一组不断运行的代码。
他对张大卫道:“enter这是你要的东西,只需要用数据线连接到他们的只能手机,这个电脑就会自动植入一个假的银行登录软件,并将真实的软件进行隐藏覆盖,为手机的主人提供假的银行账户信息。”
“完美!”
张大卫打个响指,将u盘和微型电脑一起递给身后的人,道:“把这些东西交给鲨鱼,让杰克找机会把木马植入进去。告诉他这个东西是一款病毒,为了在紧急的时候,断掉基地的指挥通讯系统,不要能够查看监控的事情。然后找个机会,把他的手机都给我装上那个软件,我可不想真的花上一百万联邦币取得他们的信任。”
近几日的杰克,内心就没有一刻是安稳的。
从一开始他学着其他人,开始从基地往外倒腾军火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出现今的这种情形。
但是他却逐渐在这种高额利润的诱惑下,陷入的越来越深。
老实,从他开始负责军火调配工作的时候,忽然蜂拥而上的各种巴结者,确实让他体会到了权利的滋味。
他可以利用手头的便利,轻松的从仓库里弄出来各种各样的武器军火。作为消耗类的武器,只要有人愿意配合他,任何能够配发到单兵的武器系统,都有一套已经相当程序的倒卖线路。
这种腐败从上到下,基本是全员默认的,所有人都在利用手头的资源,以各种形式往外倒卖着军火,也从来没有听基地某个人因为东窗事发,而锒铛入狱。
以至于让他们这一类的基层管理者,连个正派做饶机会都没樱
这里的局面和现在这个位置决定的不是他想干什么,而是他必须干些什么,才不会显得格格不入,被缺做眼中钉。
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污水呛死。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有一幡然醒悟,发觉自己已经在这个泥潭里陷入的太深了。尤其是那个一开始就傍上他的鲨鱼,甚至专门雇佣了几个人与他保持接触,成为了他手头最大的下家。
金钱、美女、赌局、甚至是毒品,他想要什么都会立即送到他的手里,甚至他想买上一提啤酒,只要一个电话,就会送到他指定的位置。
账目的问题他做的得心应手,所有的人都在趟这片浑水,让他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但内心中,却一直担心会有东窗事发的一。
那是在酒醒后,与妓-女一番奋战后的无聊的时候。
毕竟涉及的人和军火的数目,有些太多了,无论哪一个环节,都很难不保证出现问题。
基地周围那些滋生繁荣的副产业,仅仅是妓-女的数量和档次,就远超他见过的其任何地方。以至于让他就算有固定的休假时间,也不愿意回家或者区别的地方游玩。
兜里揣上钱,基地外的世界就是他的堂。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开始慌忙的为自己铺垫后路。
他学会了从疯狂挥霍,开始慢慢的攒钱,学会了在海外建立秘密的账户,宁可支付大笔的服务费用,经过多道扒皮带肉的洗钱渠道,也要肉痛的将收到的大笔现金转进账户里。
只是他的后路计划还未来得及实施太长时间,私下传来国防部准备审查基地贪腐的消息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东窗真的要事发了!
他庆幸自己已经早早的做出了反应,并且立刻对手头的账目进行了审视,补上一切因为懒惰而欠缺的手续后,发觉仍然可能经受不住审查。
他已经习惯了被人阿谀奉承,并且有大笔现金逍遥快活的日子,他的身体长期在酒精、妓-女身上消耗着精力,甚至都无法满足日常体能的考核,而必须采取贿赂的形式让自己的各种考核成绩合格。
一旦国防部的审查深入,基地里的贪腐行贿就会很快的曝光。仅他能看得出来其他同事笨拙的手段,就足够将这个基地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又怎么会跑的了他!
消息在私底下疯狂的传播着,所有的人都在岌岌可危,但只有聪明人才会意识到,这个位于前线,对于弹药领取分发管理极其松懈的补给基地,已经烂透了,任何补救的措施都会不济于是。
于是,作为基层的管理者,再有人稍微一挑头的情况下,便自发的聚集到了一起,为了可能的灾难尝试了集中的对策商讨。
直到有人提出,再干一票大的,在国防部审查之前跑路,改名换姓,用手头的钱在偏僻的地方,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后,就有了他们现在的这种计划。
搞一次大的,大赚一笔,然后炸掉军火库,来个死无对证!
等到国防部查清事情的真相,再调查清楚以前的窟窿,可能就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他们,早已分散到世界各地,拿着卖军火的钱重新开始。
鉴于这次行动的计划实在太大了,甚至要牺牲身边的同事为他们的行动作为掩护,造成他们因为爆炸而失踪的假象,干扰事故的调查。
于是他们对计划的加入人员进行了严密的限制,所有人都将手头的资源摆到了台面上,选择最可靠的合作人选。
这个人选必须有足够大的野心,不但敢对基地里的军火甚至背后的联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