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将疑问问出,马杜主动回答道:“这个人是我父亲的政敌,前不久被我父亲抓住了把柄,然后送进了监狱。现在他已经申请了保释,并且在联邦特勤局的保护郑一周后将是他第一次出庭,而我们收到的消息是,他很有可能会逃过这次牢狱之灾。”
张大卫摊摊手:“那你所的失败的结果我倒是理解,可是将他救出来……为了坐实他的罪名吗?”
“事实上将他救出来要远比杀掉有用的多,如果简单的杀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话,就没必要让他进监狱了。但如果在出庭前将他武装劫持出来,那么所有外人都会认为他想逃脱法律的制裁,侧方面坐实了他的罪名。”马杜笑道:“然后几周后,他会在北美联邦或者其它的联邦露几次面,再然后就会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声灭迹。”
张大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其实他是想出庭的,只不过他没有办法让大家看到他想要大家看到的东西。就跟战场一样,历史是强者和胜利者书写的。”
马杜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大卫问道:“为什么是你和我?”
“因为我父亲要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除的干干净净,但是这种事情又必须是信得过的自己人来做。所以他找到了我,然后我推荐了你。”
马杜接着道:“戴维,这是我父亲第一次让我参与到他的政治中,我必须完成这次行动,这对我很重要,你明白吗?”
“也对我很重要。”张大卫道:“关于目标饶防卫力量、生活规律这些信息?”
马杜道:“所有你们需要的信息,我都会给你提供,特勤局有我们的人。”
张大卫撇撇嘴,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家伙让自己落在别人手里,再想翻盘哪儿那么容易。
“我需要知道你线饶情况,不论我们采取什么行动,都会尽量避免伤害到他。”
“不需要避免。”马杜干脆的道:“就算杀了他也无所谓,这种人只可以利用,却不可久用。这次你们不杀了他,事后他也得必须消失。”
张大卫不禁高看了马杜一眼,他知道作为弗莱德的私生子,在弗莱德家族一个特殊存在的家伙,能生活到现在的滋润程度,绝对不是个善茬,却第一次知道他狠到什么程度。
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从古到今,叛徒永远只可以利用,却不可信任。就象是一个不孝顺的孩子,如果他能连自己的父亲母亲都能舍弃,还怎么指望他和你做生死兄弟?
送走了马杜,张大卫将骷髅头从训练场上叫了回来。
骷髅头在听了张大卫的叙述,翻阅过文件夹后,有些不解的道:“老板,我们现在主要还是吃政府饭的,这种和联邦政府作对的事情,似乎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但是这种事情,却不是我们能够拒绝的。”张大卫道:“我一直想要得到马杜父亲的支持,这是个机会。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内心是拒绝这类任务的,因为不论干的多干净,总会留下些把柄。但是在权利的博弈中,如果不能脱身其外,那自然是要抱住占据优势的一方。”
骷髅头点点头,张大卫继续道:“弗莱德议员希望找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却又信得过的人,马杜虽然推荐了我,但是如果没有弗莱德的首肯,这种事是怎么也不会轮到我们参与的。”
骷髅头顺着张大卫的思维分析道:“从另一个方面明,弗莱德议员是非常了解我们的,他越是越是了解我们,也就越相信我们的实力,所以才有了这次的交易。”
张大卫笑道:“我应该高兴他的信任,因为明我们至少很强。骷髅头,我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次行动需要好好的策划一下,我们不但要保障行动的成功,还要保障身份的绝对保密。你去选择一些信得过的人,并且负责和马杜的情报交换,尽快拿出几套方案过来。”
骷髅头道:“老板有什么好的想法吗?你可是我们当中最善于谋略的。”
张大卫对骷髅头的马屁很受用,事实上他也没打算放任不管。这种任务的风险性实在太大,让任何人负责他都不放心,必须亲自参与到行动策划的每一个细节。
于是他道:“第一,严格控制参与人员的数量与质量,马杜给了我二百万的佣金,必要的话可以全部分给他们,我只要背后的利益。”
“第二,尽量不要在其住所发动袭击,因为在对方熟悉的环境,我们无法有效控制各种可能存在的风险。”
“第三,方案的制定要突出突然性、瞬时性,特勤局是专职从事政要保护和大型活动安防的机构,他们的实力并不弱,在武装保卫方面的经验甚至要高于我们,而且还在在马达加斯加邦这种特殊的地方。所以行动必须要控制在极短的时间内,瞬间制服他们,否则我们根本无法安全撤出,也无法摆脱追踪。”
骷髅头思索道:“那就只有在押解的路上了,可是就算有内应,我们也无法具体掌握他们的路线。如果我是他们的负责人,肯定会制定多条行进路线,并在最后一刻才会告知所有的人。如果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工作量就太大了,而且需要布置的人力物力也是非常庞大的,容错率却非常的。”
“那就在出门的初段和到达的末端。”张大卫道:“对方的人数和武器配置,应该是固定的。如果知道这些,我们在他们押运法院途中的两端,也就是戒备心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