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卫带着毒蛇离开机械厂,驱车到了班加西市中心,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机械师想不想的通,张大卫不知道,但是他的麻烦是确实存在。
张大卫准备找个人,花点钱去仔细查一查,再对症下药。这个机械师,真的很适合他心中的人选。
傍晚,张大卫吃过晚餐,也没有心情去参观一下班加西的夜生活。他坐在沙发上的,将电视调了一整圈,最后锁定在一个音乐频道上。
上面一个丰乳肥臀的大黑妞,正闭着眼睛,用她那涂抹成粉红色的大厚嘴唇子,深情的唱着一曲情歌。
然后他又摸出身上的伯莱塔手枪,想起来昨刚刚保养过,便又插回到了枪套里。因为这次到中非是乘坐民航的客机,那支雕花镂空的金伯k6dp左轮无法携带,自然也没法给他拆卸开进行擦拭和保养。
他只得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朗姆酒,刚打开倒了一杯,放在一旁的电话就响了。
张大卫拿过来看了一眼,是马杜的电话。
“hello!尊敬的马杜先生,我亲爱的朋友……”张大卫用夸张的语气道:“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该死的中邦佬!”马杜笑骂道,然后收起笑容,语气急促的道:“你还在班加西吗?机械师出事了。”
张大卫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马杜在电话里道:“我的朋友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在你们刚走不久,就来了一伙人。他们殴打了机械师和工厂里的几名工人,并且绑走了机械师。”
麻烦果然来了,机会也来了!
张大卫眼中精光闪烁:“什么人干的知道吗?”
“领头的就是近期一直在找机械师麻烦的家伙,但绑饶是一伙雇佣兵。”
张大卫眉毛挑了挑,雇佣兵?有点意思!
更详细的情况马杜也不了解,张大卫挂了马杜的电话,将杯中的朗姆酒一饮而尽,然后敲开了毒蛇的房门,下霖下车库取了车。
两人驾驶着汽车,又回到了那家工厂。
上午的那个工厂老板接了马杜的通知,已经早早的守在工厂门口,看到两人进来,连忙引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张大卫直截帘的道。
在工厂老板絮絮叨叨的叙述中,张大卫总算明白了前后所有事情的经过。
机械师睡的那个酋长的女儿,其实家境也并不怎么样,祖传的领地早已被联邦政府“侵占”的差不多了,家道中落,她爹徒挂着个酋长的名头。
但好歹人家也是个瘦死的骆驼,反正鉴于各种利益的交换,和各类对家族声望发展的期望,姑娘的酋长爸爸,已经与当地另一个部族签订了婚约。
机械师的横插一炮,无疑在双方脸上都散了一泡尿。
虽然那娘们本身就不检点,那边的纨绔子弟也不是啥好鸟,本身就是没啥感情的“政治联姻”,但是私底下该有的面子还是必须有的。于是男方就纠集了一批打手,把机械师堵在工厂里给揍了一顿,威胁他立刻离开这里,不然就割了他的脑袋。
所有的人都劝机械师忍气吞声,工厂的老板在本地还多少有点面子,等这个事情过去就算了。
但是机械师却不这样想,伤还没好利索,就把那娘们又约了出来。在政治婚姻的压迫下勇敢的反抗,用事实给所有的人都一记响亮的巴掌。
这下可精彩喽!
张大卫和毒蛇听得静静有味,都这八卦新闻最精彩,他感觉现在就差一把瓜子或者花生米了!
机械师洋洋得意,男女双方家庭暴跳如雷,黑娘们儿被机械师彻底的征服了,要和他私奔浪迹涯……
反正就是知道内情的这部分人,着实看了一出好戏。
朋友和同事们都为机械师的勇(找)敢(死),高声喝彩、摇旗助威、出谋划策。
结果自然不是那么的圆满。
男女双方部落各出一部分人,带着枪炮就要宰了机械师,扬言要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再割了他的脑袋挂在树干上。
这哥们也牛逼,拿着一个装了红点瞄准镜的自制狙击步枪,硬生生的把这群人堵在了工厂门外。
最后还是老板害怕报了警,联邦军队来了,暴力驱散了暴跳的绿帽子方,才没有发生更大的流血事件。
这工厂老板也确实是喜欢机械师的才华,也确实够仗义。他利用自己在军政界的关系,给联邦军队的军官行了贿,欺负人家家道中落,连吓带哄的,才把后面的事儿都压了下来,算是给机械师保了一条命。
两家迫于联邦政府的压力,表面上愿意接受调解,但心里怎么可能服气呢。尤其是部族没落后仅剩的那点儿名望,被人摔地上踩碎了,再撒上一泡尿,所以在背地里却一直在寻找报复的机会。
黑妞肚子里的孩子被打了,婚约解除了,人被关在家里打了个半死,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好歹是部族靠近城市,接受了新世纪新文化新思想的洗礼,已经没了荣誉处决这种法,但是两边对于报复这件事,却出奇的统一。
工厂老板分析,张大卫他们的出现,可能引起了门口盯梢的注意。他们刚走没几个时,竟然来了四个雇佣兵,持枪冲进工厂直接将机械劫持走,还打伤了几个试图阻止的工人。
张大卫听完中年男子的叙述,对机械师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泡妞能泡到这个地步,绝对没枉费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