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大堂之内,徐天微笑着看着陆天霸。
“主公放心,按照主公的吩咐,第一批竹子已经运到,随时可以调用!”
陆天霸恭敬拱手一拜,随即他目光一闪,看了看徐天。
“不知主公要如此众多的竹子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徐天瞥了一眼陆天霸。
“对了,我记得三个月后,是你父亲的寿诞吧!
到时候,我得去向他老人家祝寿啊!”
听到此话,陆天霸浑身一震。神色激动地再次一拜。
“主公能够亲自前去,是家父的万分荣幸!”
“天霸不必客气,你可是我一路走来,不可多得帮手。
我可是将你当做亲兄弟来看待的,你的父亲当然也就是我的父亲了。
你说是吧!”徐天嘿嘿一笑,开口道。
徐天的热情让陆天霸有些不自在。
一番交代之后,陆天霸抱拳离去。
直到他离开之后,徐天随意地扫了一眼堂内的内侍和守卫,低声喃喃道。
“这天霸今日怎么如此怪异,真是奇怪…”
………
回到府中之后,刚一踏进大门,陆天霸就看到了陆正略显焦急的身影。
“父亲…”
陆天霸缓缓走了过去,面带微笑的叫了一声。
陆正闻声转头看去,直到看到陆天霸安然无恙,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你可算回来了!”陆正连忙拉着陆天霸的手,由于过于紧张,他的手心全是汗水。
“一听说你被徐天叫走了,我这心就没下来过。
这一去就是半天,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
陆天霸暗叹一声,不由得苦笑。
俗话说这做贼心虚,还真不是胡乱说的。
只要这内心不安,任何一个有关联的事情,都会浮想联翩。
“没事的!别多想!”陆天霸微笑着拍了拍陆正的手。
“对了!有人找你,说是运输什么的负责人…”
陆正随即看向大堂的方向,开口说道。
陆天霸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向了大堂…
…
陆府,大堂之内。
陆天霸踏步走进,看着早已站立在其中的人,露出了微笑。
“刚刚还听主公提起,现在你就到了!
怎么样,路上可还顺利,周易!”
堂内站立之人,正是周易。
自从上次许都归来之后,周易便被徐天派来帮助陆天霸打理生意。
用徐天的话说,周易身上的那股机灵,简直就是天生做买卖的。
周易闻声转头,同样抱以微笑。
一番寒暄之后,在陆天霸特意的吩咐之下,他为周易摆上了一桌接风酒。
“来!辛苦了!”陆天霸举起手中的酒樽,对着周易一示意,仰头一饮而尽。
可对面的周易却一动不动,只是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
陆天霸有些不解地开口。“怎么了?”
“陆兄才是那个最辛苦之人,在下可不敢当!”周易这才端起酒樽,喝了下去。
随后,他亲自拿起酒壶,为陆天霸倒满了一杯。
“不知陆兄可打听清楚了,这批竹子是做什么的?”
周易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盯着酒樽中的酒目不转睛。
陆天霸端起酒樽的手一顿,猛的看向周易。
“周兄此话何意?”
周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抬眼看着陆天霸,一言不发。
陆天霸内心一动,或许自己想多了。
周易是负责此次竹子的运输,有好奇心很正常。
“还不清楚,再说了,为主公办事,咱们只管照做就是了!”陆天霸淡淡地说道。
“哈哈…”周易闻言突然大笑了起来。“陆兄还真是尽职尽责啊!在下佩服!
不过这制造蔗糖的方法和制作,陆兄可得抓紧了!”
“啪!”
陆天霸手中的酒樽应声落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周易。
“你…”
直到数息之后,他才平复下来。“你是魏玄的人!”
周易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这一发现,让陆天霸心神剧震。他如今已经不知道自己周围,到底有多少魏玄的人。
亦或者说,徐天乃至整个襄阳,到底对方安插了多少人。
“据在下所知,无论是咸鱼的制作还是蔗糖,亦或者是冰块,这些方法,陆兄应该都是心知肚明的吧!”
周易大有深意地看着对方。
“你什么意思?是要我亲自去做吗?
这些方法总共就我们几人知道,一旦泄露,不出三天,我就会被查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陆天霸拍着桌子,神色异常激动。
随即,他目光闪动,皱着眉头盯着周易。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昨天就到了吧!”
周易有些意外地看了对方一眼,摊了摊手。“其实这些都不重要,要想不牵连你自己,方法多的是。
那甜味坊不就归陆兄管理吗?嗯?”
……
深夜,飞虎军营,大帐内。
沈度笑呵呵地放下手中的木简,站起身来。
“天霸怎么深夜来此,是出了什么事吗?”
刚刚走进大帐之中,手里还提着两壶酒的陆天霸闻言一顿。
随即面色故作阴沉。“深夜就不能来找哥哥喝酒了?
好吧,看来沈大统领如今是不屑于与在下来往了,我走,我走就是了!”
说着,陆天霸转身就要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