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哈……”张曜灵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一个人尴尬地干笑着。

这可真没办法说实话,这是自己上一世的记忆,要是跟裴凤如说了,自己肯定被当成疯子不可。

张曜灵在那里一个人干笑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裴凤如都只是不善地看着他,并不作回应。一个人自找没趣,他只好讪讪地停止了干笑,搓了搓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才能换取母亲对自己不告而别的原谅。

“娘,我爹呢?”老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张曜灵摸了摸鼻子,问道。

“当然在家里了,难道以为和你一样,一出去就不知道回来啊?”裴凤如丝毫没有寒冰消融的迹象,说话还是带着一股浓浓的寒气。

“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军情紧急,容不得我多做停留。你也跟我说过男儿当以事业为重,为国为民,这也是遵照您的教诲啊!”直接的路子走不通,张曜灵赶紧凑了上来,摇着裴凤如的手臂软语相求。虽然张曜灵对于自己现在,还可以做出这种如此幼稚的行为也感到吃惊,但是真的做出来,他却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去去去,多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点正行都没有!”裴凤如一把甩脱了张曜灵的手,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好颜色,但张曜灵已经知道,此刻的母亲,已经原谅了自己之前的不告而别。

“娘,这一次,是灵儿不孝,让你们受惊了!”消解了这一段不大不小的误会,张曜灵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对着裴凤如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这又不能怪你,地上凉,快点起来!”裴凤如一下子慌了手脚,慌不迭地一把扶住了张曜灵,只不过张曜灵两个膝盖就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样,任凭裴凤如怎么用力,也无法阻止张曜灵的跪拜。

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张曜灵才在裴凤如心疼中又带着嗔怪的眼神中站起身来。

看到张曜灵终于站了起来,裴凤如慌忙从袖子中掏出一张手绢来,弯下身子在张曜灵的额头上擦起来。在刚才的跪礼中,上面,已经沾满了地上的灰尘。

“你说你,说话就说话,跪什么跪啊?这种事怎么也能怪到你的头上?我只是气你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又没有是在说这件事!你呀你,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了……”一边擦着张曜灵额头上的灰土,裴凤如嘴里也没有停下,开始了所有母亲面对自己孩子最喜欢的必杀技——唠叨。

听着裴凤如滔滔不绝的唠叨声,张曜灵只是静静的听着。

或许在平时这种唠叨会让他厌烦,但是在这一刻,张曜灵只是希望,这种唠叨,可以陪伴他一生,永远都回响在他的耳畔。

“……好了,每次说那么多,你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作耳旁风,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我说的再多也是白说,纯粹是白费唇舌!”滔滔不绝地说了很长时间,裴凤如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对张曜灵的进一步“轰炸”,让张曜灵享受了一番难得的清净。

“行了,别杵在这儿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我知道你的心早就飞了!现在回你的院子里去吧,盈雪还在那里等着你呢!”说完之后看着张曜灵愣愣地站在那里,裴凤如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哦,娘你跟爹说一下,我等一会儿就去见他!”张曜灵被母亲推着就向外走去,一边还回着头向裴凤如说道。“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北宫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妹妹已经反戈一击,将了自己一军。他难得的老脸一红,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道,“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扯到我身上干什么?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这是效仿古人遗风,双亲泉下有知,也会为我的行为而欣慰的。”

“狡辩!”北宫雁作了个鬼脸,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却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什么。北宫堂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一时间,两兄妹,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妹妹,你真的决定了吗?”良久,北宫堂又问道。

“哥哥,这个问题,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问了。”北宫雁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哥哥,对方那毫不掩饰的疼惜,让她的心中一暖,展颜笑道,“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如果是别人家的哥哥,知道自己的妹妹喜欢上了像公子那样的大人物,肯定恨不得马上献上自己的妹妹……”

“哼,那等趋炎附势之人,我北宫堂是何等人,岂会如此不知廉耻?”北宫堂有些厌恶地说道,这几年宦海沉浮,种种丑恶之事和丑恶之人他见的多了,就算只是说一说,他也改不了自己的脾气。

“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是真的在关心爱护雁儿。只是雁儿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公子,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公子,就算我再怎么努力,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公子的妻子。只是……”北宫雁说着说着,渐渐低下了头去,再抬起头来,娇嫩如玉的脸颊上,已经又是满脸的泪水了。

“雁儿,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好了好了,是哥哥不对,以后再也不提了,好不好?”北宫堂有些自责地说着,一边又有些笨拙地擦拭着自己妹妹脸上不断涌出的珠泪。

“哥哥,不怪你,是雁儿自己太傻了,傻到一陷进去,就再也不想回头了……”北宫雁有些痛苦地摇着头,尽管有北宫堂在一旁细心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依旧不停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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