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想到,他们所有的人,都把西北的凉州,给忽略了。

避实就虚,直捣黄龙,这本来是惯用的军事伎俩。但是自己这一方的所有人,都把自己的根基凉州给忘了。要不是这一次有谢艾留下了后手,再加上自己那一位未来的……妻子横空出世,恐怕这一次,自己就要悔恨终生了。

妻子?

想到这个字眼,张曜灵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摇头苦笑。

虽然从很小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和那个明眸皓齿的小丫头,订下了亲事。但是自己一向都只把她看作一个伴随长大的玩伴,在自己的心里也有着一个位置,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还会有结婚这回事。

自己真的,就要结束单身,像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成家立业吗?

张曜灵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愿。虽然在来之前,他甚至还对北宫雁来了一番不太成功的表白,但是在他的心里,也搞不清楚,这份感情,到底是不是爱。

这就是长大成人的烦恼吗?唉,还是无忧无虑的童年好啊!

张曜灵所居住的小院和裴凤如的正堂是相距不远的,张曜灵在心中还没有把自己的感情想清楚,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回了自己的小院中。

院子里静悄悄的,丫鬟和仆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张曜灵抬眼望去,空荡荡的院子中,只有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个人,眉眼弯弯,肌肤白皙,眉目如画,正是谢盈雪。

谢盈雪的杨子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带着一股少女的娇憨和清纯,只不过一眼望去,看清楚了她身后的东西,张曜灵却差一点笑出声来。

本来谢盈雪的装扮是没什么问题的,一身素白的衣裙,将少女先手合度的身材很好地表现了出来,看上去赏心悦目。只不过在她的后背上,还歪歪扭扭地绑着一根棍子。

或许,说棍子不够准确。张曜灵把双眉一挑,看清楚了,绑在谢盈雪后背上的,是一根青翠欲滴的荆条。看它那碧绿青翠的样子丝毫不见蔫态,应该还是刚采摘下来没有多长时间的。

“你这又是搞的哪一出啊?在自己的身上绑荆条干什么?那上面全都是刺,还不快解下来,扎到了身上,有够你受的了!”张曜灵脸色沉了下来,大步走上前去,就要把谢盈雪身上的荆条给解下来。

谁知道看着张曜灵走近过来,伸手就要把自己身上的荆条解下来,谢盈雪脸色大变,足下用力,一连退出了好几步,然后才满脸惶急地摆手急道:“不要解不要解!这根荆条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要不是有若兰妹妹帮忙,我自己一个人可找不到它呢!”

“若兰妹妹?”张曜灵一愣,随机就反应了过来,深呼吸吐出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苏若兰!你给我出来!”

“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我……我不是出来了吗……”随着张曜灵的这一声声震屋瓦的大喊,从一个大树的背后,苏若兰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她抬起头来看了张曜灵一眼,旋即又低下头去,看上去楚楚可怜。

“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这是在搞什么鬼把戏啊?我这才离开几天呐,要是再过上几个月,你们是不是打算把我的房子都给拆了?”张曜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伸出左臂指着对面两个低着头听训的小丫头,毫不客气地怒斥道。

“我们哪有搞什么?我们两个都挺乖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啊!到是你,一回来就对着我们两个弱女子大喊大叫的,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看着张曜灵那毫不客气的样子,苏若兰一下子就来了斗志,毫不退让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张曜灵,声音虽然柔柔的,但分量可一点都不轻。

“就是,我们两个有什么过错?再说了,我们两个的年纪都比你大,你不叫我们一声姐姐就算了,还叫我们小丫头,真是不害臊!”听到苏若兰的反击,谢盈雪也来了勇气,同仇敌忾地对张曜灵实施了反击。

“你们……”张曜灵被气得反而失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眼睛一瞪,“我不跟你们胡搅蛮缠,快说,你们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还不快把那东西解下来!”

张曜灵的手指指向了谢盈雪身后的那根荆条,随着谢盈雪的身体的移动,那根荆条的位置已经歪了下来,差一点就低垂到地上去了。

“这个不能解的,我这是负荆请罪,你要是不原谅我,我自己是不能解下来的!”岂料谢盈雪再次晃了晃两只白嫩的手掌,有些委屈地解释着。

“负荆请罪?你这是负荆请罪?”张曜灵瞠目结舌。他本以为之前影儿说的负荆请罪只是一个比喻,却没想到,谢盈雪,居然真的做了出来。

“当然了,为了找这一根荆条,我们两个可费了好大的功夫呢,要不是正巧城北有一户人家的墙角里长了一棵,我们都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呢!”苏若兰在一旁帮腔,不过随机她的眼睛就瞪大了,苹果一般的玉脸上飞上了一抹浓浓的红晕,带着一丝鄙夷和羞窘的眼光看着张曜灵,恨恨地说道,“难道你还想让谢姐姐像你们男人一样,脱了衣服给你请罪才是真的负荆请罪?大sè_láng!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大sè_láng!”

苏若兰的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局面马上就起了微妙的变化。苏若兰说完之后就低下了头去,而一旁的谢盈雪头低得比她还要快。即使从张曜灵的角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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