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跟着笑了起来:“就怕公琰先生还得抱怨朕,一个字一个字的研讨合约放眼古今也找不到一例,呵呵,说起来挺折磨人的,至少朕就受不了。”
一屋子狼狈顿时发出一阵奸笑。
李靖今天身体还不错,除了下巴颏有点歪,耳门子有点疼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
在房间里也呆了快一个月了,胳臂腿早就闲散的不行,鉴于皇宫大内里也没什么好去处,便自然而然的溜达到陛馍⑿摹
拓跋威器宇轩昂的猓遥遥的看到李公公大驾光临,立刻堆起一脸的笑容凑过去,嘿嘿的问候道:“李公公,你身体大好了啊。”
李靖悠闲的迈着四方步溜达着,突然看到拓跋威的嘴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张本就不太咋样的长脸瞬间花容失色,急忙捂住自己的脖颈惨叫一声,落荒飞窜。场上的两名试验人员明显的一愣,如被针扎般的动作整齐划一,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理念瞬间回归脑海。
“陛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廖文悲催的解释苍白无力;
“皇帝哥哥,你可不能在母亲面前乱说……”果果的担忧非常实际。
俩人叽叽喳喳的解释个不停,看得咱们陛下神情欢欣,不耐烦的挥手说道:“行啦,朕又不是老夫子,没那么多的繁文缛节。看到你们俩惺惺相惜,朕也替你们高兴。这样吧,等忙完了这一阵子,朕替你们说合说合,玉成了此事,呵呵呵。”
果果大惊失色,事态的发展完全脱离的预期,心中的错乱让她迷茫。可是有一个问题始终在心中缠绕,人家对他廖文有那种意思么?
听陛下这意思,这个红娘的工作他还非做不可了,就他那张破嘴向母亲说起此事,只怕自己的下场还得是面壁三年。
廖文的神情已经扭曲的无与伦比,一股怨恨悄然产生。陛下,您老啥情况都没搞清楚,就直接确立了人家的终生,这不是乱点鸳鸯谱麽。
转念一想,陛下已经开了口,那就是金口玉言,作为臣子满意得接受,不满意创造满意也得接受。自己的下半生将在虎口狼爪下凄惨度过,廖大厂长不禁悲从心起放声大哭。
刘禅很满意,果果低头不语说明她心中窃喜,廖文放声大哭不正是苦尽甘来的具体表现麽,嗯,这次朕做的不错,值得大书特书一番。
“行啦,别太高兴了,朕可告诉你们,这实验要是不完成,就别想朕替你俩说话。”
廖文顿时睁大了眼睛,一把擦掉汹涌的泪水忙不迭的问道:“陛下,您说的可是真的?”
这番表演触怒了一位,果果的怒气蓬勃而出。嗯,廖文这小子的问话很说明问题,我诸葛果也是一硕果仅存的美女,你竟然敢想尽办法的将我拒之门外,这要是传了出去,那我诸葛果还如何在成都立足。
耳根子一疼,大厂长的惨嚎再度响起,果果怒气冲冲的质问道:“小蚊子,别以为你心里想的啥我不知道,告诉你,你要是敢故意失败,有你的好看。”
廖文忍着剧痛大义凛然的说道:“姐姐,先放开手啊,陛下在呢。我的意思很明显,一旦这次试验成功,陛下就得实现他的承诺,也不怕陛下怪罪,咱这确实存在逼宫的嫌疑。”
说罢,可怜兮兮的望向刘禅,还不停的眨巴下眼睛祈求配合。
刘禅似乎明白了一些,看这俩货的表现明显是男卑女尊的模式,也许廖文在没有诸葛果的日子,心情会更加的舒畅。
进而想起自己的际遇,今天临时起意驾临这个试验场,不就是因为被大帅逼的走投无路么。
接下来的表演让刘禅瞠目结舌,廖文堆起笑脸冲着果果献媚道:“姐姐,你在此安坐,我这就去试验去,要是不成功你拿我是问。”
看着廖文飞奔的背影,刘禅不禁苦笑了一下,时也命也。
洛阳。
曹叡愤怒的坐在锦榻之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司马懿这个天杀的,五天才前进了七十里,照他这个速度,等大军赶到辽东,毋丘俭都老死了。
曹爽静静的站在陛下的身边,表面上神情恭敬,心底下却暗自得意。司马懿有意无意的举动,触痛了陛下的某一根神经,这一次远赴辽东即使大胜,也必然不会得到陛下的认同。
“昭伯啊,在年青一代的将领中你的见识朕还是相信的,你说这个司马懿为何行军如此的缓慢呢。”曹叡卸去心中的愤怒缓缓的问道。
曹爽微微一躬身说道:“陛下,太傅用兵向来如此,用世人的话来说就是神出鬼没无迹可寻,爽才识浅薄,还真看不出其中的奥妙。”
曹叡轻轻哼了一声说道:“鬼神莫测好啊,太傅果真是大魏不可多得的帅才。”
曹爽微低着头不再言语,心里对张震的提醒十分的佩服。嗯,果然是捧杀比棒杀厉害,陛下对司马懿的戒心更足了。
“太傅追随太祖起兵,到现在已历三世,每每力挽狂澜于既倒,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帅才。”
“先帝临终前曾告诫与我,司马懿鹰视狼顾不可重用,近年来朕已经消减了其兵权,不曾想毋丘俭兵败辽东又不得不启用之。”
上前一步,曹爽低声说道:“陛下,大魏有雄兵五十万,尽在燕王、郭淮和臣掌控之中,谁敢怀有二心,呵呵。”
曹叡深深的看了曹爽一眼,神情轻松了不少说道:“燕王忠心耿耿却略显平庸,缺少杀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