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身对一侧的隐沉声道。
隐瞥见窗户外隐有人影闪过,长剑立即自手中的飞出,却也只是将那人的一角衣袍给削了下来。
“小姐。”隐快步行道窗边捡起了那一角衣袍。
司徒沐伸手接过,一入手便是一股淡淡的药香。
司徒沐右手摩挲着,这布料丝滑无比“这次要么懂医,要么懂毒。但仅凭衣角判断不出是男是女。”
隐亦是点了点头,将桌上散落的长剑和包袱拾起轻拍了拍手。
房间内凭空出现两人,隐将长剑和包袱递给他们道“送去辽城城主府,另外让皇甫将军暗中调些暗卫过来。”
“隐公子,若我们走了,你和娘娘身边便无人了。”一黑衣人低声道。
司徒沐柔声道“左右不过这一两日的事情,且如今我们人越少越好。
我同隐两人足矣,回来的路上你们尽量步行,多探查点消息。”
两名黑衣人对视了一眼道“是。”然后接过长剑和包袱走了出去。
司徒沐又打量了片刻房间,这才对一侧的隐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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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坐落在整个曦城的中心,司徒沐同隐将内力发挥到极致。
半柱香时间便已赶到了城主府,看着牌匾落了一半。
放在门前的石狮上亦满是剑痕,司徒沐同隐一路进了大殿。
这几日越发接近冬日,是以城主府内的银杏叶大多都已经凋落。
人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声音,司徒沐察觉道身后传来的劲风。
流云自手中飞出,挡住了来人的长剑。
司徒沐转身,瞥见的便是一身玄色长衫略显讶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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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怎么会是你!”南愿瞥见一身青色长衫的的司徒沐满是一惊。
司徒沐瞥见南愿如此小心翼翼亦是一惊,三年不见,比起从前面上多了几丝坚毅。
“南愿,你怎么会在次?”
南愿瞥见风尘仆仆的司徒沐同她身后的暗卫,心中了然。
想来他接到的消息是真的,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司徒跟我来。”南愿说完后,便展开轻功率先飞了出去。
司徒沐见此亦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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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城五里外的密林里,司徒沐瞥见驻扎再此的军队。
“南愿,你怎么会带这么多人?”
南愿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进了营帐。
“司徒,此次事情怪异得很。”
司徒沐瞥见桌上的沙盘中正是曦城的布局随即道“怎么说?”
“接到消息的并非是萧莫璃一人,南宁和东临已及仅剩的几个小国都接到了消息。
然而他们在到了曦城以后,全都失踪了!”
司徒沐听此眉眼间满是讶异道“你是说,都失踪了!”
南愿郑重的点了点头道“都失踪了,我本来也在其中,但南临有事耽搁了,所以我便走得晚了些。”
司徒沐沉默了半晌似是相起了什么道“越国呢?为何没有越国的人?”
南愿瞥见她眼中的疑惑随即道“一月以前,越国国主已经归入了建安。”
“砰”的一声碎响,司徒沐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
“司徒,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南愿见她一脸痛心。
司徒沐静默了片刻道“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南愿闻此立即放下茶杯道“在哪儿?”
“漓江。”
“漓江?”南愿瞥见司徒沐朝他点了点头道“不可能,我前两日才从漓江过来。”
司徒沐点了点头道“南愿,你命你的心腹进曦城。
我同你明日一早去漓江。”
南愿虽只见过司徒沐几面,但她的聪明才智他一早便听说了。
是以,瞥见她脸上的坚定,他虽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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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你同王将军一起进曦城。另外命人将这两封信送去聊城,和北岳皇宫。”司徒沐自袖中抽出她昨夜草草写下的书信递给隐。
“小姐”隐瞥见司徒沐眼中的坚定,沉默了半晌终是什么都未说。
南愿见此,取下随身玉佩递给王将军道“王将军你率大军进城,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按兵不动。”
王将军跟随南愿多年,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瞥见如此神情,立即点了点头。
“属下谨遵殿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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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漓江的官道上,一黑一白两匹快马飞快疾驰而过。
“什么!”南愿一脸震惊的望着眼前的司徒沐,话语里满是震惊。
司徒沐点了点头道“这一切都是夙夜所为,他乃是凤鸢国的后人。
而漓江的前身,便是凤鸢城。”
凤鸢国破以后,凤鸢归入了北岳的国土。
彼时新君觉得这名字不适合,于是便给它改名为漓江。
夙夜一心想要复国,但他本是仍善之人。
自然不愿血流成河,因此最好嗯办法便是说服那些君主归入建安。
但他从来都是一个做两手准备的人,因此他做了最好的打算,也做最坏的打算。
若那些人降最好,若不降,他便只能打得他们投降。
而药人则是最好的利器,因为他们不会痛不会受伤。
所以他才会命顾启山制药人,而顾启山从一开始便是夙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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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的爷爷乃是凤阁上一任阁主,由此便说明夙夜的父亲很早便去世了。
北岳、建安、以及越国这些君主所做的事情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夙夜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