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温昊臻,程越也稍微恢复了些体力。
从梅拉那里牵回马,继续陪凡妮莎在森林里奔驰。
到中午的时候,程越已经可以熟练的骑着马慢跑。
两人一起骑着马跑去巴黎动物园,在那边的饭店里简单吃了点午餐,然后又从另一条路跑回湖边。
骑马这么久,程越的大腿肌肉又热又痒。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肯定要肌肉酸痛了。
“凡妮莎,我们回去吧。”
已经下午三点。
凡妮莎玩的时候精神奕奕,等玩够了就一脸疲惫。
她趴在马脖子上,虚弱道:“我好累,你来带我回去。”
“好好好。”
程越也累,不过谁让他是男人。
从夸特马上下来。
把缰绳交给梅拉,走到凡妮莎旁边,用力翻身上去。
发酸的双腿用力一夹,黑火嘚嘚往前跑去。
法国人没有午睡的习惯。
所以他们经常会喝咖啡来提神。
回到赛马场的时候,凡妮莎的已经快睡着了,被程越一路背进vip休息间。
在万塞纳赛马场,vip包间不是花钱就能开通的。
而是要先入马会才行。
法国马会会员的门槛是,至少拥有一匹50w欧元以上的赛马。
当然会员的特权也是比较多的,例如专门的休息间,可以从高层的玻璃窗上,居高临下的观看下方马赛,竞彩会有专门的会员通道,免费的咖啡和小点心等。
另外还可以花钱雇佣专门的旁述员。
为你精细的介绍每一批赛马的血统,年龄,成就,近况,班级等。
把凡妮莎放在布艺沙发上。
程越找来侍从:“来两杯浓缩咖啡,哦不,三杯。”
林恩守在门外。
屋里只有凡妮莎和程越,还有梅拉三人。
咖啡很快送上。
喝完一杯苦哈哈的双份浓缩咖啡,程越的精神头果然好了许多。
凡妮莎放下杯子,使劲打了个懒丈,对程越道:“可能是最近睡的太晚了,我以前不这么弱的。”
程越笑道:“怪我喽。”
凡妮莎道:“那是当然。”
说完咯咯咯笑起来。
傍晚六点开始赛马。
一共七场,每场间隔十分钟到二十分钟,总共持续两个半小时。
人都有堵性。
欧洲的马赛跟岛国的小钢球一样,之所以这么受欢迎,跟其中堵的成分不无关系。
凡妮莎性格好胜,对赛马竞彩也比较擅长。
程越之所以了解赛马,就是被她带出来的。
她今年才十四岁,有了黑火以后才开始关注赛马。
不过她的同学,老师,包括教她钢琴的理查德大师,还有她的父亲母亲,甚至司机兼职保镖的林恩也对赛马很有兴趣。
所以虽然玩的时间不多,但已经算比较精通了。
vip房有大屏日报。
上边显示着即将出赛的马匹状况。
程越正研究着,突然听凡妮莎道:“程越,咱俩打赌吧?”
程越一愣,乐道:“赌什么?”
“就赌咱俩谁赢得多。”
凡妮莎兴致勃勃,掰着手指道:“一共七场比赛,咱俩分别押注,最后谁赢得场次多,谁就算获胜,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如果平局的话,就按照第二名的场次计算。”
“你看怎么样?”
程越呵呵笑了起来。
以前凡妮莎没少跟他这么堵,不过一般都是堵钢琴,比赛错音,或者辨音等。
“好呀。”
程越愉快答应。
凡妮莎问:“你不问问什么条件?”
程越配合道:“什么条件?”
“不告诉你。”
凡妮莎哈哈一笑,拿过遥控,开始查看每匹马的资料。
赛马一般分几个类别。
有平地赛,障碍赛,耐力赛,以及比较小众的轻驾车赛。
其中一般最常见的比赛都是平地赛。
相比其他比赛,平地赛更加‘高大上’,不但奖金丰厚,赛马水平高,马主人们的身份地位也普遍显赫。
尤其是那些参加顶级赛事的赛马,一匹的价格可能要数百上千万。
一般人哪玩得起?
第一场是新马赛。
全是两岁到三岁的新马。
凡妮莎选择的是一匹跑过两次的‘非洲之冠’,骑手是法国人,马主是迪拜人,两次都是以第二名惜败,应该比较有潜力。
而程越选择的是一匹来自港城的‘钟馗’。
第一次参加比赛,是匹完全的新马。
凡妮莎不满道:“你不是故意让我的吧?”
“没呀。”
程越道:“我只是觉得钟馗这名字比较霸气。”
“而且你已经选了个最强的,我总不能跟你选一样,这匹马是第一次参赛,谁也不知道它的潜力,说不定能爆冷呢。”
“好吧,算你有道理。”
凡妮莎傲娇道。
距离开赛还有一段时间。
程越跟凡妮莎继续选马。
其中一场新马赛(2-3岁,且没有赢过比赛的新马)。
两场让磅赛(根据马匹评分,厉害的马会多配负重,让比赛更具悬念)。
两场条件赛(根据马匹年龄,性别,等区别,分别增加或降低配重)。
还有两场3级级别赛。
等选好所有要押的马后,时间也来到了六点。
房间的大屏幕上已经开始赛前解说。
程越跟凡妮莎则是走到窗前,趴在防护栏上等待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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