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玄武四处张望没有找到司空白虎,他心里突然很不安,担心司空府里有事,尤其是司空别院,旧案重审,一定不会安宁的。
书童跟着司空玄武离开,落葵又被留在司士府,她近乎绝望的祈求都没让司空玄武心软,只是拜托司徒孟照顾一下落葵。
司寇老爷冲着屋子里高声喊:“你可是小司徒?”
“正是!司寇老爷,求您让我去的明明白白也好!”
“那就把你的冤屈公布于世!”
“司士太老爷寿宴那日我觉得不舒服,司士老爷让我去书房休息,谁知等我醒来后,身体已经不见了!”
“那你知道是谁害的吗?”研究研究,
“还用问吗?我在哪里遇害就是哪个害的,我不仅要司士帛偿命,还要他魂飞魄散,永生永世赎罪!”
“不是我儿,小司徒,我是司士老爷,你还记得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这儿吗?”
“司士老爷不妨把小司徒落下的东西拿出来,我们研究研究,说不定案子就破了。”
司寇老爷毫不客气地阻止司士老爷威胁小司徒,他让左司寇去宫里汇报司士府的情况,但司马老爷和司马带刀一左一右拦住左司寇。
司徒孟一早就让人去辟雍送信,殷子和无华来的非常是时候,只见殷子将司士蘅紧紧缠住,司徒孟又拉住介适说个不住,无华认真听着司士老爷的回答。
“还能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他的玉圭。”
司徒孟见缝插针说道:“司士老爷真会说笑,人都没了还要什么前程、爵位,有什么用呐?”
“孟兄年轻气盛,这玉圭总不能流落在外吧!往后小司徒老爷的孩子,拿什么继承这官位?”
介适侧脸避开司徒孟的身子,对着屋里的小司徒大声说道。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什么身份尊卑的概念,所有人都在争抢着说话。
无华在心里默默低语:“原来如此,我应该早想到的!”
决裂的司寇老爷和司士老爷曾经是最坚实的伙伴,彼此也最清楚他们惯用的伎俩,司士老爷仗着权势,控制着小司徒的行为,让他能为己所用!
“放手!呜!呜呜!”
无华立刻分辨出是落葵的声音,他丢下司士老爷和司寇老爷的争辩,寻着声音跑过去,原来是司士葫拖着落葵往后院走。
“姑娘真是好大力气,她这么胖也能拖得动!”
无华轻易将落葵从司士葫手里救下来,落葵脸上被划出长长一道血口子,鲜血流到脖子上,无华心疼的不行。
“你个恶毒的女人!”
无华一掌打在司士葫左肩,她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上,抽出长剑的无华准备在她脸上划出一模一样的伤口。
“介适,救救我!夫君!”
介适闻声赶来扑倒在地,用身子挡住无华的剑,求他放过自己的妻子。
落葵看到发怒的无华很害怕,顺着脖子往下滑落的血滴很痒,她摸了一下手上全是血,突然感觉到脸上疼的难以忍受,嚎啕大哭起来。
无华听到落葵的哭声不再跟介适夫妇争执,他转身抱住落葵,用药粉简单地处理完伤口,爱怜地护在怀里,不停用语言安抚她。
所有人都被落葵的哭声震住,纷纷看过来,司徒孟也赶过来查看落葵,受伤的落葵让他很为难,担心没有办法给司空玄武交待,毕竟他再三叮嘱要照顾好落葵。
“你为何要伤她?司士府到底为何不肯放过一个卑微的婢女?”
司徒孟质问介适,介适和司士葫俩人从地上站起来,拼命摇头的司士葫说:“不是我,我没有要伤她,我只想请她去后院休息。是猴子,是猴子伤她的。”
“你们司士府能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吗?”左司寇质问司士老爷。
“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要帮你,我怕落葵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就想把她拖回后院藏起来,我没有要害她。”
司士葫惊慌失措地望着介适,介适轻拍她的后背安慰说:“别怕,别怕!”
“别哭了,再哭就把你关进司寇府地牢!说,到底是谁伤你的!”
左司寇被落葵的哭声搅得脑子满涨,他大声呵斥威胁落葵,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被吓到的落葵哭得更绝望更大声,司寇老爷和司士老爷都侧过头去,屋里的小司徒也异常安静,司士帛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嘘!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你。”
无华抱着痛哭流涕的落葵,耳朵被惊的生疼,他努力安慰开导落葵,但落葵根本就不领情,哭得撕心裂肺的。
被落葵哭声打断的众人,生无可恋地站在原地,一个个捂着耳朵。
“我送你回去吧!”
无华放弃揭开真相的机会,搂着落葵的肩膀,陪着她慢慢离开司士府。
殷子很不高兴,她和司徒孟一口咬定是司士葫伤害落葵的,左司寇将司士葫带走,介适也跟着去了司寇府。
司马带刀偷偷跟着无华,确定他就是送落葵回司空府,而不是去司空别院找证据,这才放心下来。听着司士老爷的话,他猜测司士府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很可能是司士老爷将小司徒害死的。
司马带刀没有看到司空玄武,他转身去司空别院。无华将落葵交给柳姬治疗后,立刻赶回司士府。
“司士帛不是我害死的,放开我!”
一进去就看到司马老爷将司徒孟压制住,司寇老爷也没有制止他们,只在一旁静静观察。
殷子走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