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士帛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浑身颤栗,内心恐惧,他再次跑到众人面前,又是跑又是跳又是喊,可所有人就当没看到他一样。
“我死了吗?”
司士帛发自内心的疑问,终于自言自语地说出来,他趴到地上拼命刨土,看到里面确实有个人,吓得瘫坐在地。
司马带刀准备去搀扶司士帛,可被司徒孟紧紧拉住,司寇季牙则狂笑不止。
“活该!都是你自找的。你害死那么多人,现在终于轮到你自己了。”
司寇季牙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状态,好像真的以为司士帛已经死了。
“我没有害死人,不是我!我只害死一个婢女,是介适,是他教我的。”
司士帛痛哭流涕,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只剩下灵魂留在人间。
“我司徒一族被司士府悉数害死,小司徒也下落不明,好在我有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不然早就也被埋在里。”
司徒孟想要试探一下谋害司徒府的到底是不是司士府,小司徒到底是因为什么被灭口。
“我司空府的白虎夫人也是司士帛害死的,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一定要看好,别被人抢走去救他。”
司空玄武和司徒孟一唱一和,俩人将心里的疑惑都抛出来。
“真的不是我,介适说白虎夫人丢了,让我赶紧去找,我就想反正已经丢了,干脆就用一个婢女假扮,蒙混过关。”
“可后来越走越远,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婢女整死了,那都怪她不听话,死有余辜。”
司马带刀本来想要帮他的,听完这句话停在当下,没有走上去帮他。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父亲已经狠狠打了我一顿,一个婢女也够了。”
司寇季牙抽出剑来狂舞,为了防止伤害到司士帛,司空玄武特地挡到他前面,司马带刀感觉这几个人也不会伤害他,最多再愚弄一下,套出一些案件的信息,便不再跟他们胡闹,自己先回去了。
司空玄武其实一早就想司马带刀离开,现在他要走,司空玄武一点也不挽留,赶紧让书童把他送走。
“我们也走吧!”
司徒孟看着司空玄武说完,司士帛很着急地挡在他们面前说:“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
司空玄武抱紧手臂问司徒孟:“你有没有觉得很冷?我们快走吧!我觉得有点玄。”
司寇季牙拦着他们酒气浓重地问:“司士帛为什么还在这里?”
司徒孟假装看不到,司空玄武故作受惊,俩人都组织司寇季牙,让他不要乱说话,大晚上的太恐怖。
司士帛拼命给司寇季牙招手,司徒孟和司空玄武拉着司寇季牙,不让他走向司士帛。
“你说司士帛真的是因为杀太多人,遭报应了吗?”司空玄武问司徒孟。
“对!我们司徒府请巫师作法,这司士帛如果没有害我们司徒府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如此惨死。”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是介适,一定是介适。”
“关介适什么事,全是你自作自受!”
司空玄武有些震惊地问司寇季牙:“你喝多了,不要胡言乱语!怪吓人的,我们走。”
“不要走,他没喝多,季牙你能看到我对不对?你告诉他们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司徒绥,没有杀小司徒,我真的不知道。”
司寇季牙像被施法一样僵硬,一字一顿地说:“那司徒绥去哪里啦?小司徒去哪里啦?”
“介适说司徒绥不见了,我怕司空府找我们的麻烦,自作主张找了个和她相像的族女,想要冒充司徒绥还给司空府了事,可那族女没见识害怕被识破,非不听话,我就下手了,事情就变成这样子。”
“还有小司徒和他的随从!”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司空玄武还是不相信司士帛,感觉他始终话里话外都有很多秘密,什么叫不知道,这种托辞太不可信。
“季牙兄!你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是司士帛吗?你问问他为什么要杀紫燕?落葵又犯了什么错?小司徒的随从他干嘛要杀?”
司士帛以为只有司寇季牙能看到他,他心急如焚不停地伸手想拉住司寇季牙,但司空玄武和司徒孟巧妙地让司寇季牙避开他的触碰,一直触空的司士帛彻底确定自己已经死了。
“紫燕不是我杀的,司士府已经被我父亲查询拷问个遍,都没有找到凶手。小司徒醉酒落水死了,怕惹麻烦我就自作主张把随从都给他处理掉。还有那个落葵,她自作聪明竟敢查司士府,我就让人在司寇府守着,给她下了点毒,可她不是活得好好的。”
司寇季牙听到司士帛竟然敢派人去他府上下毒,气得提剑就杀,司空玄武急忙拉着司寇季牙,司徒孟又用同样的办法,巧妙地让他杀不到司士帛,一时间司寇季牙酒彻底醒了。
司寇季牙不可思议地说:“你们看不到吗?他就在对面,让我一剑了结他。”
“季牙兄,你快醒醒,帛兄,他是不是中邪了,要不把他打晕,我们给他带回去吧!”
司空玄武作势要打司寇季牙,司寇季牙立马反击,俩人打了三个回合,司士帛就冲上来要将司寇季牙留下来。
“救救我,季牙,我不想死,你想想司士芜,芜妹妹要知道我死了,她该多难受啊!”
司寇季牙一下子愣住,他丢下剑回头看着司士帛,无可奈何地问司徒孟:“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有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