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踏着水花登岸,消失在瀑布后面,潭水上面一片平静,连一丝木舟的残片都没有发现。
看着女子绝美的容颜,飘逸的仙姿,后悔不已,为什么自己坚持不肯娶她?
如此佳人此生恐怕再不能遇到,身上因为捕鱼留下的鱼腥气,早已被仙子的香气所遮盖,心里的欲念被他狠狠按下去,却又悄悄冒出来。
司空朱雀将家丁分成两波人马,分别从河水两岸寻找,自己带着随从乘船在谷底穿梭,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玄武!”
山谷里回荡着一声声急切的呼唤。
还在楞神的司空玄武游到岸边,爬上高处的石头观望,看到是自己府里的船帆,使劲挥舞着双手。
司空玄武自己回到府里后,自然免不了被司空老爷训斥一顿。
汇报完司徒夫人和司徒孟的事情,司空玄武匆匆回到后院,探视司空青龙的伤势。
司空青龙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伤口总也不结痂,怎么看都像中毒,但无论如何都找不出是什么毒。
司空玄武将司徒夫人留下的玉佩带走,让书童照着画了一个花样子,又让管家拿着花样子给玉匠师傅,要求打出二十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司空玄武确定那晚偷袭司空青龙,掳走司徒夫人的绝对是司徒孟,那么司空青龙身上的毒,必定是司徒府才有解药。
司空玄武必须去司徒府探个究竟,但司徒绥遇害后,司徒夫人仅剩下司徒孟一个孩子,她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司徒孟,那么硬闯和偷袭都不适合,得想个好主意。
落葵自然而然就派上用场,司空玄武吩咐落葵明早之前想出个好点子,哄司徒夫人来府一趟。
落葵一时半会哪有什么主意,心里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干脆去挑个刺头,好好打一顿。
“你以为自己还是主子呐!这手还不能动,信不信我这就给你剁了它。”
落葵在门口听到厨房里的吵骂声,侧着身子捂着鼻子,指着婆子和芳葵让她们出来。
“芳葵姐姐,近来安好!这头发怎么枯燥许多,这指甲也断裂,合着厨房不是享受的地方。”
落葵笑着对婆子说:“我原以为这厨房天天有好吃的,恨不得跟芳葵姐姐换,现在看来,哎呀!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酸臭。”
落葵凑着芳葵的身子闻一下,真的太臭了,她快要呕出来。
“姑娘,这丫头在厨房后头做酸菜和大酱,臭得了不得,往后点,可千万不要熏着姑娘。”
婆子拉着落葵一起往后退,将芳葵孤立在一边,忍着泪水的芳葵脸特别红。
“老爷要惩罚她,不是欺负她,你们天天跟她在一起,有说有笑,还不是给她解闷儿?要我说,她最喜欢没事找事,没话找话,你们就把她丢在后头,只让她一个人做酸菜,谁都不许帮她,没人说话,没人理会,那才真可怜,刚好合了我的意。不是,不是,是老爷的意思,老爷的。”
落葵打着自己的嘴巴装作口误的样子。
“姑娘是个透亮的人,我们也不藏着,这丫头骨头不会剔,菜不会切,让她提一桶水都不行,真当自己是主子呐!”
“就有人特别喜欢摆谱,装主子的样子。”
婆子和落葵狠狠将芳葵奚落一顿,后面芳葵还被关在大酱房里,守着一罐罐大酱哭。
司空玄武听说紫醒来,特地想过去问些司徒绥那一日的事情,刚好在花园撞到柳姬。
“你可受伤了?”
柳姬眼睛红的跟桃子一样,司空玄武愧疚不已,他应该先来安柳姬的心才对。
“昨夜我想了很久,很怕你就此不见,我不想骗你,其实落叶是我让落葵放走的。还有,司士芜之前让我转交给你一株蘅芜草,我吃醋自己给她退回去了。”
柳姬一口气把憋心里的事全说出来,终于喘过来气了。
司空玄武笑着安慰柳姬,哄她笑出声儿才放心,俩人去看清醒过来的紫。
紫的气色还不太好,苍白的脸裹着一件宽松的长衫,漏出毫无血色的脖颈,司空玄武被这细嫩白皙的皮肤吸引,不觉看久了。
柳姬生气地别过头去,紫尴尬地用手抚摸脖子,挡住司空玄武的视线。
司空玄武看到紫色的指甲,白色的手指根根分明,眼睛更是移不开。
“紫姐姐,你还能想起那日的事吗?”柳姬背对着他们问。
司空玄武回过神来,脸色微红,有些窘迫不安。
“记不太清,司徒夫人要离开,绥姑娘很难过,让我们去送送夫人,她自个儿在花园里抹眼泪,等我们回来人就找不到了。”
紫努力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反思问题出在哪里?
“你一直跟着司徒夫人?”司空玄武追问。
“我和紫燕一直跟着夫人,直到她上车出司士府,我们才回来。”
司空玄武皱着眉,难道自己猜错了,不是司徒孟?当时的司徒孟应该更恨司徒夫人,如果真是他,没道理会放过司徒夫人,只杀害司徒绥。
“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情?”
司空玄武放弃司徒夫人这条线,接着问司徒府的情况。
“我们在司士府看到猴子,司士帛牵进来给司士老夫人看,那猴子不会说话,可聪明,你做什么,它就跟着做什么。”
紫唯独想到猴子这一件事情,毕竟这动物日常几乎看不到的。
“这是晋国君或者沃国君的猴子,不稀奇的,还有吗?”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