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华失望至极,他拿着一支金钗递给落葵,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说:“这是橙霜的金钗,你就这么想要,不惜一切代价?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是我,真的,是柳姬,她把橙霜杀了。”
“你能不能用点心,撒谎也要用脑子的,司徒夫人刚被柳姬杀死,整个洛邑戒严追捕她,你说她能飞吗?现在就出现在晋国府?”
落葵拉着无华的衣角,求他相信自己,可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她的手。
小葵跑过来哭的梨花带雨,娇滴滴地说:“沃国君开始攻城,晋国君让少爷快点去支援。”
无华头也不回地离开,落葵迎上小葵胜利的眼神,气得把金钗攥出血来。
落葵见到缇儿后才知道青茅把齐国公主掳走,威胁司空玄武把城门打开,不然就要杀公主祭战旗。
司空玄武想起小士在沃国受到的礼遇,沃国君应该一早就跟兰王同流合污,他们觉得用大哥逼迫自己还不够,非要把无辜的公主牵连进来。
无华把正在和蓝泠泠吵架的叶淳从客栈叫出来,他指着司士帛和司马带刀说:“这俩人已经把底牌亮出来,他们就要和沃国一起吞掉晋国,你们祭公是什么打算,这次来晋国的目的该不该要讲一下了?”
叶淳站在城楼上面对汹涌的人海,他搜寻着青茅的身影,突然蓝泠泠像根针一样掉进海里。
齐国公主大喊救命,青茅丢开她迎战蓝泠泠,司士帛的随从按住公主并捂住她的嘴。
“玄武兄,多日不见,还是这样无情,当初的柳姬是这样,现在的公主也是这样!”
“闭嘴!你个混蛋。”
司空玄武踏着刚刚竖起的攻墙云梯,朝着司士帛挥剑试图救走公主,可是人还没到铁网已经撒下来,被困住的他徒留白费力气的挣扎。
齐国公主心疼司空玄武拽着司士帛求他放开他们,拉拉扯扯间几股单钗掉落地上,戴着面具的兰王从稠密的人群中脱颖而出,捡起金钗揪住司士帛的衣领。
“这金钗,怎么来的?”
“在,在,在地上捡的!”
“哼!那你再给我捡一支!”
司士帛早看到司空玄武从袖子里掉出来的金钗,这金钗是刚刚落葵偷偷塞进去的,他不知道有金钗,没有收好挥剑中掉出来。
“那!你看!”
兰王顺着司士帛手指的方向真的看到一支完好的金钗,最后一支也找到了,八支十六股金钗到手,藏宝图的秘密就要破解。
懒得再跟他们周旋,兰王带着自己的人要走,沃国君请他留下来救公子弃,他用霍闪剑逼退所有人,完全无视他们骑马而去。
蓝泠泠追着青茅不放,有实一掌把她击倒。
“你们是亲兄妹,血脉相连,为何要兵戈相向?”
“我不是王姬,也不要做什么复国的棋子,谁做天子与我无关,我只要他死在我手里。”
“你这是何苦?”
有实跟着远去的人马离开,蓝泠泠撑住剑远远地站到一边,一**人开始不知疲倦,无所畏惧地攻墙,他们像蚂蚁上树一样顺着云梯往上爬。
莫慌看着石头已经丢完,弓箭手们很多都受伤,不断冒上来的进犯者们,他畏惧地躲在落葵身后。
“你干嘛?别拉我,赶紧想办法!”
莫慌不松手磕磕巴巴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要不让他们把墙推倒,这样云梯就坏了,他们也都被砸死,没有墙也就没办法攻墙,咱们就安全了。”
“你怎么不去死呐!蠢!”
落葵一把推倒莫慌走到晋国君身边说:“君主威武,没有石头和弓箭手,城墙很快就会失守,求您让侍卫们煮滚油用火攻。”
“不行,上天有好生之德,作战有礼仪要守。”
落葵盯着古板的晋国君,嘲讽地说:“礼仪?沃国伯攻打晋国侯这算什么礼仪?昨夜他们放火偷袭晋国府,不异于贼寇,又讲什么礼仪?”
晋国君怒气冲冲地说:“昨夜尚未确定就是沃国君主使的。他们以下犯上毫无礼仪,我现在就是教训他们,让他们看看该怎么作战!”
“真可笑,眼看就要守不住城墙了,你还教他们怎么打战,你是为了美名不愿意越雷池一步,可等到城门失守子民受难,他们哪里会说晋国君是因为有君子的才德落败,只会骂您没有能力护他们太平!”
“闭嘴!来人,把她给我丢下楼头!”
无华提剑走过来吩咐将士准备滚油和开水,“父亲,这丫头无知,我让轻尘把她带走,不过您放心,叶淳就在这里,他不说我们也都知道,他是特地来为天子督战的,所有的责任我来背。”
攻势越来越猛烈,晋国君没有继续坚持,在珥公子的陪同下离开,轻尘抓到落葵就打,缇儿拼命护住她,局势一度混乱不堪。
无华大喊着说:“你们都给我听着,晋国没有抓弃公子,再往上攻我就不客气,这是滚烫的开水,不停下来的话,就会换成滚油。”
沃国君不信有叶淳在督战他们敢肆意屠杀士兵,继续鼓励他们攻城。
“啊!”
当火热的油泼下来时,没有任何防备的士兵们全身被烫伤,一个个嗷嗷地哭喊着,沃国君一下子慌了,因为司士帛主动请缨做先锋,站在前面也被热油伤到。
司马无敌是个聪明的,他见情势急转直下,不由分说拖着司空玄武和齐国公主就跑。
刚兰王临阵脱逃,现在司马无敌又率先离阵,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