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怕是……”北岸的话刚开头,就只见男子右手食指轻轻一点,北岸腋下的某个穴位便被点住,再也没办法出声。
“不要看我年轻,我只是保养的好。”男子自恋的摸摸自己富含弹性的脸蛋,对着北岸就是邪魅一笑。
北岸白眼一翻,没有理会他。
男子也不在意,只见他再次随手一挥,当手挥到半途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对了。搞忘给你讲一下我被父亲卖了之后的经历了。”
他说着,挥到一半的手继续挥了下去,接着,北岸便觉得眼前一花,画面转回到了自己被男子父亲踢下楼梯的那个时刻。
迎面而来的,就是无臂男人充满味道的光脚。
北岸又一次被提下了楼梯,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经历那漫长的翻滚,在一小段翻滚后,北岸落到了木屋的一楼。
[这应该就是那个男子被他父亲踹下来以后发生的场景吧?]北岸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在这时,木屋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闪烁着红光的面具男站在木门之外,他将头从敞开的大门探了进来。
“呕……什么味道?这么难闻。”面具男被那一堆散发着酸臭味的衣物给了一顿暴击,他紧忙将头缩了回去,往后连退十多步。
“你是谁?”北岸嘴中发出的声音并属于他自己,他转念一想,便明白,这是自恋男子让他以第一视野来体验他当时的经历。
(以下的场景都以自恋男子代表北岸)
自恋男子的话音刚落,身形不知怎么得就来到了面具男的身前,脖子被他捏着:“哈哈,问我是谁?我是你的主人啊。”
“你就是炎魔?”自恋男子内心的恐惧清晰的传递给了北岸,他从炎魔掐紧的脖颈中挤出声音。
“走吧。”炎魔松开自恋男子的脖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自恋男子没有答话,脚下也没有动弹。接着,他眼神一凝,抬脚提向了炎魔。
在自恋男子的身后,无臂男人刚好出现在木屋门前,他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这个作屎的儿子。
却见炎魔微微一笑,面对自恋男子充满力道的一脚,丝毫没有看在眼里。
只见他不躲不避,硬接了自恋男子的攻击。
“啊~”自恋男子一声惨叫,倒飞了出去,摔倒在无臂男人身边。
扭曲的腿部,显示自恋男子此时的状态。
无臂男人满脸冷汗的看着断腿的儿子,思索片刻后,下定了决心,只见他用尽全身力气踢向自恋男子,脚尖触碰到男子身躯的同时,由于用力过猛,加上没有手臂去控制身体的重心,他的身体也向后倒去。
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无臂男人两步并做一步的来到炎魔身前不远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额头不要命似的磕在地上。
“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
“好了好了,你也不需要如此紧张,我对你这个儿子的勇气还是很钦佩的。”炎魔嘴角带笑道。
听到炎魔这么一说,无臂男人才顶着红彤彤的额头站起来道:“那您不会退货吧?”
炎魔:“……”
他对于如此奇葩的父亲也是很无语啊。
之后,他没有再搭理无臂男人,转身离去。一直等候在栅栏之外的属下知趣的来到自恋男子身边,将他架了起来,不顾他嘴中发出的“嗷嗷”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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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自恋男子在炎魔手下已经呆了有两年的时间,断掉的小腿早已恢复如初。
常年的杀戮让自恋男子的身上充满煞气,眼神中不时冒出红光。
这两年的经历,让自恋男子的实力也变得极高,隐隐成为炎魔手下第一战力。
此时,炎魔踏着满地的鲜血,来到自恋男子身边:“干的不错,接下来就只剩下最后一场战斗了。”
自恋男子听着炎魔的话,漠然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发展完全超出了炎魔的控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本来松散的敌人突然集合起来,反而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兵败如山倒,炎魔的家族部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将以前占领的土地全都吐了出去,甚至于连他自己的领地都已经危在旦夕。
“人生就是这样有趣,当你以为要赢了的时候,其实你已经输了。”炎魔面对眼前以前视为蝼蚁的对手,他不禁叹息道。
然后,他不要脸的转身就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随后的日子,炎魔和自恋男子等人一直生活在流离失所的日子中,渐渐的,炎魔开始变得变态起来。
在他的眼中,所有人都对他有所图,所有人都将他的颈上头颅看做邀功的工具。
一直以第一视野观看整个过程的北岸,觉得此时的炎魔就是一个受迫害妄想症患者,而且是完全没有办法医治的那种。
你有见着只要睡醒了就用手扶着自己脑袋的吗?
如果有人要问炎魔几人逃离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那只有一个字来形容--壕!
领地被占,家族被灭的炎魔身怀整个家族的大部分财产逃了出来,而且他再也不用担心家族的平日开销。
所以,花钱如流水般的他们,一时间竟有了游戏人间的错觉。
不过,这样的日子毕竟没有办法过的太久,再加上其他一些人在看事情再无转机过后,想法设法的坑蒙拐骗。
几个月后,炎魔穷的就只剩下了自恋男子。
这日,炎魔与自恋男子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