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虞一听,这个吕布衣描述的人,正是花月。看来,司马赐是决心要挖出谁是散布此消息的人,给自己闷上一块石头啊。
司马赐啊司马赐,如果让你过的舒坦了,你这亡我之心,就不死啊。
那就只好对不住了。
“吕都尉,你来我这里报告左相的事情,不怕被他知道了,责罚于你么?”
王子虞沉声问道。
“大人,下官以前确实是跟着左相大人这一脉。但现在,谁人不知王大人给大罗带来了和平,带来了希望。如果再做无谓的争夺,只会让大罗的百姓过的更加痛苦,而不是更加幸福。
所以,下官从内心里讲,是支持大人的。只要大人不说,大人府上的人不说,左相大人是不会知道的。下官告辞。”
吕布衣说完,躬身施礼,离开了。
王子虞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己的威信竟然已经高到让司马赐手下的人变节,这个倒是自己不曾料到了。现在看来,得人心者得大罗。
以后的行为,确实要多考虑一下天下苍生。只有他们拥戴,自己才能更好一些。
本来,他还打算主动向司马赐开战,现在想想,如果不波及无辜的人,私下里将司马赐的野心打掉,也未尝不可。
别的先不管,先封死司马赐可能接触到花月的机会再说。
只要他无法找到花月,便没有证据证实这个真实的谣传。
吕布衣到王子虞府上,打了小报告,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家。生怕时间久了,司马赐会起疑心。
等他回到家,推开侧门,到了院子之中,却听到正屋里自家婆娘的午夜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他开门的声音很小,在房间里,自家的婆娘应该没有听到。婆娘这副样子,那岂不是被左相大人听到了,多丢人。
他赶紧蹑手蹑脚的弓腰走回正屋门前,伸手开门,发现门竟然是在里面拴上的。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想到这里,他内心的火焰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随后,他猫腰到了窗子下。此刻,窗子倒是没完全关上,只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通风。此刻虽然是秋天,但仍然比较热。如果全部关上,房间里绝对闷的慌。
他悄悄趴在窗缝上,用一只眼睛往房间里看,竟然看到了十分不堪的一幕。房间里的塌上,竟然是左相大人和他的妻子在孟浪。
他心慌的不得了,气血直往脑袋上拱。
哎,都怪自己的婆娘太俊了。
如果不是选妃的漏网之鱼,加上是自己的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根本不可能轮到自己娶这么美的女人。
可是,自己掏心掏肝的心疼的这个女人,却跟左相做这等事。
他很想拿把刀进去将这一对狗男女都砍死,但他的武功,打不过左相大人。
而他的婆娘,又是他深爱的人。
哎,算了。
也就便宜了左相一回。日后帮助王大人,整死这个司马赐就行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对,十年不晚。
为了不让司马赐察觉,他蹑手蹑脚的出了院子,在外面游荡了十多分钟的光景,随后又走回来。开院门的时候,故意弄的叮当响,提示一下房间里的人。
实际上,此刻,房间里的人已经穿戴好了。
房间的窗子已经大开,散味儿。
而司马赐,则站在房门外,见回来的吕布衣,和声问道:“吕都尉,可有结果?”
“有道是有。”
他便把散布这个消息的女子状貌描述了一遍,只是没有提那个朱砂痣。
随后又说,路人说那女子朝着太子府方向去了。
吕布衣故意指鹿为马,往错的方向引导。
心想,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难道是太子?”司马赐一皱眉。
“这个说不好。但可能性是有的。左相大人,如果王大人的权力被削弱,或者赶出朝堂。此刻受益最大的,应该是太子吧?”
吕布衣继续引导。
“确实。现在各皇子的实力都受到了极大的削弱。如果没有王大人,太子确实可以借势东山再起。好,你做的好。这是赏你的。”
司马赐随手从怀中的布袋里,掏出一枚玉佩,价值连城,直接丢到了吕布衣手中。
“多谢左相大人。”
吕布衣恭敬的跟哈巴狗似的。拿着那枚玉佩,点头哈腰。
左相随即离开了都尉的家,回府去了。
等左相离开了,吕布衣拿着玉佩仔细瞧了瞧,心中的怒火又起来了。
特娘的,这哪是赏赐给我吕布衣的?分明是赏赐给那个婆娘的。这是女人用的东西。
看来婆娘伺候左相伺候的不错啊,竟然让左相留个物件做信物。行吧,这个就拿着吧,以后也算个罪证。
吕布衣拿着玉佩,往房间里走,刚赶上婆娘往外走。
见到吕布衣,十分热络的说道:“布衣,怎么样?大人对调查结果满意么?”
“很满意。你看,大人都赏了我一块玉佩,我看着这玉佩你戴正合适。”吕布衣满脸堆笑,内心却有掐死她的冲动。你个臭婆娘,如果不是左相威逼的话,日后看我不收拾你。
现在还不能收拾。
打狗都得看主人。何况现在的婆娘,已经左相大人的哈巴狗了。
他婆娘一看玉佩,十分欢喜的佩戴上,还问吕布衣好不好看。吕布衣点头,笑比阳光灿烂。
司马赐回到府上,去琢磨如何找到太子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