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等第二天再渡河,那就彻底泡汤了。如果再要组织这么多艘船,根本不现实。只能重新建造。那时间就要耽搁久了。
后怕过后,大军开道。再一天多,离洪山关只有五十里了,却看到前面山坡上,驻扎着一哨人马。
行军打仗,能够在山坡上驻扎的还真是比较少,一般都是驻扎在水源附近。
如果离水太远,水源一旦被人切断,那就死翘翘了。除非自己一方的战力,严重超出对手能够承受的能力。
因为离的比较远,并不能看清对方的旗号。为了稳妥起见,王子虞命人前往打探。
为了不引人注意,打探的人下了马匹,假装成农人,到前方探问。
结果,去的人半个时辰后回来了,说那是三殿下的人马。
王子虞下令大军前进,很快就到了三殿下司马赐他们所在的这个山丘。
司马赐前来见王子虞。
因为王子虞是主帅,又是大司马,这司马赐照旧行了礼。
行礼的光景,王子虞看到司马赐脸上多了好几道不太大的疤痕,看上去是新伤,只是结了嘎巴。
“左相,你的脸时怎么搞的?”
王子虞一看就知道,肯定和敌人打上了。他记得临出行前,只摸敌人的情况,不和敌人战斗。但司马赐却战斗了。
这可是属于不服从军令了。
“这……是这样,我们来到之后,我就派斥候去打探胡汉拿的军情。结果斥候回来的时候,被敌人瞄上了。我们夜里休息时,被一队敌骑黑上了。
如果不是血战,可能就见不到大司马了。哎,胡汉拿十分狡猾,大人还是要小心为上。”
司马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略有难色。
王子虞一听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隐瞒了军情。不过,这个要慢慢说。
“那胡汉拿现在可攻克了洪山关?”王子虞又问。
“还没有。不过洪山关也快顶不住了。日夜盼着大人来呢。”司马赐这话,倒是实话。如果再有个两三天大部队不来,这洪山关就被胡汉拿拿下了。
虽然这些天的激战,都把胡汉拿击退了,让胡汉拿死了两万多骑兵。但人家十万兵马,还剩八万,斗志依然昂扬。而且,自己这一方,也死了不少人。
活下来的,也遍体鳞伤,战斗力严重受限。
“你现在还有多少兵马?”
这才是王子虞想知道的。
司马赐带着五千轻骑,前来打头阵。他很想看看司马赐的战绩。
“还……还有一千。大部分都是那天夜里被袭击阵亡的。”司马赐说这话的时候,低下了头。
王子虞点点头。
“在地上画个图,告诉我胡汉拿的军营。今夜,我要去劫营。”王子虞微微一笑,甚是迷人。
司马赐闻言一愣。他看了王子虞好半天,才慢吞吞说道:“大人,您新来,消息已经被那边山头胡汉拿的斥候看到了。如果今夜去劫营,他们一定会有所防备。”
“不怕防备。我正大光明的却劫营。倒时候要在三军之中,拿下胡汉拿的狗头。到时候,我看他们拿什么拼命。”
王子虞平静的说道。
但语气,却透着无边的霸道之气。
司马赐不禁抬头看了看俊美的大人。这个美丽的女人,难道是疯了吗?
但转念一想,人家曾经杀死网罗五长老的人,又将燕北飞和燕西行两人给废掉,有此能力,乱军之中拿下胡汉拿的首级,还真有可能。
如果将贼首的人头拿下,敌人不打自乱。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于是,司马赐将洪山关周围的地图,画好给王子虞看。
王子虞一看顿时明白了。
眼下,他们驻扎的地带,是洪山关南侧四十里左右。胡汉拿围城的兵马,有五万。剩下三万,驻扎在洪山关西部五里策应。
那里,也是胡汉拿的主营帐。
对于骑兵来说,五里,是十分短的路程。
现在正是中午时分,大白天的,不适合劫营打仗。最好的时间,莫过于擦黑。太黑,容易认不出敌人的首脑。太亮,容易被敌人认出实力。
中午吃过饭之后,王子虞进行兵力部署。
之前司马赐的骑兵,还剩一千。受伤不能战斗的,退出,原地安营扎寨,等候大部队。
其余的还剩五千六百骑兵,分成两队,主要任务是骚扰洪山关的南翼和东侧。如科亚率一万铁骑,在东南方向十里埋伏策应。
负责骚扰的队伍,一队由马都尉带队,一队由司马赐带队。主要任务就是骚扰。骚扰到对方追着打的时候就撤,迅速向铁骑区域逃逸。
待敌兵进入铁骑伏击区时,会同铁骑伏击。
剩下一万铁骑,分兵五千铁骑,由华立君都尉带队,跟随在王子虞的队伍身后,在西南方十里埋伏策应。
最后的五千铁骑,由王子虞带队,前往洪山关西部,袭扰敌人后方。
按照王子虞的部署,马都尉和和司马赐的轻骑,行进速度快,先行骚扰。那边信号一起,胡汉拿必然前往增援。
待胡汉拿增援的部队离开军营后,王子虞随后追击胡汉拿的部队,从后方进行追杀。
带胡汉拿回头后,华都尉率五千铁骑,从另一侧袭扰胡汉拿所部。
趁乱,王子虞将于乱军之中,拿下胡汉拿的人头。
一旦人头拿到,立刻鸣金收兵。
之所以这样部署,是因为胡汉拿此次出征,带了两个儿子前来。还有一个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