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会又和你们走到一起?”
“我们在海南惹了事,烧了人家的道观还害死了很多死有余辜的人,纪寒的父母不愿意出面解决,我们三个就只好四处逃亡。”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算是逃犯咯?”
“算吧,海南的命案没有查清之前我们就只能背负着纵火逃逸的罪名。”
“你们在海南追查的是什么案子?”
“一个道士的离奇死亡案。”
“道士?”朝海幸子眉心紧锁,“好像不久前我们家来过一个道士,他来找我的父亲。”
“是不是叫苏易臣?”我侧头看着朝海幸子激动的问。
“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父亲称呼他苏道长。”
“那应该是他,”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知道他来找你父亲是为了什么事吗?”
“不清楚,”朝海幸子摇了摇头,“我在大厅内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什么高松冢古坟,还有疑棺。”
“疑棺?高松冢古坟内有棺椁吗?”
朝海幸子摇了摇头,“不过,”
“不过什么?”
“我朝海家世代守护高松冢,我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在高松冢的壁画后还隐藏着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好奇的问。
“这是条件,我们说好的,你帮我查清我父亲的命案,我就把朝海家的秘密都告诉你。”
“好吧,”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可是如果这个秘密关系到你父亲的死因你还是不会告诉我吗?”
朝海幸子侧头看了我一眼,“这不一样,如果有迹象表明我父亲的死和这个秘密有关我会告诉你的,可是现在并没有什么迹象表明我父亲的死是因为高松冢古坟。”
车流涌动,我看向朝海幸子点了点头,我并没有说话,因为我的确找不出她父亲的死和高松冢之间的关联,不过我有预感,这些事一定会有联系的,
“怎么样?你们还没有到吗?”上午十点四十纪寒打来电话问。
“路上有点堵,不过我已经可以看到别墅区了,应该很快就会到。”
“你们最好快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吗?”
“死了,都死了。我们吃了早点就赶了过来,却发现龟田一家八口人全部都被杀死了。”
“凶手呢?”
“让他跑了,李慕白追到地铁站后他就没有了身影。”
“有没有看清他的脸?”
“没有,”纪寒焦急的说:“他穿着灰色大衣,戴着口罩,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人。”
“是枪杀还是?”
“不是枪杀,”纪寒顿了顿,“用斧头之类的利器砍杀的,手法十分凶残,八口人没有一具整尸。”
“怎么会在这个点杀人?”我拿着手机疑惑的问。
“不清楚,应该是受人指派,从他逃跑的路线上看他对这一带十分熟悉。”
“当地人?”
“应该是,”纪寒的呼吸声顿了顿,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然后用手捂住了嘴鼻。“不和你说了,我先勘察现场,你们尽快赶来。”
我放下手机,一脸阴郁,朝海幸子开着车火速往加藤稚生的别墅区开去。
“发生了什么?”
“有人抢在我们之前杀死了龟田家的人。”
“全部死了吗?”朝海幸子问。
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十分诡异,我要用龟田的家人威胁龟田的事情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提过,即便是朝海幸子我也是临出门才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