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名额一项,你不必多想,有刘叔我呢,谁也抢不走你的……”
谢直赶紧道谢,不管人家是为了邀功还是为了别的,这事情的前前后后安排的明明白白,绝对值得一谢。
说这话,两人来到了宿舍,还没进门,一位学子恰巧出门,见了刘教谕躬身一礼,急匆匆就走了。
谢直不明所以,开口询问。
刘教谕倒是一声长叹。
“唉……这孩子名叫李旭,本是咱们明法科中一员,学习很是刻苦,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三天后能够顺利通过出监考试,就是今天的明法科科考,也是大有希望啊……
不过可惜了,他家出了大事,他哥哥被人所害,如今凶手还没有招供!
你也知道,咱们大唐律法有规定,该守制得守制,他胞兄一死,他今年科举算是考不成了,这不,昨天得了消息,今天请假,要回家给胞兄张罗后事……
不过要不是这样,你也难以在国子监中找到宿舍啊……”
谢直听了,心中一动。
“不知他胞兄所害,又死在了哪里?”
刘教谕想了想这才说道:“他家在积润驿有家客舍,据说他胞兄就是被一个客人所杀,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了,杜甫……”
谢直一听,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刘叔,给我办个走读!
宿舍我不要了!
另外,今天我请假!”
刘教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