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天约我过来的时候,特意告诉我带着字帖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说完之后,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却又转向了侯七。
“行了,费了这么半天劲,你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字帖吗?
明话告诉你,不可能!”
侯七听了,也有点怒了,冷言冷语地说道:
“王公子,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咱也明人不说暗话,有贵人看上了你的那副字帖,你给我,卖也好,给姑娘赎身也好,都行,你要是不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公子怒极反笑,“不给你又能如何!?”
侯七没说话,冷冷一笑,转身出了门!
谢直听到这里的时候都懵了,二哥你这调查能力可以啊,连他们怎么说话什么表情都弄出来了,最关键的,他们的心理活动你是怎么调查出来的?
谢二胖子难得老脸一红。
“这个……半掩门有个邻居,叫五娘,时常跟她来往,这些事情,都是半掩门亲口对五娘说的,今天五娘主动到了河南县提供了消息……
至于其他的,都是我仔细想的……”
谢直顿时一阵无语,调查案情这种事,还能靠想象力呢!?所谓“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也得是又足够多的证据来支撑啊,哪有全程靠猜的?
这想象力……二哥,你以后还是好好写诗吧,办案这种事,还是少掺和吧,容易出事……
戴捕头却无感,大唐办案本来就粗糙,有了人证,那就足够,谁也不会像谢三郎那样注重物证对案件的支撑,以他在河南县当了十多年总捕头的经验来看,有了人证五娘的这番证词,足矣采信当初侯七和王公子之间冲突的过程。
不过,相对王公子和侯七的冲突过程,他更关心后续的发展。
“二爷,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