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豺狼虎豹一拥而上,我谢三郎顶不住,那位老成稳重之人就能顶住了吗?
恐怕到了那时候,不但不能把盐价压下来,我谢直还有弄一个臭大街的名头戴在头上!
这才是何苦来哉!”
孙逖一听就急了。
“难道这么好的盐法,就不推行了吗?”
谢直一笑。
“推啊,怎么不推?
朝廷着急,就早点推行。
朝廷不着急,就晚点推行。
谁能挡得住那些豺狼虎豹,谁就去推行呗……”
“那你呢?”
谢直收起了脸上的玩味,正色说道:
“如果要我参与其中,必须以我为主导!
别的事,我谢三郎无所谓,但是推行盐法一事,我谢三郎必须要做说了算的人!
对了,别忘了,盐价不得超过三十文。”
孙逖听了,彻底无奈了。
“算了,我也是看出来了,你这个三十文的底价啊,就是在和朝廷诸公在打擂台!
嘿,我是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现在就琢磨着跟张相他们争夺推行盐法的主导权了!
算了,一边是张相,一边是多智近妖的小狐狸,你们自己的事儿,你们自己去办吧,我一个本司郎中,掺和不了……”
谢直闻言,哈哈大笑,要不,咱们还是说说我怎么当官的事吧?
孙逖没好气地说道:
“让你等,你不等。
让你考制科,你不考。
你还想现在就当官?
那还有什么说的?只有一条路了,考吏部选!”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