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军团副长又派人过来责问我们了,说再不赶去设伏地点就来不及了,伦巴第人已经收拾好东西要出发了。【≤八【≤八【≤读【≤书,.▽.o√”罗恩来到了正捏着一小块裸麦面包慢慢啃的亚特身旁说道。
“都是一群贪心难满的家伙,他们还真当伦巴第人是那么好对付的?若伦巴第人如此容易中伏,那索尔堡上的旗帜早就该更换了。”安格斯已经被军团副长的催促惹得有些厌烦。
“伦巴第人会不会中伏不敢确定,但是他们要弃城撤退的事情应该假不了了,刚才我们在南门附近放哨的士兵急报说伦巴第人的辎重队已经开始走出南城门,而且索尔堡四面城墙上的守军全都撤了下去,估计是在南城集结准备弃城南归了。”
“军团副官带着两个旗队和骑兵队正绕过西门赶往南城,一是监视出城的伦巴第人,二是一旦伦巴第人撤离索尔堡,他们将立刻从城门大开的南门接管索尔堡,以防有变。”罗恩也觉得伦巴第人弃城而走的事情并没有问题。
面对围城敌兵弃城而走时让沉重物资先行离开,后面军队确认安全后再最后撤离,这也符合正常逻辑,所以亚特此刻也有些怀疑自己的揣度了。
安格斯看出了亚特的动摇,轻声问道:“大人,要不我们还是走小道赶到军团长设下的伏击点,就算最终没能伏击伦巴第人,军团长那儿也能交代过去不是。”
亚特犹豫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说道:“行吧~等伦巴第大军出南城以后我们就赶赴——”
亚特突然停顿了。
“听!什么声音?是不是迎敌号角!!!”
亚特竖起耳朵听着。
嗡~嗡嗡~嗡嗡嗡~
几声御敌号角传到了索尔堡东南方的密林边缘。
“不好!!!北城传来御敌号角!!!”安格斯惊呼一声。
“奥多!集结军队!进入战斗状态,向北城进发!!!”亚特朝奥多令道。
“军士长,你亲率哨骑先行赶赴北城,不要着急迎战,我带步兵随后赶到。”
安格斯领命,赶紧取下马头上的饲料袋,牵起缰绳跳上马背领着哨骑队向北城方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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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年近四十的冯?比伦亲自率领两百多精锐的伦巴第士兵朝东部军团驻军营寨冲杀而去,贴身跟随冯?比伦的就是那三十几个身穿半身板甲的伦巴第重甲步兵,不过与一般步兵不同,这些人可是骑在马背上冲锋的,他们会保留体力用在冲锋作战的关键时刻。
冯?比伦老谋深算工于心计,他先用十五万芬尼的金饼银币和珍贵财货放松围城军队的警惕,然后又派人押着十来车“贵重”的辎重从南门率先撤离,让围城敌军认为他们已经物资先行,军队必然撤离索尔堡。
等到东部军团副官完全相信伦巴第人已经开始撤离而带着两个旗队和骑兵队近两百士兵赶到南城监视“护送”的时候,伦巴第人突然冲出城门杀向了北城外空虚的驻军营寨。▲≥八▲≥八▲≥读▲≥书,.√.≧o
如果说副官率兵到南城前军团营寨还有不少兵力,那么这会儿营寨真的就空虚了,两百来个战力一般的平民佣兵和辎重兵根本不能抵挡伦巴第人,至于那些随军平民商贩更只能是拖累。
所以当营寨外攻城塔上突然传来急促的御敌号角的时候,军团营寨中还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几个哨兵哭喊着冲回营寨急呼敌军袭击之后,几个留守的军官才想起应该马上集结士兵列阵御敌。
然而稍一迟疑就错失了战机。
军团营寨距离索尔堡北城本就只有千余步,算上哨兵察觉北城大门洞开到军官听到告警并仓皇集结散在营寨的士兵出营列阵,伦巴第人的数十个黑甲骑手已经冲到了营寨前,而后面的大部伦巴第士兵也像打了鸡血一样冲了过来。
营中士兵还没来得及集结列阵,伦巴第人已经冲到营门处与正待出营的军团士兵绞杀成一团。
殊死一战,最高指挥官冯?比伦的亲自率领军冲锋,伦巴第人的血勇瞬间激发。根本不用军官们多数一句,伦巴第士兵全都抛却了对死亡的畏惧,毫不惜命地朝东部军团的营寨猛攻。
营寨门口,东部军团的士兵虽也拼死抵抗,但是面对突然来袭的伦巴第人仍是应对乏力,加之三十几个伦巴第重甲步兵突前破门,营门处的战斗很快就出现了一边倒的局势。
营寨中留守的军团士兵被伦巴第人的重锤阔斧和钢刀利剑杀得横尸满地,那些留守在营寨中的辎兵杂役和随军平民面对突然的灾难都慌乱了手脚东逃西蹿,突进营寨的伦巴第人完全是砍瓜切菜,营中很快变成了修罗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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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比伦抬手一挥一砍,将精钢长剑斜劈进了士兵的脖根,被砍中的士兵突一吃痛,五官骤然扭曲,丢掉手中的武器双手抱住露在外面的剑刃,试图不让长剑继续深入。
冯?比伦抬起一脚,直踹士兵的腹部,顺势将长剑猛地抽出,长剑顺着士兵的脖子被扯了出来,也将士兵紧握剑刃的双手手指一并齐根剌断,倒地的士兵企图用双手捂住脖根的巨大创口,但是双手手指早已经不见了,脖根处猩红的血水喷溅而出~
冯?比伦拎着滴血的长剑扭头瞥了一眼身后方向,回过头看着已经冲进营寨大肆斩杀敌人的伦巴第士兵,对跟在身边的亲兵护卫吼道:“传令,不可恋战,收集薪柴辎重,焚毁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