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水滴和兵器的撞击声依旧十分的清脆,但萧青山无疑是尴尬的。
这一招他不是防不住,而是太过大意了些,匆忙之下大部分虽然都挡了下来,但就是那极小的部分,划透了他的衣衫,拉出一道道的口子来,最为夸张的地方,甚至都刺破了肌肤,沁出的血液显得相当的刺眼。
“前辈,你可小心些哦!”
司徒槿掩了掩嘴唇,那声音显得十分的娇媚。
但在萧青山的眼中瞧来,对方这举动或多或少有些嘲讽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话音里面也满是感慨:“到底还是当初年少了些,轻狂不饶人,没想到,老了老了,那一幕还真就回来了,这算是上天给的报应吗?”
“你现在说这话未免太晚了些吧!”
听着对方这话,司徒槿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那笑意一下子停了下来,甚至连调子都拉高了几分。
“年轻人,有句话老头子得忠告你!”
话到这儿,萧青山明显的顿了一下:“山外有山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最好还是把自个的姿态放低一些,否则行走江湖是会吃大亏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
被司徒槿这么一追问,萧青山轻轻的摇了摇头,但他却没有打算再说话,手中的长剑猛的往下一顿,四周弥漫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完全变了样。
那是一种压迫感,很强烈。
司徒槿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对方既然能够背负剑圣之名,实力啥的,自然不可小觑,看样子,先前不过只是试探,而现在却是要动真格的了。
“剑由心生,则万物合一,有剑无剑,又有何别!”
口诀念动的速度并不快,大凡是终极杀招,大抵都是这样,需要一个时间来酝酿,司徒槿并没有打算去打断他,一方面呢,是自个也需要这个时间,二呢,如果不是全力施为下的一战,又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云隐潇湘!”
那双手也快速的翻动了起来,三柄剑在她的身边不停的旋转着,飓风几乎要将四周的尘土砂石全部席卷过来一般。
甚至夸张的是,先前被凝聚起来的水珠儿被那风一带,又转换成无比浓郁得雾气,将她的身形笼罩在其中,压根就瞧不见,所谓的隐字,就落在了这一点上。
当然,这局面王遥逍可瞧不见!
他虽然到过山洞口,却是第一次往里面走,外面阳光啥的,虽然很明媚,可透过洞口往里,进去得越深,那光亮就越微弱,甚至到了最后,都昏暗得双眼有些看不清了。
那洞到底有多深,少年人不知道。
但他很清楚,自个现在是没得选,已经走到了这般程度,想要放弃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了,洞身是越来越小,终归有过不得人的时候,到那时,他要救的人自然会出现在视野里。
洞里面没有别的人。
出了断断续续水滴落的声音之外,显得十分的静寂,王遥逍甚至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自个心跳的节奏,不知道怎么的,他居然有些发慌的感觉!
要去救的人是谁,他心里面很清楚。
可那展家大公子真的有兄弟这样的亲密关系吗,而且到底谁是兄谁是弟,现在似乎还没有结论吧!
“怎么这儿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呢?”
王遥逍暗暗的寻思道,疑惑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无非是想要转移自个的想法罢了,甚至为了确认,他还刻意将那目光朝着四下瞧了瞧,就那么一条通道,而两侧都是坚硬石壁,的确不是人能够藏身得了的。
这对于他而言,或许是好事,或许也是坏事。
“是你吗?”声音来得很轻,你若是不自信去听,压根就不会发现它的存在,但王遥逍却听到了。
那调子很诡异,不像一个男人,更不像一个女人,而是位于两者之间,阳刚不足,阴柔也欠佳的那种,别的人或许很少听到这种声音,但胜在皇城的他,却很熟悉。
王遥逍并没有打算去回答。
他的脚步又放慢了几分,显得更加谨慎了些,而那手也朝着剑柄按了去,灵力涌动,仿佛随时都要准备动手一般。
“我在这儿好痛苦,你快来救救我!”
越往里走,那声音显得越清晰,而且隐隐而来的,还有种淡淡的哭泣声,让听着的人心不由得一颤。
“展家大公子可不是这个调子,那里面的人会是谁呢?”
少年的心中暗暗的寻思道,他眉头皱得很紧:“难不成,那对姐弟还掳了人来不成?”
的确有这种可能!
想到这儿,他那脚下猛的升起一种冲动来,向前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几分,任何事情还是先去弄个明白再说,就这般一直压在心里面终究不是个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刻意要和他开个玩笑,原本一直没有尽头的山洞,那空间啥的,一转角,硬生生的加大了不少,而沿着大道往里面走,最多只有百来米的距离,已经能够看到一个巨大的洞窟所在。
看那形状,这可不是天然的,而是人工开凿而成!
那可是得非很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够办到的,王遥逍想不通,当初的那些人在这北邙山上挖掘这么个存在有什么用?
“快来救救我!”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哭声也变得很浓郁。
王遥逍本能性的顺着那个声音望了去,一双眼很快便睁大了几分。
那是一根柱子,用石头雕琢而成,直立而上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