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的心里面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当弟弟的人能耐会突然间变得这般的强,其实呢,这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呢?”
“感谢我?”
王遥逍完全听不懂对方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只是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对方,一时半会之间压根就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才好。
“到底是神物,漠北之地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当年剑圣那般模样的人物,全身经脉无一不断,连活下去都会很困难的存在,居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成为江湖上的传奇存在,原来也是托了那药的福啊!”
那药?
王遥逍突然间想明白了点什么,感情漠北之主,木岚手中的那起死回生的丹药,真的已经放到了他的手中。
而木棉花是她的女儿,所以这感谢二字,也能够寻着些源头了,只是王遥逍没有想到的是,他原本只以为那药只是有起死回生的功能,居然没有料到,它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功效在。
这样一来,自个可就有点儿凶多吉少的味道了。
“怎么办,怎么办?”
王遥逍的心里面快速的思量着,希冀着能够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去寻一个答案出来,但那显然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因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小手段似乎都有些突然。
“既然你说了应该感谢我,那是不是该放手了,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什么戏码是要演的吗,现在有的是时间,你不妨说来听听看,或许我这个不会演戏的二哥,也能够当得了一个好的演员呢?”
这相当于是服了软吗?
至少在王遥逍的心里面是这般觉得的,或许是他这样的话来了有点儿用处,从刘辰手上释放出来的吸力明显变得薄弱了不少。
“二哥,其实你心里面用不着担心,六弟我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主,你以前对我的好,这颗心里面全部都记着了,当初在一棵松对你说的话,也没有半点儿的作假,我是真想过要在自个!”
自个啥的,刘辰的话并没有继续的往下说。
因为那话题一来听起来很伤感,不太符合他的性子,而来呢,现在已经变成了过去式,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
所以呢,索性的不说了便是!
稍微的沉默了一下,刘辰又继续的往下说了去:“好,既然二哥有这个心思,那当弟弟的人就和你说说,其实呢,这戏码演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只是需要你足够的投入情绪便成!”
投入情绪?
王遥逍一丝狐疑。
“二哥,其实这个对你而言,真的不难,就刚才你想要杀掉震侯时的那种姿态,摆将出来就成,你那个时候难道不是真的想要替我报仇吗?”
那一刻,是真的是!
这一点,王遥逍压根没有办法去反驳,毕竟先前那一幕就摆在那儿,否认了又有什么意义嘛?
只是他觉得自个那般的所作所为,值得吗?
“那你到底想要我做点什么呢?”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般程度,那么站在王遥逍的角度来看,其实他并没有太大的选择可言。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顺了对方的心思呢?
“二哥,你这话说得可就让弟弟我有些难受了,可不是我想要让你做点什么,而是你想要为弟弟我做点什么!”
额,这话说的,王遥逍都有些听不懂。
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去说话,而是将那双眼停留在对方的身上,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对方已经将话都说到了这般程度,自然而然的,他一定会给出自个的解释来的。
“从今天起,我已经没了!”
刘辰脸上的笑意显得更加明显了起来,只是这话说得,越来越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没了?”
王遥逍直勾勾的盯着他。
即便是他忍耐得很贴,但被这么一带,还是有些受不了的姿态:“你到底想要对我说点什么?”
“庙堂之中很多人都知道,我这个病是没得救了,在这寒山之上突然没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呢,这是一个机会,要知道,任何不设防的东西,往往杀伤力才是最强大的!”
这话往这方面一说,王遥逍的心里面自然而然的明白了不少。
他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隐隐的有些得意的姿态在,但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他又收了起来。
整个神情凝重之下,让人瞧得都有些瘆得慌,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思。
“一个人若是没了,可以有很多的办法,既然他是你派去找叔叔的,想来你的心里面已经安排了没法,既然想要当哥的人来配合你,那么,你就给咱好好的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呢?”
怎么安排的,这个刘辰自然是有想法的。
他整个身形微微的朝着前方跨了一步,人已经到了王遥逍的跟前,这般的举动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给对方形成一种压迫感。
甚至那嘴里的话都没有打算接着来,而是稍微的顿了一下,等那种氛围稍微变得凝重了些,他才接着往下说了去:“这个安排很简单,我需要一个人去大肆宣扬,而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二哥你最为合适,而另一方面呢,又得让那个当叔叔的认为,我真的就是死在司马通的手上的!”
这般说,王遥逍或许就明白了,是要一个在明,一个再暗的节奏啊。
毕竟无论是庙堂还是江湖,除了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