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去吧去吧,要是本掌柜再年轻些,恐怕也就没有你小子什么机会了,江湖人,扭扭捏捏的做什么呢,没听过一句话,叫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吗?”
“多谢!”
那速度,差点没用冲出去三个字来形容,看着年轻人的背影,掌柜的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傻小子!”
“姐?”
“又怎么了?”司徒钟,司徒槿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现在客栈这般紧俏,当弟的人问了好几家,都是一个房间都没剩,咱们再这般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怎么的,还没有心甘啊?”
司徒槿将那手摇了摇,手链映入眼的时候,瞧起来可是漂亮得紧:“人家又不是白沾我们的便宜,相反的,这东西可比那一百两要宝贵得多!”
“你又不缺这东西,咱碧游里什么没有嘛!”
“话可不能这般说,二公子,还是你姐姐有眼光一些!”都没等司徒槿再回答,一个声音突然间响了起来。
调子不大,而且显得十分的沧桑!
“是谁?”
“老婆子可是瞧着你们姐弟俩出生的,不过也对,那时候你们都还小,又如何记得老婆子我呢?”
“三川老人莫非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咱碧游宫最不欢迎的人里面,你可是排在前五位,怎么的,这把年纪了不躲在你那小山坳里,还出来丢人现眼,江湖早已经不是你们的江湖了,这一点,你老前辈应该比我这个晚辈更清楚一些吧!”
司徒槿的手轻轻的往上一抬,灵力已经跳动了起来。
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似乎在证实不欢迎这三个字的真实性一般。
“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厚道了哦,要不是我,你会和我那三哥实现接下来那感人的重逢嘛,想想,那可真的是一个让人感动的场景啊!”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了?”
司徒槿又将那手放了下来:“你确定他已经来了吗,现在在哪儿,告诉我!”
“你这性子跟你娘一个样,太急,而且只要自个问出口别人就一定要回答,老婆子也很不喜欢,不过也是,谁让她生来就是碧游宫的宫主大人,高高在上惯了,难免有点!”
“不准你说我娘!”
司徒钟猛的向前冲了出去,显然那话有些戳了他的软肋!
“弟弟!”
司徒槿刚准备收起来的灵力又猛的爆发了出来,直震得司徒钟定在原地,连动都不能动!
“老前辈,你也不会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吧?”
“到底是身为一宫之主的人,气量不一般,既然你把话说到这般程度,那老婆子也不废话了,我是替人当说客来的!”
“那不可能!”
这否认得也太直接了些!
莫非烟都有点微愣感:“你好歹也等老婆子把话说完嘛,他当年就是有再多的不对,那也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姐弟俩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要机会是吧?”
莫非烟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本宫就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肯在母亲的墓碑前下跪磕头,说三声我错了,那本宫就原谅他,可他做得到吗?”
“姐姐?”
司徒槿的神情很坚定,似乎这就是底线,没得商量的余地。
“你这不是诚心为难他吗?”
“那他连亲自来见我们的勇气都没有,就想要我们原谅他,这不是诚心来为难我们吗?”
“好!”莫非烟无奈的往后退:“好,老婆子就替你将原话带给他!”
眼瞧着她转身就要走,司徒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前辈你等一等,在这之前,母亲也有一件礼物要本宫替她转交给你!”
按理说,有礼物收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莫非烟却明显的皱了皱眉,直觉告诉她,那绝对不会是送礼哪敢简单。
“什么礼物?”
“一朵梅花,准确的说,是一朵血梅花!”
“血梅花?”
那一剑来得好快,都看不出司徒槿起手的动作,而且剑本身还在司徒钟的手上拿着,只一眨眼的功夫,剑尖所在,距离莫非烟不过只有数寸的样子。
老人暗暗心惊:“这妮子,单这一手剑法似乎不比那萧清扬差上多少,她要是想杀老婆子,估计是易如反掌,还是不要在这儿停留的好!”
打定了注意,她本能性的往后一退!
好歹这般年纪,别的不睡,应敌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更何况,对方也压根没有下死手,那一剑,本就是朝着手臂去的。
这无非是报当年短剑蚀骨之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剑口的形状也是一朵梅花吧!
一退之下,抵过来的剑口自然是躲过了。
莫非烟的心里面正有些暗暗自喜,突然间,背后一道剧痛传了来,感情剑刃已经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口子来!
“你?”
“晚辈是个厚道人,既然前辈是要在这江湖上混的人,那晚辈又怎么能伤了前辈吃饭的家伙呢,至于这后背,反正是瞧不见的,遮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这么说起来还得去感谢她了哟。
莫非烟可没这样的心思,她的脑海里快速的思量着自个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真要是被画了朵梅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
“我如果告诉你他在哪儿,这朵梅花是不是可以省了?”
“你现在才想起来讨价还价,不觉得太晚了些吗?”司徒槿话带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