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又是几枚银针席卷而来,比起先前来,那威力啥对我,增加得可不是一丁半点,而且每针所向,都是要害所在,还没有完全性的靠近,便已经能够感受到阵阵寒意。
不得不说,她这一叫算是帮了萧天战的大忙。
原本有些迷茫的姿态,一下子完全性的清醒了过来,他手中的长剑又快速的闪动了两下,只见剑影虚闪,一下子将所有的银针都完全性的格挡住,分毫不剩。
寒山门到底是剑法了得!
自然不是那般程度的偷袭能够凑效得了的,更何况,她原本也不是真的想要这般做。
整个身形,自然是司徒槿!
她直勾勾的瞧着萧天战,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自个瞧见的一般:“你真的是寒山门的人?”
“我?”
萧天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他的确算是寒山门对我,却又可以说是不是,但无论是或者不是,都与碧游宫有着极大的嫌隙,这样的两个人聚在一起,氛围啥的,无疑显得十分的尴尬。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木棉花猛的向前跨了一步,人已经站到了萧天战的身前,她的神情轻笑,那种挑衅的味道可不低:“难不成这还能有假嘛,而且,他还是剑圣萧青山的儿子,整个寒山最后资格的继承人!”
连之一都省了!
江湖人只要有点儿常识的人,都知道素是非才是寒山门下一任门主的继承人,可到了她这儿,嘿,变了个样,硬生生的要把萧天战往上推,说白了,无非就是要借助这样的方式去挑衅对方罢了。
“我?”
萧天战本能性的还想要去说点什么。
可那话到了嘴边,他无论如何都有些说不出口,就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对方,明媚惊艳,丝毫不亚于初见她时的那种感觉。
而且呢,还有更奇妙的。
她一身的衣装,都有些贴着身子,瞧起来,是相当的英气,果然女人,特别是这种漂亮的女人扮起帅来,压根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更夸张的事,木棉花的动作啥的,越发的夸张了起来。
她原本距离萧天战就极近,这般再往前面靠一靠,基本上就到了靠在一起的地步,他再将那手往前面这么一伸,人已经触及到了对方的臂膀之上,那勾挽着的举动,给人的感觉可是相当的亲密。
目光啥的,瞧向司徒槿的时候,甚至还有些许挑衅的味道存在。
虽然这样的举动先前已经是商量好了的,但在萧天战的眼中瞧起来,似乎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特别是在这个时候,那种感觉明显变得更加深邃了些。
他的手晃动着,有些想要摆脱对方的趋势。
当然,这般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只要不是下定了决心,像木棉花那般的束缚下,对于他而言,没有半点的用处。
司徒槿的脸色,瞬间的闪过一抹的不快。
来得很快,消失得更快,就像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遮掩起来了一般,那种无所谓的感觉,让人瞧着心里面很不舒坦!
“碧游宫宫主,没想到居然能够这般姿态的出现在寒山上,也不知道素家人怎么想得,若是换做了我的话,少不得要给你一点儿颜色瞧瞧,不过呢,这也不关咱的事,何必去费这个心呢,不过!”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调子明显的抬高了些,就像是要刻意的和对方强调一般。
“他是我的,你可不能打半点儿的主意!”
嘿,这话来得,也未免太夸张了些,萧天战整个身形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他长在中原,就算是这里的江湖人够豪迈,女的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冒出这样的话来,瞧来漠北之地民风彪悍,没有半点儿作假。
司徒槿的目光就落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
她并没有急着去开口,而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这个少年人来回应一般,可偏偏的,萧天战却像是很为难,那嘴唇蠕动了好几下,终究还是没有把话给说出来。
“我这是在犹豫着什么呢?”
心里面一个声音暗暗的嘀咕道,可也只是嘀咕而已,他一是想不明白,二呢,也不打算当着人的面儿说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那手啥的,却有些放不开了。
司徒槿微微的将那嘴角这么一挑,笑意啥的,已经跟着浮现了出来,那轻笑的感觉显得是十分的浓郁:“你放心,我怎么可能打他的主意,碧游寒山是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明白吗?”
这个想不明白都难啊。
也不知道怎么的,萧天战的心猛烈的跳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极大程度的刺激一般。
对方那般冷淡的反应,虽然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可这颗心无论如何都有些接受不了:“我这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些,不过只是见过一面的人,又哪儿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道理,你有什么好,能让人这般的在乎?更何况,她并没有说错,寒山碧游,本来就是半个死敌,否则先前她也不会用那银针来!”
这是越想越不敢往下想。
萧天战只觉得自个全身上下都有种冰凉之感,连带着那头啥的,可都放低了几分,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带着希望的人,嘿,突然间被人把唯一的机会给抽走了,心里面能不难受才怪了。
“你很伤心?”
这问题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木棉花几乎是在嘴唇凑了上来,在他的耳朵旁窃窃私语道,甚至耳垂所在,都能够感觉到对方吹出来的温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