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氛围啥的,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谁都没有说话,所以呢,整个范围类就只有风,呼呼的吹!
就这样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素兰心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感觉就像是下了极大程度的决心一般,只是即便是如此,她的调子啥的,放得依旧很低:“不过是一个已死之人罢了,又有什么颜面再见于世!”
什么叫做已死之人?
人明明就活在这儿,怎么能说是已死呢,这些个话是越说越让人糊涂了,王遥逍明明是要来主导整个局面,但此情此景,他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才好。
不过呢,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方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般程度,那么接下来,他自然会接着往下说,没有什么好去纠结的份。
“你们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谁吗,现在,就让你来瞧一瞧!”
瞧就瞧?
素兰心的手缓缓的朝着自个的脸颊伸了去,手这么一扯之间,一张人皮面具啥的,已经出现在人眼前。
王遥逍的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了几分,就像是瞧见了什么不该去瞧见的东西一般,他的心里面虽然或多或少的有些谱,但真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还是满满的接受不了。
那张脸,像极了一个人!
只是微微的瞧起来要老一些而已,额头上微微的浮着一些皱纹,对比起她该有的年纪来说,已经算是保养得比较好的了,反正王遥逍没有办法去否认,作为一个男人,他多少是有点儿心动的感觉在里面的。
“怎么会是你?”
和王遥逍比起来,无论是卫尹还是优姬,那脸上的惊诧感可都不轻,特别是后者,如果说先前的种种她还能够微微的忍受的话,那么现在,那种感觉已经让他很难承受。
“我都说了,是已死之人,你瞧着我,还用的着这般惊讶,又或者是,你的心里面再害怕着什么,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吗?”
这反问来得,优姬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才好。
她的嘴角上明显有种抽动之感,像是在纠结着什么,可那话到了嘴边,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来开这个口。
“司徒月,碧游宫宫主,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你还活着吧?”
或许是瞧出来了自家主子的模样,卫尹有些插嘴般的说到,的确,这是司徒月不假,因为就那张脸,基本上是和司徒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天下美人,俱收碧游,瞧起来还当真不假。
“应该说是没有人知道才对!”
司徒月轻轻的点了点头,事实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必要去掩盖的,只是有些困惑没解罢了。
她的目光啥的,又转移到了王遥逍的身上,就那般的瞧着这个少年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素兰心的,难不成你还见过了她吗?”
被这么一问,王遥逍微微的将那头摇了摇。
他的确没有见过,至少这段时间里绝无可能,即便是如此,他脸上的笑意啥的,还是很明显,就像是自个很有把握一般:“有些人未必要去见才能够知道真相,毕竟就算是隐藏得再怎么的好,也会露出些蛛丝马迹来!”
“那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让你开始怀疑的!”
司徒月追问得很直接,像她那样的人,要去承认了失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不只是那嘴上不肯认输,就连脸上,也是。
那感觉就像是王遥逍要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会想着办法去辩解一般,虽然事实已经放在了眼前,也不惜要这般的去做。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得告诉我一个问题的答案!”
额,还来闹这么的一出,问题啥的,到底会是什么呢?素兰心不知道,可话已经说到了这般程度,又那有去拒绝的道理呢?
所以呢,她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还是将那头点了点。
“你的女儿,碧游宫现任宫主司徒槿,她选择跟着我叔叔的最初目的到底是什么?”
最初的目的?
好吧,这个问题又扯到了刘昶的身上。
优姬自然也是相当的在意,在他的眼中瞧来,刘昶也是一个关键人,甚至那重要性已经超过了素兰心。
这话就像是司徒月先前说的那般,父母的重心一直是放在孩子的身上的,这一点,她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或许更加的清楚几分。
“她想要得到超越双杰的功夫!”
答案虽然很短,但那意思啥的,却是再明显不过,优姬可不是什么傻子,自然明白这一点,江湖人,为了寻求登峰造极的武功那是最简单,却也最有可能的理由之一,而且越是武功好的人,这种感觉越深邃。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想要得到这般强的功夫吗,要知道,以她现在的能耐,恐怕五大门之中就只有寒山门主素南风能够和她匹敌,其它的三个人,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
这话也说得不假。
以司徒槿此刻的能耐,就算是赢不了素南风,也不会差得太远,否则五大门之中也不会以寒山和碧游为首,更为关键的是,她现在还很年轻,只要再这般的耗下去,不出太大的意外,碧游宫成为第一是绝对的事情,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将自个卷进来。
而且刘昶作为一个庙堂之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要说权利地位这些他能够拿得出来,可要比武功之类的东西,能够比双杰还要强悍的,一时半会间还真寻不到。
“我怎么知道呢,虽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