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王遥逍心里面很清楚,像对方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毫无根据的说这样的话的,他既然开了口,就一定有自个的道理,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能说罢了。
“你确定他一定知道吗?”
王遥逍又稍微的顿了一下,他有些不确认的追问道。
毕竟有些事情要么不说,一旦说出口可就再也么有回旋的余地,所以呢,在开口之前,还是先思量一番。
“你若是直接的去问,他恐怕就不知道了,所以得换一个方式才成!”
“为什么直接问,就变成不知道了呢?”这话来得,王遥逍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但无论怎么接,对于他而言,都是不解的味道很浓郁,所以干脆直接开口,问清楚比较好。
“他想要告诉你,恐怕早已经开了口,又哪儿用得着你去问,而你如果去问了,你觉得他会直接的回答你吗?”
要这么一说,嘿,还真有他的道理。
王逍遥的嘴角微微的往上一挑,似乎有点儿轻笑的感觉存在,对方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毕竟,想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那你告诉我该用什么样的方式?”
王遥逍追问得很直接,他很清楚,对方既然已经把话都说到了这般程度,要没有接下来往下去,压根都说说不过去!
“你问他或许不说,但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人的话,肯定能从他的嘴里面讨到些答案出来!”
“你要我去找的那个人是谁,凭什么他又这般的能耐?”
“司徒槿,这个名字你应该比老头子还熟悉,你最初离开王城的时候不就是冲着她去的嘛,想来你的心里面应该是知道了点什么吧!”
那话没有说完,而其中所蕴含的暗示味道相当的明确。
的确,碧游宫主四个字,已经能够让绝大部分的人对她产生兴趣,但王遥逍绝对不只是这么简单,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身份,又是在那般危险的契机之下,一时半会的,是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的。
所以,老头儿的话并没有什么错。
王遥逍脸上的笑意显得更加浓郁了些,甚至从某种角度瞧过去,都有几分的冷笑感:“看来这男人啊,还是不要动情的好,更不要的,就是欠了别人的情,不然这一辈子,恐怕都得陷到其中去,再也没有半点儿逃走机会来!”
“你现在知道还不晚,所以那个妮子!”
那个妮子?
虽然没有直接去说名字,但指的是谁却是异常的清楚不过,王遥逍的目光不由自主逇朝着木棉花所在的方向瞧了去,那感觉,就像是在衡量自个的心思一般。
“我现在已经没有从中抽身的可能了,不是吗?”
情之所动,向来都是极其复杂的事情,要么就一点儿都不沾染,一旦勾搭了上,的确,想要再退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得看你想不想,一个人若是决定去做某些事情,终归是有自个的办法的,当然,这一点老头子可没打算去劝你,是前行还是后退,路从来都是放在你自个的手上,多做了决断就好!”
这话说得,有点儿像是白说,冠冕堂皇的调子,谁还不会,王遥逍也难得和他去计较,人吗,的确很多时候都只能靠着自个,像别人诉苦无非人给人笑话瞧而已,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去做的事情!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答案,是不是也该给出一个判断了!”
王遥逍稍微的顿了顿,又将那笑意摆了出来,而这种笑意里,给人的感觉很诡异,就像是他想要去得到一个答案,却又偏偏的不是很期盼一般。
“判断?”
葛老明显的有点儿迟疑感,但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一瞬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老头儿是很想站在你这一边,但说句实话,你的答案有点儿让老头子觉得不满意!”
不满意?
这话说得,有点儿让人听不懂。
至于木棉花,其实更多的是听不见,她现在站这般远,就算是那视野再好,能够瞧见那个少年人的神情变化,但是从他们的嘴里面冒出的是什么,也就只剩下一片茫然了。
“你的心里面很担心?”
独慕容自然能够瞧出这妮子的心思,也不知掉是不是离那个老头儿远了些,他的思路似乎更加的清晰了几分。
木棉花轻轻的点了点头,这种已经表露于色的东西,就算是自个想要去否认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吗?
得到了这样的回应,独慕容的脸上微微的挤出几分笑意来,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的安慰别人一般:“你用不着这般的担心,他们之间的相处一定会是其乐融融,说起来,半个师傅可不是白当的!”
半个师傅?
这样的关系木棉花可不敢去真信。
毕竟权利名望之下,有多少人能够经得住那般的诱惑,她还真不知道,或许是察觉到了这妮子脸上又透出来的那种狐疑感,独慕容又接着补上了一句:“你要是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到底冒着多么大的风险到这儿来,就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不会有半点儿的假!”
“风险?”被独慕容那么一带,木棉花终究有些忍不住的姿态。
那眼神里所透出的光,明显也有几分好奇感,就像是迫切的想要去得到答案一般:“他的身份应该很高吧,我听说中原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