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他也得想一个办法才成。
否则以眼前这些人的怪性子,如果单单的只是去阻止,恐怕只会让他们更加下定决心,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犯笨的事。
所以呢,萧青山也很快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啥的可不小,甚至硬生生的将段如飞等人的声音给压了一下,这一来,齐刷刷的四双眼睛自然又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你笑什么?”
程是非率先的开了口,他正到兴起处,又怎么能放任着对方来破坏自个的心思呢?
“我笑你们居然打那小子的主意,好歹都是些前辈高人,你们不觉得这般做是再欺负人吗?”既然对方开口问,那萧青山也想不出去遮掩的道理。
他话来得很直接,而且隐隐的还有几分挑衅的味道在,之所以要这般做,无非是想要让对方下不来台而已,毕竟人都是要面子的,就算是再怪的脾气儿,也压根跳不出这个怪圈。
被他这么一问,按理说段如飞等人应该会很为难才是。
可偏偏的,他不但没有,甚至那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弭半分,像是变得更加的深邃一般:“你用不着拿这话来激我们,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直接对那小子动手,一来如你所说,咱们去找他的话,的确有些不候道,这另一方面呢,谁也不想直接和庙堂接下什么梁子,不是吗?”
这话说得,萧青山可就有些听不懂了!
如果不找那个小子,那他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像云台四杰这样的人,断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出来,他既然这般说了,就一定有自个的目的所在。
即便是带着这样的心思,他也没有打算开口去问!
因为那心里面笃定了对方会忍不住,要给自个一个答案的,果然,见萧青山没有开口,段如飞只是稍微的停顿了一下,便又急着往下说了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和他同行的应该还有一个年轻人吧!”
年轻人?
那分明是指的萧天战,虽然没有明说,可相当这一点,萧青山的身形还是忍不住的轻颤了一下,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只是他遮掩得比较好,又有那面纱儿遮挡着,旁人压根瞧不出这个男人的心思罢了。
“的确是有一个,而且还像还和!”
还和啥的,程是非并没有继续往下说,倒不是那话怎么了,只是那身份让他觉得,有必要去提醒当老大的人一下,却又偏偏的,不能说得太明白了,否则呢,影响了人的判断,那可就不值当了。
“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段如飞显然是知道对方想要说的是什么的,所以他的话来得相当的肯定,而且隐隐的还能够听出一丝的得意来:“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徒弟,还真是有趣得紧,当年我们输给了你,教些东西给你的儿子也算是回了不杀之恩,至于到时候他若是赢了,少年人对少年人,想来你也无话可说了吧!”
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一个算盘。
被他这么一说,萧青山多少有点儿苦笑不得,的确,他是占了很大的便宜,自个的儿子瞧来是不敢去‘招惹’的,云台四杰虽然脾气啥的,有些怪异,但那一身的功夫倒是假不了,如果他们肯出手的话,乖乖,的确能够帮自个一个大忙!
“你们想要去找他我没有意见,只是!”
“只是什么?”
基本上都没有等对方的话落下,程是非便已经反问了道。
这般便宜的事儿,难道还需要去考虑不成,那未免也太不给自个面子了些,萧青山的嘴角微微的往上又挑了挑,像是有一抹儿轻笑在一般:“他那个当娘的可不是好惹的主,就算是我能够答应,想要过她那关恐怕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这一点说得倒是不假,如果说其他人还不明白的话,那么程是非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
前些时间的那场遭遇,他已经见识过了,自个虽然有些狂妄大意了些,但败在那素兰心的手上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眼下再去,要么能赢了,算是洗刷了前辱,要是赢不了的话,乖乖的,这丢人可就真的丢大发了。
想到这儿,他那身形忍不住的犯了一个哆嗦。
而目光所向,也朝向了段如飞所在的方向,仿若在等着他给出个合理的方案一般,和程是非比起来,此刻的段如飞明显要镇定得多,给人的感觉像是他压根没有将对方的话当作一回事似的。
就连拿脸上的笑意都已经显得十分的明显:“这个就不劳烦你担心了,那素家的三小姐对你可是有不少的恨意存在的,咱若是能抓得住这一点,还怕她不应承,这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又帮了一个忙呢?”
他这话说得,萧青山只有摊手的份了。
素兰心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的确比谁都清楚,如果说是要和自个‘作对’的话,乖乖,恐怕她比谁都要积极,这还真是软肋所在,而且呢,一时半会之间还隐藏不了。
“可我已经!”
“你就站在我的面前,那死不死的说来也是没趣,而且也不怕你笑话,就算是你真的埋骨北邙山,我们也能让她相信你还活着,不是吗?”
这话一落下,段如飞身形突然间往前这么一冲。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算远,这一下的速度又来得相当的快,若是换作了昔日,萧青山自然是想要避就能够避得开,但如今情况下,却是相当的为难,他的念头顺势而起,可那身体却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