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玲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武器,同时也解放了石林。没有后顾之忧的他,终于能放开手脚专心投入到比赛中去。
正常情况下,一组百人,两两对决只需一场即可晋级下一轮,可石林却先后出战了三次。原本是其他组别的对手竟然也会分配给他,究其原因真是五花八门。
诸如对手弃权了;迟来的;临时出现问题的,各种理由无其多也。造成了他的频繁出战,对于这事燕玲玲是这么回答他的。
“这你都不知道?门派内部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被各种人和势力分成了大小不一的集体,其中利益错综复杂。”
“谁是谁的亲戚,又或者谁是谁的徒弟,久而久之逐渐形成了一个个派系。”
“形成这些派系的原因无非就是捞钱,比如收了外面大家族的钱让关照某某,那么在比赛中就会出现类似场景。这并不稀奇,在门派高层几乎算是半公开的秘密。”
“这就导致了一部分人初赛只需要走个形式,他们的对手便会莫名其妙不出场,或者因为延期又重新分到其他组。这样的结果便是受益者可以直接晋级下一轮。”
对于这种赤裸裸的暗箱操作,石林还是头一次听到,不免有些觉得夸张。
“那就没有人提出异议?正常情况下我打一轮即可出线,现在却要打四场,这中间输一场岂不是很冤!”
燕玲玲对此也是深表同情,纤细洁白的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只能自认倒霉,如果你不幸输掉比赛,那么门派自会给些安慰奖。”
“不过他们也不是傻瓜,这种淘汰的概率很小,为了防止出现大量不瞒,一般你遇到的对手实力都相对较弱。”
这么一解释石林便彻底明白,无非就是利益交换。对有些弟子来说,终其一生都无望进入内门,于是便退而求其次,以进入到选拔赛第几轮为荣。
这在石林看来无足轻重的举动,在外面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甚至于有些势力为此开设了*局,内部利益相当庞大。
既然清楚了其中厉害关系,石林也不再刻意纠结,反正已经来到了他初赛的最后一场,顺利跨过便是半决赛。
最后一场比赛,此时的校场人数明显少了许多,大部分都已决出胜负。围观同门好多是惨遭淘汰的选手,其中就不乏孙赢之辈。
今天石林的对手是位练体的师兄,一身横练的筋骨一看便知。膨胀的肌肉,被撑起到爆的衣服,都说明了这人拥有恐怖的爆发力。
对于这种在内门并不多见的选手,石林见的多了。没办法,天资愚钝的他们只能靠后天的其他方法弥补,强化自身力量就是其中一条路径。
“双方上台!”
石林依旧延续了以往沉稳的风格,不紧不慢的踱步上台,走到距离对方十米时稳稳站住。
“今天是第五组的最后一场比赛,也是决定你们双方谁将获得晋级下一轮资格的最终赛。胜者继续前进,败者告别舞台。”
“下面……我宣布,比赛开始!”
石林最后一场较量并没有显得有何不同,依然是等对方出招,他到不是托大,而是对自身实力的充分自信。
反观对面师兄,就与他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嘿嘿,我知道你是谁!私下观察过你的比赛,之所以你能表现的与平常不同,多半是受益于身上的那件宝甲!”
“有胆量的话就脱下来,我们公平的进行一场较量。”
如此明显的激将法,真是有够拙劣。所有人都认为他能有今天表现,完全依仗于身上的宝具。
这不能怪其他人怀疑,谁叫当天异像如此明显,换成自己也会心生异样。
此刻他内心纠结的并不是脱与不脱,而是如何应对。脱掉打的太快,别人就会知道他实力超群,从而在今后加以提防。打的太慢则认为这件宝衣果然名不虚传,以后麻烦怕是不断,有些为难呀?
对面可不知在纠结什么,以为被说到了痛楚,在那里大呼小叫的不依不饶。同时一旁观众显然有些等得不耐烦,不住的喝倒彩。
初赛接近尾声,比赛本就不多,突然有一场两人静若处子,当然被人当成了攻击对象。
听着周围人的呱噪,石林犹豫再三还是选择脱掉铠甲,他也想试试,穿戴了许久,对付普通人会是什么效果?
“普通人?”石林真是有够大言不惭地,这些在世俗界被当成神仙一样对待的人,在他眼里就是个普通人?
没有过多花哨动作,只是抬手一挥,身上陡然一阵微风吹过,那鼓鼓的衣服瞬间消失不见。
又重新回到了消瘦身材。对手一看石林在脱掉铠甲后居然是个瘦鸡,不由哈哈大笑。
“就你这副身板,竟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真的是越发对你那件宝甲感兴趣了,我们……”
不待他说完,石林一个前冲,眨眼间便到身前,可这看似快若闪电的一幕,石林却明显一愣,重心有些不稳险些失衡,这让对面时刻保持警惕的师兄抓住了机会。
“我可是反复研究过你的对战细节,别人说你擅长偷袭果不其然。防住你这招看你还怎么办?”
趁着石林立足不稳之际,敌人反客为主。大喝一声,衣服瞬间爆裂,隆起的肌肉块块涌动,一连串暴风雨般的攻击接踵而至。
“呜啦!呜啦!呜啦!”伴随着震天吼声,那人像砸地鼠般不停的挥舞拳头。在绝对力量面前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