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狗娘养的澳洲佬,我...”佩顿支撑着站起来。
“还能站起来,不错。”莫蒙尘笑着来到他的身边,“你能站起来我很高兴,我更高兴的是这场比赛才走过了三分钟,我们慢慢玩。”
佩顿丧失了对莫蒙尘的压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一直很顺利,他的垃圾话对准莫蒙尘的伤疤,再通过场面压制的表现摧残莫蒙尘的斗志,大多数的新秀都挺不过他这一下。
可他就是突然间回击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拿着水果刀砍人,砍到一半刀掉了,本该被砍的半死不活的人突然捡起地上的刀反手捅了他一下。
玩了一辈子的鹰,到头来被鹰啄了,这种耻辱,佩顿绝不接受。
“我们没完了,菜鸟!”佩顿阴冷地说。
“你他妈了个x!”
佩顿嘴上不停叫骂,想给莫蒙尘一点颜色瞧瞧,他们两人的火药味已经引发了全场的注意,现场的三名裁判的注意力全在他们身上。
“加里,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休斯顿大喊道。
“底特律又不是没老人了,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们奉陪!”马克·韦斯特在场下喊叫道。
莫蒙尘对佩顿的反击起到了关键作用,他是球队的主心骨,如果他被佩顿全场这么碾压,对其他人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如今他站起来反抗佩顿,并且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给了佩顿一个狠辣的回击,这足够了,他们绝不会让莫蒙尘孤军奋战。
“去死吧,加里·佩顿!”
前来奥本山的球迷纷纷起哄,开始了对佩顿的新一lún_gōng击。
“你这个猪脑子里面除了脏话,还有其他的东西吗?”莫蒙尘不断地向上贴。
压迫性的防守非他所场,但他不介意让佩顿的怒火进一步提升。
“去你妈的!”
佩顿正想进攻,坎普腰身一转,卡住索普的身体举手要球。
“算你他妈的走运!”佩顿把球传出。
为了给坎普舒服的空间,佩顿拉开了位置,这还不算完,他记得莫蒙尘给他的那一下,他一直想要还回来。
如果你处心积虑地想要使坏,你是可以得逞的,前提是,对方不能有所察觉。
佩顿的阴招没能得手,坎普的翻身跳投却得手了。
8比2
超音速仍然掌握主动权。
“需要我做什么?”希尔问。
莫蒙尘道:“擦亮眼睛,看清我的位置。”
“没问题!”
佩顿的垃圾话令希尔同样愤慨——这正是佩顿这种高压防守带来的反作用,他的强度上的很大,垃圾话没有底线,这样的方式可以轻易击垮对手,但是,一旦对手回过神来,他的所作所为同样会把对手触怒。
“他能带来多少收益,就能带来多少伤害。”
这句话同来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
“连球都不敢碰了吗?你这个没种的废物!”佩顿道。
“拿着球,我就不能伤害你,我必须要先伤害你,明白吗?”
莫蒙尘以嫉妒森寒的语气说出这话以后,突然一笑,笑得佩顿背脊发凉,他以为索普又会来挡拆。
他多心了!
索普的挡拆没有到来,莫蒙尘原地摆脱,佩顿缠了上来,这就是他要的,佩顿的身体挡住了边裁的视线,极速运动下,除非最近的机位将镜头缩放和慢放,否则他们根本看不出来,莫蒙尘是如何伤害佩顿的。
他们的身体像床上的夫妻一样紧贴,莫蒙尘的左手在运动中不断挥洒,这样的动作,撞到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莫蒙尘如此想着,肘部对上佩顿的腋下,奋力一顶。
“狗娘养的!”
佩顿痛叫出声,直接倒在原地抽搐,那个位置太敏感了,被撞到以后,他有几秒的时间失去了比赛能力,而这几秒的功夫,足以让莫蒙尘在外线接球投进三分。
“唰!”
5比9
佩顿能感觉到被击中的腋部在痉挛,他充满怨毒地瞪着莫蒙尘,对方也在看他。
比起他的怨毒,莫蒙尘看他的眼睛,就像在看一具等着被医学生用来练习人体解刨的尸体。
“站起来,不要在这里倒下。”
不知道的以为莫蒙尘是好心,他向佩顿伸出了手。
佩顿怎么可能接受他的好心?搞不好这又是什么阴谋,他怒喷一句脏话,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他妈的今天就跟你玩到底了!”
“谁跟你玩了?”莫蒙尘话语一顿,目光中有杀气迸现,“我说了,我要你死。”
无论是场上的队友,还是场下的队友,亦或是看着莫蒙尘进入联盟的教练组,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对莫蒙尘的秉性,他们都有了相当深刻的了解。
他挂着医生之名行残暴之事。
他们想象到的良医形象,在他身上根本不适用,这是一个喜欢以暴制暴的恶人。
“这家伙简直是一切下三滥的克星。”迈克尔·库里感慨道。
“我记得他说过,除了杀手之外,医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善于杀人的群体,他又是外科医生,精通人体结构,他可以找准位置一击毙命...”说到这,杜马斯吞了口唾沫,“佩顿那个蠢货今晚能活着下场吗?”
现场的大屏幕回放了佩顿被放倒的过程。
放大的画面让球迷可以看清楚肘部的移动,再加上慢放,现场的每一个人都看见了莫蒙尘的罪恶之肘。
这手段并不磊落,但这座城市曾经就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