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阴影中,空气不是泛起诡异的波动,一盘炸香蚯蚓‘刷’的一声,被一根猩红的舌头卷起,消失在空气中,在野的灵压下,波动的空气一颤,瞬间平息。
锈红色横斑的夜鹰蚊母,趴在树根间,一动不动,漆黑的眼珠观察四周。
“又来了一个。”
“声势这么大,还敲锣打鼓。”
“这妖怪也太多了吧!我们还是跑吧?”
“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跑啊!嫆不是要用灵果招待吗?你们说有我们的份吗?”
“有吧!”
“那只老鹰一直盯着我,快尿出来了。”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我们鬼也做不成,还要做老鼠,惨呐。”
“我不做人了。”
平台居中,一个由树根缠绕成的遮蔽巢内,十二只稚嫩的小老鼠互相嘀嘀咕咕,不时发出一段段胡言乱语,透过木巢缝隙,观察四周。
木巢外是一群穿戴整齐,皮毛打理得油光发亮的肥老鼠,它们列成两排,持着半米长的木qiāng站岗,当然忽略那不住打颤的双腿,和不时咽唾沫的声音,还是挺威武,像模像样的。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