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们马上给我治疗,我等一会还要上战场,所以你们要拿出最好的手段来。”张顺说的很快,提出的要求也是很简单,可是面对张顺这样的要求,几个军医面面相视,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要求。
这一下张顺有点着急了“我之前看到也有士兵受了箭伤,不过很快就可以回到战场,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其中一个军医终于还是唯唯诺诺的说了“将军有所不知,士兵们用的是土办法,那种办法虽然可以让人很快上战场,但是却不能用在贵人身上的。”
“什么贵人?”张顺冷笑一下“我早就说过了,咱们都是一个命,今天鞑子就在外面马上就要冲过来要我们的命了,你们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这不是等于要看着我们都死在这里么?”
可就算这么说两名军医还是不敢下手,只是互相看着,其实也不怪他们,只是张顺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这个时代的人绝对没有什么缝针技术,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金疮药慢慢调养,但要是想要快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烙铁烫伤口,这既可以保证马上止血还能够阻止细菌感染,虽说古人并不知道细菌的存在,可这种办法却是很见效的。
现在张顺受伤,想要他们直接下手还是很难得,所以互相看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个时候外面已经走进两个人,看着他们还在互相推诿,于是立刻说道“将军已经说得如此痛快,你们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确让人不痛快,既然你们都不敢下手,那就让我来吧。”
张顺抬头看了过去,只见说话的人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浓眉大眼很是精神,他身上也穿着军医的服装,不过上面却是血迹斑斑,手里举着两个红色的长条也不知道是什么,而另外一个人则要大了一些,只是显得黑了一点,但这个人并不像个医生反而像个勇士似的。
不过既然他们已经说了这话,张顺便直接说道“对啊,你来!快点!”
那个小伙子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两步就走了上来“那么将军赎罪了,小的就得罪了。”说话间就伸手解开了张顺的外衣,露出了伤口。
伤口被打开之后,立刻流出了咕咕的鲜血,张顺也是不禁皱眉。另外一个比较大一些的人手脚麻利几下就割开了张顺的肩膀,然后把里面的箭头取了出来,张顺疼的满头大汗,但好歹还是可以忍住,不过还没等他明白对方接下来想要怎么做的时候,那个后生就把自己手里的红色东西怼在了他的肩膀上。
立刻就有一阵嘶嘶啦啦的声音传了出来,然后便是一阵青烟从张顺的肩膀上传了出来,之后便是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充满了张顺的鼻子。这一切来得实在太快,张顺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不过当听到声音的瞬间他就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肩膀处传了出来,当即他就大叫一声差点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不过刚才为了处理伤口方便所以两名军医将张顺绑在座位上,所以此时他虽然动了但并没有弹起来,直接狠狠地摔回了座位上,只是嘴里大叫一声“我靠!你娘啊!”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用这种办法,老子在这里竟然还要被人上刑,还有天理么?
可是那个人却并没有在意张顺的谩骂,而是很认真地查看了一下张顺的伤口,然后快速把第二根铁条放了上去。
这一次张顺终于嚎了出来,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身体不能动弹只好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等会老子起来就弄死你!我靠!太他娘爽了!”
那个人还是没有说话,到是之前的老军医却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您的伤口比较大,要是只烫一下一定不足以止血,所以只能烫两下,这的确是个权宜之计,还请将军赎罪啊。”
黑皮肤的小伙子也是一言不发,直接向张顺的肩膀上倒下了一些酒精,这一下张顺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大声地呻吟起来,不过随之肩膀上疼痛感也慢慢的消失了,他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知道现在自己的伤口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于是说道“给我解开吧!”
老军医和其他几个人急忙手忙脚乱的将绳子解开,张顺这才活动了一下身体,果然已经好了很多,当即笑道“好啊,不错,这手艺还是很有用的。我刚才也是被弄糊涂了,骂你们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你们干得不错,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个白一些的后生一听这话当即笑道“草民叫古铸,这个是我的兄弟叫古宗杰,都是您在龙尾洲的时候带回来的。”
“古铸?古宗杰?”张顺一听这两个名字眼睛就亮了起来,他可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名字了。当初在龙尾洲第一次抓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张顺还并没有把这两个人放在心上,以为只是两个形迹可疑的大夫而已,所以一直都都叫人暗自监视,不过过了这么久之后他已经想到了这两个人是谁。
本以为等到以后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和他们摊牌,但没想到现在就见面了,当即也是微微一笑“原来就是你们两个人啊。对了,你们一直都自称医生,不过我听手下人汇报,你们的医术可属于一般啊,怎么了?都是蒙古大夫么?”
古代的蒙古人的医疗办法非常落后,基本上就是跳大神,所以即便是这个时代这个词汇也让人很容易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其中的另外一层含义却让人不得不提高警惕了,毕竟他们现在的敌人就是蒙古人,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