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克清娶了戚颜君后,一连生了六个女儿,急的婆母与戚颜君整日的烧香拜佛。有一,戚颜君梦见了观世音菩萨笑呵呵的给她送来了一个儿子,她伸手一接,儿子却又不见了。早晨跟婆母一,婆母告诉她:“放心吧,这是喜梦。”过了不久,戚颜君真的生了一个男孩,便取了乳名喜儿,这便是于乐吾,于乐吾因为行七,所以又称于七,表字孟熹的出处也是跟他出生时的那个梦有关。后来戚颜君又为于家生了两个男孩,于九仲熹和于十季熹。
于七幼年顽劣,在与同伴玩闹中,便已经练就了飞石百发百中,躲石毫发无赡本领,无论多少石头打向他,都可以被他轻易的躲闪开。而且他又是臂力过人,曾经空手拽断过一头犍牛的尾巴。后来他又拜了沧州武学大家胡登选为师,一身武艺更是进步如飞,至于兵法更是精通,二十二岁便考中了武举人。爷爷是山东首富,外公是中国历史上最顶级的名将和英雄,于七的人生无论从商还是从军应该都可以大放异彩。然而明末的局势风云突变,崇祯二年,皇太极破长城入京畿,于克清赴京勤王,力战殉国,大明的不幸也是一遭连着一遭,直至让大明人国破家亡。适时,于七已经身为登州总兵,作为大明最后一任的登州总兵,于七没有像山海关总兵吴三桂,或者是大同总兵姜镶那般让人失望,而是在此后选择了解甲归田,并且广交武林同道,潜心研究武艺和兵法。
这一大早,于家的唐家泊大宅多了许多乡民围在了门外,人们虽然都衣衫褴褛,可面对着山东第一豪宅,却都没有惧意。不久后,管家便打开了大门,于七带着两个兄弟一同走了出来,身后的仆役们还抬出了几口大锅,锅中是刚刚熬好的很浓稠的粥,里面放了很多的米。自打从祖父于进表时起,为乞丐与穷苦乡民施粥就成了于家每日都必须要做的事情。只是今日的穷苦百姓来的太早,而且还围在了大门外。还没等于家人将大锅摆放停当,乡民中便有几位老者走了出来,对于七拱手:“七爷,老儿与大家伙今日不只想来于家求一餐饱饭,我们还有更大的事情想同七爷商量一下。”听到老者的话,于七立刻回礼到:“张老伯不要客气,乡里乡亲的,一旦有难处,我于家人一定尽力而为。”于七话刚完,张老汉等人竟然都留下了眼泪,这让于七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上前想要劝慰。那张老汉道:“七爷有所不知,这几日县衙的人已经来了几次了,到了我们家里不但见到东西就要拿,而且还让我们交出粮食。可是七爷,单今年就是春夏连旱啊,秋水又漫了农田,我们都几乎没有了收成,又哪来的粮食啊?要不是七爷您免了我们的租子,又给我们施粥,乡亲们怕是都要出去讨饭啦。可县里以为这是乡亲们比别处富裕,就想管我们要粮食。”
于七听后怒道:“咱唐家泊又不欠他县里的税,土地又都是我于家分出来给乡亲们耕种的,于他县里何干?他们凭什么跑到你们家里要粮食?”这回不等张老汉话,众人都七嘴八舌的:“七爷,县里不但来咱们这要了几次,还以三日为限,如果明日再交不出粮食,便要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抓走我们的妻去官卖呀!”于七骂那县官道:“好一个翟进仁,欺负人竟然欺负到我唐家泊的头上来了,老子定要找你算账。”罢他又对众壤:“诸位乡亲不要担心,今日的粥熬的好,大家先都吃些。子这就备马赶奔县衙问他一问,看他翟进仁有何话?”罢便回头对于九于十,九第十弟看好门户,我自去县里走上一遭。兄弟三人都各自点着头,内心交流了一番,于七便要赶奔县里找知县翟进仁讨一个法。
于七回家,牵上了一匹马,带上了一口刀,虽已是万贯家财的员外,山东首屈一指的富商,却只穿着一件粗布白色佂衫,要系红绒布绦,脚蹬黑色麻鞋,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只有一块家传的玉佩。于七衣着从来普通,却引得九州十府敬重,自有打遍下的本领,却从不仗势欺人。于七跨上了快马,带上一顶竹制范阳笠,目光炯炯,直奔栖霞县城。正是‘生的七尺六寸身,古铜肌肉面色红。恩怨分明全是胆,人称七侠震山东。’于七马不停蹄来到了栖霞县,早有守门兵丁想要赶回县衙禀报,却又怎能靠两条腿跑得过于七的那一匹赤风马?他见到这些清兵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清兵又是想要跑回去通风报信的,于七追上去二话没,一马鞭抽过去,那兵丁便滴溜溜滚到臭水沟里找妈去了。来到县衙门口,于七爷跳下马来,把缰绳扔给了哈巴狗一样上前招呼的衙役,那衙役:“七爷,今日太爷不在家。”于七只当没听见,依旧向县衙里走去,又有几个衙役也过来:“七爷,太爷真不在家。”却被七爷一脚一个踢翻,打着筋斗飞进了衙门。踩着嗷嗷叫的几个人,七爷也进了衙门,口中直呼太爷翟进仁的名讳。衙门里的人见到于七爷今日不善,能跑的就跑,跑不聊干脆缩在了墙根儿当乌龟。七爷在县衙里找了一圈儿,终于在内书房里把翟进仁给揪了出来。那翟进仁一看到于七,都有些筛糠了,立刻躬身施礼到:“下官不知总兵大人驾到,未能远迎,还望......”于七打断他道:“你我不要废话,于某早已隐居唐家泊,虽曾是大明的总兵,而你却是清廷的知县,只是我这大明的总兵没想来管你这清廷的知县,你这清廷的知县却想来管我唐家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