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时光能够倒流,自己是否能弥补前生最大的遗憾,我好想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而时光流逝,我却再也抓不住你的手,看不到你的笑。
“芊芊,洪有德来了,我想杀了他,这一战,很艰难,没有你在身边,我什么把握都没有,心里好空,无处着落。
还好这是最后一战,赢了便继续想你,死了黄泉路上等你。”
直扑而来的洪有德,眼前突然惊起一片混乱,一个梅勒章京的身子整个倒飞了回来,落在了洪有德身后十步的距离。
而天浪手中的狼牙棒还像是棒球杆那样的做着击发挥舞的开合动作,在天浪身侧是那位悲催的梅勒章京留下的空坐骑。
将狼牙棒在手中翻转一圈,天浪也坏笑着扑向了洪有德。
“朱天浪,来得好!”
洪有德劈头便是一刀,天浪举狼牙棒撩开,感觉洪有德的手劲儿很大,洪有德绝不是以前的洪有德了,这力量和速度......
天浪没有太多疑问,自己面前的是洪有德没错,不管他变成了谁,他都是差点儿害了芊芊,都是那个拉着自己一起下了地狱的该死的人。
天浪横着轮出一棒,洪有德后闪,两人打了三五招,洪有德猛地刺出一刀奔天浪肋下,天浪抓住机会斜身,以手臂去夹洪有德的刀,狼牙棒上撩迷惑洪有德视线。
洪有德胡子都被天浪撩起来了,他身子后仰,向回抽刀,天浪不给,收回狼牙棒再砸。
洪有德避闪不过,索性整个人扑向了天浪,天浪虽然骑马,可自己好歹也是摔跤擒拿的高手。
洪有德一只手仍然与天浪争夺着刀,另一只手想揽住腰身抱摔天浪。
天浪伸手拍向洪有德伸过来的手背,打他手腕的反关节,洪有德吃痛,天浪顺过他手腕用自己肘部击打洪有德肘关节,洪有德再次吃痛。
天浪只是这两下子,洪有德便感觉胳膊有些不太听使唤了。
天浪身体后蹭,手臂回旋,洪有德就像大老鹰一样向身后伸展出两只翅膀。
问为啥两只,因为那一只夺刀的手也被天浪拎了起来。天浪脱镫用脚,一脚踏在了洪有德背后,洪有德也不差。
伸手真要是差的话,毛文龙毛都督也不会认孔有德当干儿子啊。
他在空中被天浪踹了后背一脚,却借机悠荡起了身子,耍单杠一样来了个大回旋,双手抓着天浪的双手向上荡了一圈儿,如果这时落地,则是他骑着天浪。
天浪瞳孔收缩,感觉都冒了汗啦。
这大概是除了前世和内卫总教官交手之外,自己平生第一次栽跟头。
真没想到孔有德伸手竟如此了得,自己真是轻敌了,芊芊,我先去等你啦。
天浪脑海里念头一闪,洪有德飘飘悠悠到了自己身上,天浪也倾斜着身子就要落马了,心想死就死,先干了他再说!
他大喝一声,拉住洪有德双手,自己的头则脑袋向上一顶。
洪有德的身子正在落下,却是刚好被天浪的铁头撞了一下。
‘噗’的一口,粘稠的血液喷了天浪一脸,天浪正顶着洪有德的心口窝。
洪有德的刀落地了,天浪手腕挂着狼牙棒的皮绳也勒断了,狼牙棒也铛啷啷落在地上。
洪有德心塞,天浪眼晕,俩人谁都不太好过。
不过顶着洪有德,天浪就像是举着一根滚木,这让自己想起了曾经在训练基地里的一些经历。
耳畔忽然想起曾经朱爸爸在对自己说过的话:
“不管这辈子是不是军人,都别忘了是军队生你养你,是共和国给了你太平世界,是共和国的军队教会了你顽强勇猛!
作为军人的孩子,你不是不服输,而是不能输,五公里越野很累吗,可这又算什么?
面对战争,就算是把自己跑死,你也不能停下脚步,继续,继续跑。”
朱爸爸在说这番话时,是开着吉普车陪着天浪进行五公里越野。
朱爸爸时不时鞭策着已经精疲力竭的天浪。
记得朱爸爸说过:“军人输一次,家人就会流血,军人都战死了,你也就没了家。
朱天浪,不必计较谁心疼你,可你必须记得你该为谁而战!”
“天浪,我心疼你,加油,朱伯伯说得对,可你更应该加油。”
想起那时坐在老爸副驾驶上,哦不,是站在副驾驶上给自己鼓劲儿的芊芊......
那天使一般的笑容,仙女一般的脸孔,无论是说狠话还是说好话,都让自己心动。
“朱天浪,这是过家家,不是在玩儿捉迷藏,你敢跟自己媳妇玩儿失踪了是吧,说,我该怎么罚你?
你!你怎么回事啊这,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怎么浑身都是泥呀,受伤了没有啊?
咯咯咯,还吹呢,脸和额头都肿了,天浪,你才十来岁唉,就学人打架,下次大院儿里的那些大孩子再要打你,你找我呀,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小魔仙。
咱也不告诉家里,不过可以一起想辙收拾他们啊。”
“我是你媳妇,行行行,不说是你媳妇儿了,那我是你姐不是?哦,还是媳妇儿让你听着顺耳啊?朱天浪,你脸在哪儿呢?哦,对了,脸让人打了是吧,活该!咯咯咯!”
天浪的眼湿润了,此生再不会有人心疼自己,我这是在为谁而战,又在为谁心疼?”
天浪一声大喝,双手松开洪有德的手托起他的腰跨,嘶吼一声:“为了正义!”
洪有德心一突突,自己又起来了,这尼玛俩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