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月好美啊,弱柳扶风,娇花照水有木有?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像不像?
而令狐月经过这一夜惊心动魄的曲折,也感觉自己就像是衔在空中的海市蜃楼,二更天以后几乎全时段在发飘。
瞿玄钧看到这样的令狐月,怎能不把晚上在王化澄那里受到的郁闷的邪火给勾起来?
瞿玄钧非要和令狐月同坐一车,按道理别说还没下聘,没成婚呢,就算是下聘了也不带这样的,人令狐月毕竟还是要闺誉的。
呃......假如她还有闺誉的话。
可瞿玄钧哪管这些,令狐月更是早在听说他要娶令夕的最初,便已经投怀送抱过去,把瞿玄钧给逆推了。
宝马雕车香满路,蓦然回首,已是灯火阑珊处。
静街无人,夜色四合,谁来那街中管莫名出现的午夜嚎叫?
况且令狐家在柳州城外,晚上城门关闭,已经回不去了。
瞿玄钧就在车上对令狐月动手动脚,然后又想带令狐月去自己家。
令狐月倒是很愿意被瞿玄钧带回家,毕竟也算是提前体验一下瞿府大少奶奶的滋润感觉。
可是刚刚从王化澄那里出来,瞿玄钧便要对自己动手动脚,好尴尬呀。
令狐月想要推拒,奈何抵不过瞿玄钧的桎梏。
瞿玄钧感觉令狐月今晚真的特别美,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美的那叫一个浪气。
什么眉目含春就不说了,他就感觉闻道了女性荷尔蒙的气息,亦或是那种温存过后的甜腻气味。
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像是有种野草肆意疯长的荒芜感,像是在等待他的爱抚。
而那只是瞿玄钧的观察,令狐月的目光则只停留在王化澄给她的那些金银珠玉身上。
这倒让瞿玄钧感到有些喉咙发哽,无论以什么话题开始,令狐月总是能把话题转移到财宝身上,还说这些好玩意儿是王化澄的大老婆送的。
这娘们是不是太扫兴了,根本不懂情调吗。
瞿玄钧其实比令狐月还要贪财,一听说有人送东西了,立马就把他发现到的一些异样给暂时忘了。
这些好的,将来娶了她,还不是自己的?
于是乎俩人在车中便开始数钱,看每一样珠玉玛瑙能折合多少银子。
第二日清晨,当瞿玄钧的酒彻底醒了之后,又想起昨晚好像哪里不对劲。
把旧账翻了一翻,毕竟他昨夜只是喝得有些多,并不是失忆,最终发现问题是出在令狐月身上。
因为早起见到令狐月时,发现她雪白的勃颈有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痕迹。
瞿玄钧问起,令狐月便顾左右而言他。
逼得急了,令狐月一脸娇嗔的捶打着瞿玄钧说:
“还不是你酒后不知轻重,我搀着你回卧房,你却耍酒疯对我乱抓。”
瞿玄钧肯定不相信,继续探问道:“难道昨晚黑蝎子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肯定是他昨晚和你见面时把你打了,你不敢说,对不对?
你跟我说,我一定帮你出气。”
令狐月觉着好笑,还什么黑蝎子,你连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整明白。
不过她却还是一脸委屈地说:
“黑蝎子连酒桌都没资格上,便被王大人给呵斥走了,我是去的后院和王家女眷在一起。”
“那么女眷没对你做过事什么,她们有没有羞辱你?”
瞿玄钧似乎有点儿二逼。
“能做什么?”
“真的没有被人欺负过?”
“哎呀,相公,怎么可能,我可是你的待聘妻子,谁敢啊?再说,如果真有人想欺负我,我就嗯......”
令狐月挖空心思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对了,我就找一个大大的榴莲打他,嗯还有找一把剪刀刺他,还有用牙咬他,用我的三寸金莲踹他......”
令狐月说了许多种止损的办法,不过瞿玄钧只淡淡问了句:
“等你做完了这些动作,似乎都已经怀孕了吧?”
呃......这个...
令狐月半晌无语呀,让你嘴欠,直接说没可能不就完了吗?
然后令狐月又换做一脸娇嗲地捶打着瞿玄钧说:
“你还好意思问呢,你昨晚怎么对我的,难道自己都不记得了?”
瞿玄钧心说:我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感觉哪里不对才问的你吗,可让你这么一说,我又有点儿怀疑人生了。
难道还是自己早上睁开眼想心事的方式不对,这事儿应该梦里想才能弄明白?
一时间瞿玄钧感到自己的liè_yàn生涯似乎遇到了很大的危机,如果没猜错的话,自己好像被人给绿了。
不过令狐月实在太能撩拨了,虽然瞿玄钧脑回路较慢,可令狐月最后说了一句:‘穿着衣服见你都感觉好羞耻’。
立刻让瞿玄钧把什么都忘了,重新投入美人的怀抱,啊不对,弄反了,重新让美人投入怀抱。
虽然王化澄绿了他他不知道,王化澄还当面索要,夺走了自己的预备小妾,但瞿玄钧也不是省油的灯。
昨晚他虽亲口对王化澄说他放弃了令夕,随便王化澄纳令夕为妾。
可是今天他打算去找一找东林党人,找自己父亲的那些老部下。
他要鼓动东林党人对王化澄开启更猛烈的弹劾,丫的让你情场得意官场失意。
令狐月在家里养病三天,又在瞿玄钧的外宅里养了好几天的身子,好不容易才算缓过劲儿来。
按说时间不需要这么长,身上的淤青除了瞿玄钧,也并不